梦境小说 其他类型 温欲晚贺庭舟的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
温欲晚贺庭舟的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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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欲晚贺庭舟的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苏宛白没和你一起来山庄吗?”“她来干什么?”贺庭舟平静地反问。“她和你不是在一辆车上吗?”温欲晚看不懂他的态度,秀眉拧起来。“顺路载她一段而已。”温欲晚眼珠子转了一圈,若有所思的。她明明听到苏宛白在问贺老爷子的事,肯定是奔着山庄来的,怎么又变成载她一程了?“想知道?”温欲晚正想着,带着几分戏谑的男声传进她耳朵里,抬头就看到贺庭舟玩味地凝视着她,平常身上那股矜贵的气质没了,倒有些二世祖混不吝的架势。“不感兴趣。”她不屑地撇撇嘴,傲娇得像只小孔雀。“好吧。”贺庭舟摊摊手,看上去很遗憾的样子。好奇是女人的天性,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勾得她心里痒得不行,碍于面子又不能再继续追问。她觉得贺庭舟就是故意的。只能拼命...

章节试读


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苏宛白没和你一起来山庄吗?”

“她来干什么?”贺庭舟平静地反问。

“她和你不是在一辆车上吗?”温欲晚看不懂他的态度,秀眉拧起来。

“顺路载她一段而已。”

温欲晚眼珠子转了一圈,若有所思的。

她明明听到苏宛白在问贺老爷子的事,肯定是奔着山庄来的,怎么又变成载她一程了?

“想知道?”

温欲晚正想着,带着几分戏谑的男声传进她耳朵里,抬头就看到贺庭舟玩味地凝视着她,平常身上那股矜贵的气质没了,倒有些二世祖混不吝的架势。

“不感兴趣。”她不屑地撇撇嘴,傲娇得像只小孔雀。

“好吧。”贺庭舟摊摊手,看上去很遗憾的样子。

好奇是女人的天性,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勾得她心里痒得不行,碍于面子又不能再继续追问。

她觉得贺庭舟就是故意的。

只能拼命转移注意力。

此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高速公路畅通无阻,车速比来的时候快了很多。

到家的时候刚好一点半。

今天一天真是够忙的,幸好她下午补了一觉,这会还不是很困。

她和贺庭舟前后脚走进卧室。

看着男人稳稳当当地坐在床沿边解领带,她莫名有点惊慌,佯装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今天晚上没别的事了?”

贺庭舟修长的手指勾着领带结随意地扯了两下,动作熟练的解开,随手扔到一旁,听着她的问话,他头也不抬地继续解衬衣纽扣。

“贺太太,你想让我猝死吗?”磁性的声音夹杂着低笑,像是在故意逗弄她。

眼看着他顶端的几颗扣子都被解开,肌肉紧实的胸膛赤裸裸地映入温欲晚眼中。

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眼睛眨巴眨巴的。

反应过来后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领口捏起来,遮住那块容易乱她心智的罪恶胸肌,眼神慌乱,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去换衣间换去。”

忽然凑近的小女人身上带着股茉莉花味的清香,鼻息可闻的距离让贺庭舟有些难捱狂跳的脉搏。

他捏住她的细腕,一点一点顺着她细嫩的小臂往下滑,虎口上的老茧摩擦着她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唇角噙笑,轻声说,“这是哪来的规定?”

小臂上传来的触感让温欲晚浑身汗毛竖立,她不适地扭了两下胳膊想要挣脱开,可贺庭舟用着巧劲,既不会捏疼她,也让她无法逃离。

这种被别人掌控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她不敢和他对视,低垂着眼眸,皱着眉头,理直气壮地说,“我现在规定不行吗?”

“贺太太,既然要讲条件,那就拿出点诚意来。”话音刚落,贺庭舟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转瞬间就坐在了他大腿上,温欲晚被吓得松开他的领口,想用手去推他,没找准位置,软嫩的手掌贴在他敞露的胸膛上。

很硬,还很热。

她脑袋里瞬间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脸颊红得像黄昏时天边的火烧云,惊慌失措地收回手,底气不足地呵斥他,“你别乱来!”

那只小手贴上贺庭舟胸口的那短短一瞬,一股火气就直奔着小腹而去。

怀里的女人丝毫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样子有多诱人。

前不久才流过泪的眼睛还染着淡红色,慌乱的神色像是误闯狼群的小白兔,酡红的面颊仿若被石榴染了色般,可口美味。


结果现在老爷子却只让温欲晚进去,她岂不是功亏一篑?

“你大嫂也想进去看看爷爷,你不用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贺云廷心里也不痛快,语气跟着严肃起来,还真有点哥哥教训弟弟的样子。

“大哥说的是。”贺庭舟不置可否地挑挑眉。

……

温欲晚跟着医生走进手术室。

冰冷的器械被收拾得整整齐齐,空气里隐约还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无影灯被关掉了,屋内的光线有些暗,贺老爷子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

他的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一旁的心电检测仪发出刺耳的单音节声调,一下一下地回响在温欲晚耳边,就像老天爷的催命符。

她匀了匀呼吸,缓缓走过去。

贺老爷子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睛侧头去看,呼吸声粗重缓慢,费力地抬起手,皮肉层层堆叠在一起,就像干枯的树皮。

“小晚…到爷爷身边来……”他脸上戴着呼吸面罩,每呼吸一下,都像是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温欲晚长大以后就从未经历过生离死别。

这样的画面让她难以承受,她坐在椅子上,牢牢地握住贺老爷子干枯的手,轻声细语地,“爷爷我来了,您别激动,有什么话慢慢说。”

温欲晚记忆里的贺老爷子是精神矍铄的,即便年过八十,眼中的锐气也不减分毫,声如洪钟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让人不容置疑。

如今,面前的老人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嶙峋,脸颊深深地凹陷进去,颧骨高高地凸起,曾经炯炯有神的眼睛也变得涣散,眼球一动不动的。

看到贺老爷子这样,温欲晚的心中泛着酸涩,忍不住地红了眼眶。

“没事的小晚…爷爷这辈子过得很充实,再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贺老爷子说一句话要停顿好几次,他似乎是想抬起手为她擦拭眼泪,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温欲晚心思细腻,她看到了贺老爷子的动作,心口越发的沉闷,像是有块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泪珠砸落在被单上洇成一团,她哽咽着说,“爷爷您别这么说……”

“爷爷唯一的遗憾,就是没看到你和庭舟的孩子……”贺老爷子转了转眼球,眼底盛满了愧疚和无尽的哀伤,“你们俩的孩子肯定好看又聪明……只是爷爷恐怕没这个福气了。”

“爷爷…说不定还有机会呢?人的求生意识是很强的,您都熬过一年了……肯定还能有转机的……”

温欲晚吸了吸鼻子,双手握着贺老爷子的手,漂亮的眼睛红得像兔子,浓密的睫毛都被濡湿了,耷拉下来黏成一簇一簇的。

“小晚不用安慰爷爷…爷爷能看到你和庭舟结婚就很高兴了…也不敢奢求太多。”贺老爷子气若游丝,眼神变得难以聚焦,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似是喃喃低语,“说到底…都是我欠庭舟的……”

温欲晚微微一愣,她很清楚地听到了贺老爷子最后的那句话,她俯下身子,想问个清楚的时候,贺老爷子猛地一下攥紧她的手。

“答应爷爷…小晚答应爷爷…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和庭舟离婚…”原本有气无力的贺老爷子,手劲大得吓人,温欲晚的手骨感觉都要被他捏碎了。

他双眼瞪得像铜铃,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看温欲晚迟迟没有回应,挣扎着要从手术台上坐起来。


她收起心思,擦了擦眼泪,凑近温欲晚,拉着她的手,压低嗓音说,“小晚,咱们都是女人,我懂你。”

“大嫂这话说的我倒是不明白了。”温欲晚一脸的惊诧,像是完全听不懂钱筝的意思。

“庭舟从小就和苏家那小丫头一起长大,那都是我看在眼里的啊,大嫂虽然不比你们年轻人爱上网,但那些风言风语也早就在圈里传开了。”

“这男人啊,总是会对初恋念念不忘,青梅竹马的情谊,哪能那么容易就抛下,你说是不是?”

钱筝说得有鼻子有眼,脸上完全没了刚才伤心的样子,说闲话的样子像极了村头嗑瓜子的大妈。

温欲晚把手抽回来,从包里掏出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如笋尖般的玉手,“大嫂如此推心置腹地和我说了这么多,是想让我和庭舟离婚吗?”

钱筝瞪大了双眼,连忙摆手,“小晚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咱们同为女人,我不忍心看你被蒙在鼓里,提醒你几句而已。”

“大嫂的好意我领了。”温欲晚淡淡地扫了眼钱筝,嘴角是上扬的,眼睛却平静无波。

钱筝没想到温欲晚软硬不吃,从前以为她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公主,看样子从今往后她要重新审视温欲晚了。

她说这些话,无非就是想让温欲晚闹起来,最好闹得天翻地覆,把这水搅得更浑一点。

这就是所谓的浑水摸鱼。

等贺庭舟后院起火了,他就无暇顾及贺老爷子这边,趁着他分神的空隙,她才能为这个家争夺更多的利益。

钱筝看一时半会撼动不了温欲晚,不再自讨没趣,坐在一边又偷偷抹泪去了。

温欲晚心里正琢磨着钱筝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就听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人。

贺庭舟会带苏宛白来吗?

温欲晚在心里问。

听到脚步声,第一个回头的人是贺云廷。

他看似焦急地在手术室门口踱步,其实心里想的完全不是门后生死垂危的贺老爷子。

温欲晚紧接着看过去。

攥着皮包的手缓缓放松下来,她站起身,身旁的钱筝也跟着站起来,胡乱地抹了两把眼泪。

贺庭舟还穿着白天的黑色西服,身边跟着宋靖,他侧头在说和宋靖交代着什么,走廊里冷色调的白炽灯垂直落在他的眉眼上,晕染出一层说不出的冷冽。

他不疾不徐地走过来,停步在温欲晚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像是对她的打扮很满意,完全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

“冷吗?手这么凉?”

温欲晚没挣脱,任由他牵着,摇摇头,“不冷。”

贺庭舟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搭在温欲晚肩膀上,宽大的西服套在她身上,纤瘦的身躯几乎完全隐匿其中。

“冷气开得低,别受凉了。”清冷的男声微微上扬,安静的环境中听起来有别样的温柔。

“谢谢。”温欲晚抬头看他,脸上带着几分娇羞,唇角情不自禁地弯起。

“庭舟,你终于来了。”贺云廷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大跨步过来,看向贺庭舟时满眼担心,面容憔悴,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

“嗯,爷爷怎么样?”贺庭舟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看着温欲晚坐下,给她把西服拢紧了点,才跟着贺云廷往手术室门口走。

“不太好,去年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晚期了,靠着顶尖的医疗团队才坚持到现在,之前我来看过几次,说句难听的,不过吊着条命罢了。”


四目相对,温欲晚满脸错愕。

瓷白的面颊不知何时浮上一层绯红,她觉得羞耻的要命,再回想苏宛白离开之前给她展示的牙印,心底涌上一股无名火。

“你属狗的?”她脸上的羞赧烟消云散,上挑的眸子蕴藏着怒意,不留情面的骂道“刚咬完别人胸口,又来啃我的脚,贺庭舟你变态啊?”

贺庭舟似是不在意女人的怒骂,托着她的小脚,侧过来去看脚后跟的伤势。

果真是蹭掉了一大块皮肉,鲜血淋漓的。

现在天气热,不及时处理就会发炎,到时候会更疼。

他这小老婆娇气的要命,到时候的哭声还不得把房顶都给掀了。

“我先给你消毒。”贺庭舟站起身去办公桌后面的柜子里找医药箱。

温欲晚满头问号。

她才不要让贺庭舟帮忙,就算是爬,她今天也要自己爬去医院。

趁着贺庭舟背对着她,她强忍着脚上的疼痛,动作轻缓地,刚要撑着扶手站起来,幽幽的男声就钻进她耳朵里。

“温欲晚,你觉得我需要多久能把你抓回来?”

靠。

这老登背后长眼睛了?

温欲晚撇着嘴嘟嘟囔囔的骂着,身体却很诚实的重新坐回沙发上。

以她现在的行动速度,不出十步就会被他扛回来,这还是在公司里,万一被别人看到了,她的脸就没地搁了。

贺庭舟一只手拿着两瓶矿泉水,另一只手提着医药箱。

温欲晚既然已经想通了,也就没闹别扭了,大喇喇的把腿搭在玻璃茶几上,单手撑着额角,懒洋洋的看着他。

活像个等待奴才伺候的太上皇。

贺庭舟半蹲在地上,拿过一旁的垃圾桶,拧开一瓶矿泉水,抬眸看了眼满脸傲娇的温欲晚,抿唇道,“会疼,忍一下。”

温欲晚虽然身体上没法反抗贺庭舟,可她的嘴没受伤,依旧活力满满。

“这话听着带点颜色,贺董是不是刚和宛白姐说过啊?”

“你猜。”

贺庭舟从喉咙里滚出两个字,温欲晚蹭的一下坐直身子,瞪着眼,“我猜个屁……唔…”

话还没说完,贺庭舟就给她嘴巴里塞了块手帕,“咬着。”

他低下头,把垃圾桶放在温欲晚脚下,矿泉水浇在她的伤口上。

温欲晚的嘴巴被手帕堵着,喊不出声,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她小脸煞白,牙齿死死地咬着手帕,以此分散疼痛感。

冲洗过后,贺庭舟拿着棉签蘸着消毒酒精,动作轻柔的擦拭在她伤口上。

他的指尖隐隐在颤抖,下颌线紧绷。

深吸一口气,剪下白纱布裹在她的伤口上,才算处理完。

温欲晚此时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手把沙发布料都给捏的皱皱巴巴,眼角湿漉漉的,显然是疼哭了。

贺庭舟取掉她嘴巴里的手帕,冰凉的指腹温柔地拭过她眼角的泪水,揽过她的肩膀,把她摁在怀里,大手轻轻在她后背上有节奏的拍着。

“一会就不疼了,别哭了,好不好?”

低哑的男声在温欲晚的头顶盘旋,诱哄意味十足,就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温欲晚耳根子有点发热,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我一点都不疼,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她嘴硬道。

由于贺庭舟站着的,温欲晚是坐着的,她的头碰巧就在他的皮带上方一点,这个姿势有点微妙,温欲晚还不安分的扭个不停,惹得贺庭舟小腹发紧。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温欲晚一脑袋疑问。

贺庭舟既没问苏宛白的事,也没追究她找小帅哥的事,反而还说要送她礼物。

“不年不节的,你为什么送礼物?”温欲晚阴阳怪调的问,伸手捋了捋被他揉乱的长发。

“觉得你会喜欢,就买了。”

贺庭舟收回手重新坐回去,垂在暗处的两根手指轻轻揉搓了一下,女人头顶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鼻尖下萦绕着女人发顶的馨香,让他忍不住喉头发紧。

他就像躲在暗处偷窥珍贵珠宝的窃贼。

想要,却又不敢上前,生怕玷污了她。

温欲晚没察觉到贺庭舟这些小动作,她揉了揉鼻子,试图驱散鼻腔里的焚香味。

“所以就只是送礼物,没有其他企图?”她总觉得男人不怀好意,秀眉凝起,狐疑的看着他。

贺庭舟可是京城最大的资本家,想让他做亏本生意那是不可能的。

“你觉得,我对你能有什么企图?”贺庭舟被她那副警惕的样子搞得很无奈,车窗外的灯光落在他优越的眉骨上,他的嗓音沉了几分,“还是说,贺太太想给我什么回报?”

“有病。”

温欲晚懒得和他斗嘴,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更何况贺庭舟出手一向大方,结婚的时候就给她在国外建立了信托基金。

里面的钱足够养她好几辈子。

如此想来,就算贺庭舟在那方面不行,她也能忍了。

贺庭舟看身边的女人阖上双眸,摆明了不想搭理他,他也就拿出手机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

车子停在澜汀府门口,温欲晚和贺庭舟一前一后的下车。

陈姐看到两个人是一起回来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的迎上去,“贺先生,您送回来的东西已经放在卧室了。”

温欲晚本想装一下矜持,可她又实在好奇,换了鞋子直奔楼上卧室。

贺庭舟看着小女人迫不及待的背影,唇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打开卧室房门,黑丝绒的盒子就摆在床上,温欲晚扑上去,小心翼翼的打开。

蓝钻折射出的光芒差点把她漂亮的大眼睛给刺瞎。

她捧在手上,左看右看,是说不出的喜欢。

那句广告词说的真对。

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她趴在床上摇晃着藕白的小腿,把钻石放在床上,拿着手机拍个不停,选了张最能体现这枚钻石有多闪的图片发到了朋友圈。

配文:以后出门要配条导盲犬了,眼睛已被闪瞎。

朋友圈发出不过五分钟,底下的评论已经填满了她半个手机屏幕。

有酸她的,虚假吹捧的,还有人询问来历的。

她不紧不慢的一个个评论。

直到沈荔打来电话。

“温大小姐,您还真是大手笔,就算被贺庭舟的给小青梅气的,也不能把钱当纸花吧,奥本海默的蓝钻哎,真是壕无人性。”

沈荔说完,还不等温欲晚回话,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嗓音瞬间提高了八倍,“不对啊!你的卡不是被你爸妈停了吗?你刷的是贺庭舟的卡?”

“哈哈哈,我一猜就是!听说起拍价都快六千万美金了,你真狠,我要向你学习。”

温欲晚听着女人豪放不羁的笑声,她半天愣是没插上嘴,等沈荔笑到开始不停打嗝的时候,她才不疾不徐的说。

“不好意思,这是贺庭舟买的,我也是刚知道。”

“什么?!”

沈荔的尖叫声穿透力极强,温欲晚的耳膜都要被她震破了,她把手机拿的远远的,摁下免提键。

“我说你和贺庭舟什么情况啊?你在外面玩成那样,他什么都不说,转头还给你买快五亿人民币的钻石,他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温欲晚的手机放在换衣间的柜子上,她专心换睡衣,全然没注意到走进卧室的男人。

“我哪知道他。”

穿上吊带睡衣,温欲晩拿着手机往外走,嘴巴里还喋喋不休的,“老男人心思多,我哪能……”

话还没说完,温欲晚就对上一双晦暗不明的黑眸。

贺庭舟倚靠在门边,袖口挽上去几寸,露出精干的手腕,青色的筋脉沿着手背一路向上攀爬,力量感十足。

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沈荔好半天没听见那边的动静,她还等着后面的话呢,急切的询问,“说话呀,老男人怎么了?”

温欲晚怀疑沈荔脖子上顶着的不是头,而是皮球。

贺庭舟俯下身,薄唇对着手机,清冷的眸子却死死锁定温欲晚,嗓音带着一丝戏谑,“想知道?”

见鬼了!

沈荔吓得把手机扔出去,再捡起来,手忙脚乱的挂断。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温欲晚回过神,清了清嗓子,不悦的看着他,“你不知道要尊重别人隐私啊?偷听别人讲话,真没礼貌。”

贺庭舟直起身子,往前走了一步。

深不见底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温欲晚被他看得有点心慌,手抓紧了一旁的门框。

这男人平常戴着金丝边眼镜,她甚少能看见他如此具有压迫感的目光。

她舔了舔嘴唇,“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要吃人啊?”

半晌,男人轻笑一声,指了指换衣间,慢悠悠开口,“贺太太,我要进去换睡衣,你挡着我了。”

温欲晚蹭的一下闪开。

看着他走进换衣间,她抚了抚剧烈跳动的心脏。

别说,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刚才还真有点发怵。

现在男人走了,空气里没了他的气息,她又觉得自己行了,哼着小曲把床上的钻石拿出来,想把它放进自己的珠宝盒子里。

可盒子在换衣间,她只能坐在门口等贺庭舟出来。

等待的时间她又在网络上搜索这枚钻石的情况,基本和沈荔说的差不多。

五亿啊,要说贺庭舟没点图谋真是说不过去。

这一年,除了她的生日贺庭舟会送她礼物以外,这还是第一次平白无故送她东西。

只是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贺庭舟到底想干嘛,索性也不想了。

她把钻石捧在手心里,小脸凑上去蹭了蹭,闭着眼睛感受金钱的气息,嘴巴里小声嘟囔着。

“乖宝宝,一会妈妈就把你和其他兄弟姐妹放在一起,你可要听话哦。”

她正和钻石宝宝温存,头顶就传来含笑的男声。

“这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