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记得方知景吗?”她眨了眨眼睛,没说话,眼神有些疑惑,但显然是还记得这个人。傅歧牵起她的手,在掌心亲昵地揉捏着,这几天他也睡得不好,整个人透着倦意,声音干涩:“一会他过来接你,带你去马场玩,散散心。”“我不太想去。”她抗拒着。“去那里逛逛,不喜欢再回来。”她没有太大反应,淡淡地说:“知道了。”傅歧站起身凝视了她半晌,转身离开,蒋韬匆匆跟了上去。祁嫣没等太久,方知景便来了。和傅歧的商务车不同,方知景的车是一辆鲜红色的超跑,隔数百米都能听到发动机的嗡鸣,高调至极。她都准备好给他开门了,没想到却听见方知景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姐姐!姐姐!”她无语地走到窗户前,向外看去,透过荒芜的院子,方知景在红色的跑车里站着,身上还穿着马术服,只不过多套...
“还记得方知景吗?”
她眨了眨眼睛,没说话,眼神有些疑惑,但显然是还记得这个人。
傅歧牵起她的手,在掌心亲昵地揉捏着,这几天他也睡得不好,整个人透着倦意,声音干涩:“一会他过来接你,带你去马场玩,散散心。”
“我不太想去。”她抗拒着。
“去那里逛逛,不喜欢再回来。”
她没有太大反应,淡淡地说:“知道了。”
傅歧站起身凝视了她半晌,转身离开,蒋韬匆匆跟了上去。
祁嫣没等太久,方知景便来了。
和傅歧的商务车不同,方知景的车是一辆鲜红色的超跑,隔数百米都能听到发动机的嗡鸣,高调至极。
她都准备好给他开门了,没想到却听见方知景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姐姐!姐姐!”
她无语地走到窗户前,向外看去,透过荒芜的院子,方知景在红色的跑车里站着,身上还穿着马术服,只不过多套了一个灰色的休闲薄外套,看见她后兴奋地摇手。
D77忍不住道:【看着像脑子缺了点啥。】
祁嫣:“……”
她换了身休闲的衣服走出去,方知景下车绅士地拉开副驾的门:“姐姐请。”
跑车的底座会低一些,她坐着有些不适应,但放松下来倒还好。
因为是敞篷,里面一览无余,车里也没放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有个超大号的水杯很突兀,里面还泡着各种花。
“这是……”她指着大号水杯。
方知景上车后,正系着安全带,闻言抬头瞥了一眼,“啊,降火的,金银花和菊花泡的水,我妈嫌我天天上窜……”
他的话戛然而止,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刻把嘴巴闭上,轻轻扇了一下嘴巴,“对不起。”
他这脑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祁嫣移开目光:“没事。”
他偷偷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那个……傅总说让我带你去马场玩,你是怎么想的,想去吗?”
“都行。”
方知景至今还记得前几天初次见她的样子。
那时的她站在灯光下,一袭深蓝色缎面长裙,露出优雅性感的肩颈和背部,完美的腰线摆出诱人的弧度,红唇带着得体礼貌的笑,眸色潋滟,那张脸用绝艳无双也不为过。
可这才几天,她整个人瘦削了许多,下巴也尖了不少,双眼红肿得厉害,瞧着死气沉沉的,说话声音很轻很细,似乎只是开口就要耗空她的力气。
怪不得傅总能求到他头上,这样巨大的转变,他这种旁人看着都难受。
他打起精神,说:“姐姐,你要是对马场没兴趣,我带你玩别的。”
“去马场吧。”
方知景重重点头:“好嘞,遵命!”
到底是年轻人开车,方知景的车技写满速度与激情,他们离市中心越来越远,很快便来到了其安雅马场。
当张扬的红色跑车停在马场外时,方知景探头一看,面露不解:“他们来干嘛?”
祁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马场外围聚了许多年轻人,男女加起来足有十几位,各个都是俊男美女,穿得光鲜亮丽。
“你朋友吗?”她问。
方知景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是同学,估计是听到我买马场的信儿了吧,自作主张过来了。”他回头看着她,满眼真诚:“姐姐,我真不知道他们会来,我走的时候他们还不在这呢。”
看着少年快急死了的模样,她点点头:“别慌,我信你。”
他立刻坐稳,准备倒车:“快走,换个地儿玩。”
可他的逃跑计划没能如愿,红色的跑车实在扎眼,加上发动机震耳欲聋的声音,想不注意都难。
“听说方家的小少爷最近盘了一个马场,里面收了不少名贵的品种,天天在马场里赛马玩。”
方家小少爷,马场。
祁嫣心底瞬间有了计较,她故作疑惑了一下:“马场?”
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有反应,哪怕是好奇都是件好事,蒋韬喜上眉梢,立刻解释:“就是其安雅马场,原来的老板不会经营,干黄了,方家小少爷喜欢玩,就把那个马场收了,这事儿差点没把方老爷子气死。”
“……哦。”她应了一声,又没了反应。
傅歧揉了揉她的头,离开客厅,转进衣帽间,主动联系了方知景。
此时方知景正在马场上撒欢呢,少年意气风发,穿着马术服,紧身弹力的衣裤勾勒出少年独有的蓬勃朝气。
助理在围栏外大喊:“方少!有你的电话!”
方知景缰绳一扯,不耐烦回头大喝:“没看着骑马呢吗,接什么电话,让那个人滚。”
助理连忙点头,“好!我这就去跟傅总说!”
方知景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别,你站住,站那!”他立刻跳下马,三两步跑到围栏那,“手机呢?给我给我。”
好家伙,前几天元家的千金不懂规矩,在宴会上直接落了傅歧面子,他亲爹本想做老好人结果当场被踹一脚。
听说元家的企业哪怕在首京都受到了影响,他爹生怕傅歧冲动了对乘扬下手,无论怎么道歉对方都不搭理,提心吊胆了好几天都没动静,这会儿居然主动联系了?
森纳这么猛的集团应该没啥事需要用乘扬一个新兴公司帮忙吧?
方知景接过助理递上来的电话,“傅总?你有事?”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磁疲倦的声音:“请你办个事,条件你开。”
方知景咧嘴一笑:“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可就要森纳的股权了。”
电话那头,傅歧的声音好似覆了一层冰:“给你一个机会改口。”
“开玩笑的哥,开玩笑。”方知景认怂极快,“我也没啥别的心愿,就是想快快活活玩几天,你别找我爸麻烦,他就不能找我麻烦,这样我就能清净了,你懂我的意思不?”
“可以。”
方知景笑容更深:“什么事儿啊?”他也实在是好奇,只手遮天的傅总还能有事求到他头上了?这话说出去别人都不能信。
那边停顿片刻,“祁嫣最近心情不好,她身边也没有亲人陪,记得上次你喊她姐姐,她挺开心的,你要是有空,就来带她去你的马场玩两天。”
方知景愣住,怎么都猜不到是这个事儿,“她为啥不开心?”
电话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嗒声,是打火机的声音,“亲人离世。”
短短四个字,格外沉重。
方知景再怎么纨绔,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傻子,他有些尴尬地说:“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随口问一下。”他胳膊撑在栏杆上,看着马场外边的景色,叹了口气,“行,你带她过来吧。”
傅歧道:“是你过来。”
方知景:“哈?我去接啊?”他顿了顿,“也行,傅总,你一起不?”
“不了,公司还有事。”
挂断电话后,方知景神色飘忽,从来没想过第二次和她见面会是这种情况。
收拾好复杂的心情,他按照傅歧发来的位置去净月新湖接人。
……
D77:【大人,您为什么要表现出对马场感兴趣?方知景应该起不到什么作用。】
祁嫣揉了揉这几天哭肿的眼:我要试探方知景靠不靠得住,我要铺一条路,一条后路。
傅歧掐灭了那根烟,他拖着有些沉重疲惫的步伐走过来,来到祁嫣身前,半蹲下来。
女孩儿的声音很轻,好像要消散在风里。
眼看前面是收费站,傅歧调转车头往回开,“一个月的交易而已,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至少给我留点尊严。”
不难看出,她现在的情绪已经徘徊在崩溃边缘了。
“行。”他答应下来,一段恋爱关系而已,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释怀刚才在车里发生的事。
在傅歧看不见的角度,祁嫣望向窗外。
呵,拿捏。
车子重新驶入商业街,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他将车子停在商场地下停车场。
祁嫣打量着这个商场,一层是各类珠宝和美妆,二层开始便是服饰。
她的目光在一串项链上停留了几秒,傅歧见状便脚步一转,走进了那家珠宝店。
她站在外面,没有跟着的意思。
他站在店内,在无数璀璨珠宝的照映下,俊逸的面庞难得有几分暖意,可他的目光却是平淡的,就那么无声地凝视着她。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已经威胁了。
她叹了口气,走进店中,有时候她挺想踹他的。
销售员眼光毒辣,一眼便知这是一个非富即贵的大客户,热情地介绍起来,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首饰在她的脖颈上一件一件地比划着。
她不像一个人,更像一个玩偶。
她不需要表达喜欢什么,只当傅歧觉得好看,她便戴着就好。
买完首饰,她跟着他来到五楼的小饭馆吃了顿饭,她没什么胃口,吃的不多,他拿筷子敲了敲盘子,示意她吃干净。
真累……
她咬着筷子,看着他拿出手机回消息。
他放下手机,“一会你回净月新湖,我晚点回去。”
“要去忙什么?”她问。
“送礼。”他嘴角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在安冕酒店,有兴趣一起吗?”
一提到礼物,她简直要应激了,立刻摇摇头,“不了,送礼的话没什么好看的。”
他将盘里的精肉夹到她的碗里,边动筷子边说:“在酒店送礼,你说能送什么。”
她一怔。
该不会是……
皮肉生意?
至少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虽然不如赌博高利贷判罚得狠,但也是一项罪名。
“我想去。”她说。
傅歧嗓音带笑,难得愉悦,“那吃完就过去。”
安冕酒店,金海市很有名的一家酒店,外观是采用欧式古堡设计,在高楼大厦中更像一个无比尊贵的王宫大殿。
这住得起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
傅歧将车停在安冕酒店外,熄火后他突然说:“我曾谈了一个女朋友,后来她要出国求学,我们因此分手。”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谈及过去,她也乐意倾听,“然后呢?”
“然后她今天回来了,到森纳找到我复合。”傅歧眸色深邃,填着笑意,但冰冷无比,“但蒋韬查到,她从来没有出国过。”
她心里太清楚他是个什么人了,他不会容忍一个欺骗者和背叛者。
祁嫣只有一个念头——白娴月完了。
傅歧看着安冕的古堡大楼,夜色中他的面庞一半隐在阴暗中,灯光下的眼底,盘旋着毒蛇,“今天晚上,她将会收到我的一份大礼。”在提到‘大’字时,他的笑意更加明显。
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主动拉开副驾的门,十分绅士地伸出手,邀请她下车。
祁嫣深呼一口气,搭上他的手,这里仿佛不是酒店,而是一场宴会。
安冕酒店的工作人员显然认识傅歧,见到他之后并没有按照正常的入住手续办理流程,而是带他们来到楼上一个房间,这里摆着两台监视器,非常完整地拍摄到房间的全部。
工作人员对着傅歧点了点头,礼貌识趣地离开。
祁嫣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她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没过多久,白娴月刷房卡进屋,她先是四处张望,面对华丽宽敞的房间无比满意,她笑着观察四周,在柔软的床上坐了一会,又摆弄了一下房间中的名贵古董。
她嘴里说着什么,监控里是听不见的,但她眉眼间尽是得意。
她脱下衣裳,去卫生间冲澡。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人走进房间,竟然不止一个人。
祁嫣紧张地抓住傅歧的胳膊,“你该不会要轮……”后面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引得他一笑,“那岂不是便宜她了。”
监控画面里,屋里一共闯入四个男人,同时推进来一个半人高的木桶。
他们精准地看向监控,对监控比划了一番,同时掀开木桶盖,露出里面的东西。
“啊!!!”祁嫣吓的尖叫。
那木桶里,装着无数只硕大的花蜘蛛,密密麻麻堆在一起。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过身不再看,“不行,我受不了。”
傅歧强硬地掰过她的身子,“看下去。”
他语气冷硬,声音冰寒,“我有一万个理由脱罪,你看看她有几条命背叛我?”他按着祁嫣的脑袋,迫使她看向监控画面。
白娴月听到外面的动静探头出来看,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她大声尖叫企图逃跑,却被他们抓住塞进了桶里。
祁嫣浑身寒毛直竖,她挣扎着转过头不去看监控画面,可傅歧的手牢牢地按着她的脑袋。
他在用白娴月的下场警告她,提醒她不要试图去抓他的把柄。
她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快要哭了出来,“傅歧,她会死的,里面都是毒蜘蛛。”
傅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监控,“爬山的时候碰到毒物很正常,抢救不过来的确会遗憾。”
“傅歧!!!”她抓着他,“不要再犯错了,适可而止行吗?”
他沉默地看着她,目光深邃,看不出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做这些是给我看的,未来一个月,我跟在你身边肯定会见到听到许多事,我保证,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偷录任何东西,我会乖乖听话陪着你,你不要再吓我了,停下来,好不好?”
“我意识到得罪你的下场了,这已经够了,到此为止吧。”她抓着他的胳膊,乞求一般摇晃着,“我真的接受不了一天时间在我面前死两个人,傅歧,我真的撑不住……”
她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说话哽咽着,表情痛苦,艰难地喘息着,真是几乎要断气一般。
傅歧闭上眼,他蹙着眉,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拿起房间中的对讲机。
严格来讲,这一整层都是傅歧的私人区域。
办公室外,是视野开阔的会议厅,摆着几座柔软的大沙发。
办公室前,年纪略长的女秘书脸上带着得体优雅的笑,她穿着干练的职业装,踩着高跟鞋来到祁嫣身前,“祁小姐,傅总说过,您到了之后可以直接进去,但是您要先把手机给我。”
她疑惑:“手机?”
秘书露出职业化的笑容:“是的,我会尊重您的隐私,手机只是暂时放在我这里保管。”
祁嫣皱着眉,把手机交了出去。
秘书帮她推开门,礼貌地点了点头。
她打量着傅歧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装修和楼下那些没什么不同,整体依旧符合能源理念,只不过在设计上多了更多巧思,有一面墙是巨大的水幕玻璃,能看见里面游动着各式各样昂贵品种的鱼。
男人正坐在办公桌上批阅文件,听到她进来的动静抬起头,凌厉的眼神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微不可察地缓和了许多。
“过来。”他冲她招了下手。
“小蒋说你有礼物?”她刚走到他身旁,他便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怀里,迫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她浑身紧绷,不安地看向办公室的门,生怕这个时候有人突然闯进来,她试图站起,却被他按下去。
她的反应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放松些,你这样紧张,让我真想跟你在这试试。”
“你疯了?这里是办公室!”她吓得一动不敢动。
“给你看个东西。”他只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桌上拿来一张平板,点开软件,这里应该关联着某处监控,屏幕中显现一个尚未施工完毕的水泥大楼。
在大楼中央,吊着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他的胳膊被麻绳捆起拴在房梁上,双腿在半空中荡着,他大哭着,鼻涕眼泪肆意横流,嘴里喊着:“我错了!我错了!!”
“他是谁?”她震惊于视频中的画面,隐隐又觉得和自己有关。
“多年前绑架过你的人,他是最后的漏网之鱼,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在我手底下的施工队里工作,你说,这是不是送上门的礼物?”傅歧拨通一个号码,开启免提。
电话那头,有一个沧桑沙哑的声音接听:“傅总。”
“老袁,东西备好了吗?”傅歧问。
那位叫老袁的说:“都准备好了,十根标枪。”
她忽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玩游戏。”他把平板摆正,放在她面前,“你说位置,老袁掷枪,如果老袁全部都扎中了,我会给他两百万。”
电话那头,老袁呵呵一笑:“最好不要先说头,直接扎死了就没意思了。”
一股寒意自她脚底攀升,她按住傅歧的手,一字一句道:“在逃的绑匪交给警方就好,不需要你来动手惩罚他,这是杀人。”
更重要的是,那次的故事她只说了一半。
三个绑匪都是初犯,没过多久自己就害怕了,把她放了,她平安无恙地回了家。
即便构成绑架罪,也罪不至死。
傅歧的唇贴近她的耳朵,声音低磁而轻缓:“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可以让他消失的很干净。”
男人的气息很热,尽数喷洒在她的耳朵里,激起她一层鸡皮疙瘩。
“我不玩。”她惊慌道。
她试图从他腿上站起来,却被他强势按住,他忽而拽住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祁嫣,说位置。”
她摇头拒绝,表情痛苦:“我不说,我不想说。”
“好,你的嘴不愿意说,那就让你的身体说。”傅歧抬起一条腿,架在桌上,她的腿也因此被迫分开。
冷空气打入她的肌肤,冰得她浑身颤抖。
男人的手探入她的衣服里,揉捏撩拨,她猝不及防发出短促的气音。
“老袁,她说,左大腿。”傅歧宛若一头嗜血的凶兽,几乎是以撕咬的捕猎态度在命令。
老袁大笑一声,屏幕中,在画面之外,一个泛着寒光的标枪快速飞掷,精准扎入中年男人的左大腿上。
男人痛得发出剧烈惨叫,声音几乎要穿透屏幕。
她又惊又怕,“傅歧你是疯子吧,快停下,你……呃啊!”
“老袁,她说,右胸口。”
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格外清晰,那惨叫声快要刺破她的耳膜。
傅歧观察着女孩儿。
她好似很冷,浑身发抖,但又一直在出汗,汗水打湿了她额前几缕头发,狭长的媚眼不安地眨动,眼尾红红的,显然被吓得不轻。
但这还不够,她太干净了,干净得令他警惕害怕。
他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你已经扔了两枪了,接下来的位置会自己说了吧。”他呼吸亦有些沉重。
“我没有,不是我下的命令,不是我。”她使劲否认,坚决不肯扯上一丝关系。
“是你,你也在杀人。”他按着她的头,让她看着监控画面,屏幕里的男人身上扎透了两根标枪,血流如注,呜咽哀嚎,“你看,他身上的伤口都是你造成的。”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
“说位置,第三个你想扔在哪?”他命令着。
“傅歧……你别这样,这个游戏不好玩,我不想玩,我们停下来吧。”她哀求地抓着他的手,边说边哭。
老袁遗憾地声音响起:“不用玩了,人死了,真是经不起折腾。”
画面中,原本哀嚎求饶的男人没了气息,脑袋无力垂下。
她立刻拿起平板,震惊地紧盯着屏幕,不可置信地说:“死了?”
傅歧没拦着她,挂断与老袁的电话,靠在沙发椅上,任由她脱离他的控制。
第一次接触凶案的普通人,的确需要一段时间心理调整,他还不想把她逼疯。
他看着她抱着平板许久,整个人颓废无助,目光麻木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无力放下。
傅歧给她兑了杯温水,用唇试了试温度,确定不烫之后放在桌上。
而祁嫣跌坐在地,双腿屈起,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无法抑制地颤抖。
男人站在车旁,优雅从容地点根香烟,目光冰冷地看着元微的背影,口中飘出来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
元微跪在地上,膝盖一点一点向前挪着,院子前的地并不干净,哪怕是水泥路,上面也会有砂砾。
只是几秒钟,元微的膝盖便红了一大片,她一边疼得哀嚎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不出片刻,她大汗淋漓,面色惨白,表情因为膝盖的痛苦而变得狰狞。
在元微继续向前跪行的时候,蒋韬回头看了傅歧一眼,二人视线相交,傅歧点了点头。
得到傅歧的授意,蒋韬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元微拖地的裙子上。
长裙瞬间紧绷成一条直线,若元微再向前挪动,她的裙子会被拖拽下来。
元微僵在原地不敢动,她眼底含泪,回头瞪向傅歧:“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羞辱我?”
傅歧挑眉,“你也知道这个行为是羞辱?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虽然宴会上的人都认为祁嫣是自己不小心跌倒,但他查了监控就能看见,是元微动脚踩住了祁嫣的裙子。
元微咬紧嘴唇,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已经道歉了。”
傅歧神色冷淡:“哦。”
蒋韬呵呵一声,另一只脚踢了踢元微的背:“赶紧的,继续往前爬,否则下场你知道的。”
元微满脸羞愤,如果继续往前爬,她的裙子一定会被拽掉,而这就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无论如何,她都不肯往前再跪行一步。
蒋韬弯腰,伸出巴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元微的脸。
“当时在宴会上,那么多双眼睛在场,你也是这么做的,这会儿这里没什么人,你怎么不敢走呢?快点,咱们可是提前说的很清楚,你必须要跪到门口道歉,否则那个视频……”
元微面色惨白,她眼底惊恐,连忙说:“不要,不要!”如果那个视频泄露出去,她这辈子都完了,全都完了。
蒋韬直起身子,双手插兜,笑得很是阳光,“那你别愣着啊,往前走。”
元微羞愤地握紧拳头,浑身颤抖,她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去挪动膝盖。
“够了!”祁嫣扶着栏杆,制止了他们的行为,“我不需要这样的道歉。”
关于审判执行者的规矩,其中有两条硬性规定,违者根据情节轻重扣除相应绩效:
1、在执行者介入世界之后,反派不得因执行者伤害旁人。
2、执行者不得引导反派伤害旁人,且要避免反派继续害人。
总结来说就是一句话,执行者要各种阻止反派的行为,不分情况,没有条件,是一道硬性命令。
这些评分会影响执行者的业绩,每隔一段时间会进行排行,最末尾的几名有惩罚机制,无非是做做苦力,比如今年的好像就是去沙漠里种树。
但是每年的年终,都会进行一次总结大会,业绩最高的奖励任意世界的公费旅行,可以和曾经接触过的人再次相遇,但是业绩最低的直接抹杀,从此消亡。
她只能阻止,必须阻止,哪怕她心底畅快,她也不能纵容傅歧这么做下去。
傅歧夹着烟,仰起头,在烟雾中看到楼顶天台上那道熟悉的身影。
“腿还没好,谁让你站起来的?回去坐着。”他目光落在她的腿上,虽然声音凛冽,但眼中有抹不去的担忧。
祁嫣恍若未闻,她重复了一遍:“我不需要这样的道歉,蒋韬,把脚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