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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落枝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燕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嘉鱼挑了挑眉梢,想起来了。程家乃百年武将世家,一直依附于徐家生存。后来徐氏一朝大厦倾颓,徐皇后伏诛,废太子举兵千里奔袭回援东京,路过将军崖,发生了一场极其惨烈的血战。程家二公子程令宣曾是废太子最亲的兄弟,是废太子手下最得力的干将,然而在废太子人生最危急关头,他却是第一个站出来擒拿废太子的。他临阵反叛,举起屠刀,反转方向,砍向了自己最赖以信任的兄弟。只可惜,最后还是不敌,被力竭的废太子一剑穿了心。那一剑下去,废太子心神已废,也颓然倒地被擒。程令宣牺牲自己,拿下了废太子,让程家做了大功臣,也让天子留下了程家,让程氏安安稳稳在东京享受着荣华富贵,只是空有富贵,却再无上战场的机会,百年武将世家,也开始了沉寂落没。傅嘉鱼有些唏嘘,废太子那一...

章节试读


傅嘉鱼挑了挑眉梢,想起来了。


程家乃百年武将世家,一直依附于徐家生存。

后来徐氏一朝大厦倾颓,徐皇后伏诛,废太子举兵千里奔袭回援东京,路过将军崖,发生了一场极其惨烈的血战。

程家二公子程令宣曾是废太子最亲的兄弟,是废太子手下最得力的干将,然而在废太子人生最危急关头,他却是第一个站出来擒拿废太子的。

他临阵反叛,举起屠刀,反转方向,砍向了自己最赖以信任的兄弟。

只可惜,最后还是不敌,被力竭的废太子一剑穿了心。

那一剑下去,废太子心神已废,也颓然倒地被擒。

程令宣牺牲自己,拿下了废太子,让程家做了大功臣,也让天子留下了程家,让程氏安安稳稳在东京享受着荣华富贵,只是空有富贵,却再无上战场的机会,百年武将世家,也开始了沉寂落没。

傅嘉鱼有些唏嘘,废太子那一战的惨烈不知该如何形容,书里只写了一句。

漫天血色,高大的身影缓缓坠地,激起无数尘埃。

废太子再无挣扎的余地,被人用锁链锁住四肢,浑身是血的扔进了玄铁制成的牢笼里。

她心中泛起一抹心疼,再看向程令仪那张温柔恬静的漂亮面庞时,竟然突然有些不太喜欢。

张娘子继续道,“程家三姑娘是个性子温和的,程家自从废太子一案后——”

她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静坐的燕珩,继续道,“就很少涉足政事了,这次来,想必只是单纯来为崔老太君贺寿的。”

傅嘉鱼却知道,程令仪目的并不单纯,她已到了婚配的年纪,这次来,是专门前来与崔家长公子崔铉相看的。

崔铉年二十五却还未娶妻,又在朝中任中枢要职,生得芝兰玉树,端方公子,将来前程似锦。

程家落没,正需要崔家的扶持,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一遭。

然而因缘际会,却叫她在崔府遇见了被囚禁在墨城的废太子。

没错,废太子并没有死,更没有留在墨城,而是置了个傀儡迷惑安王和安贵妃,乔装进了东京。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废太子燕珩早已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从今年年初开始,就已经慢慢部署一切,欲夺回太子之位,杀安王安贵妃复仇,按照书中剧情发展,这一年,天灾人祸,兵燹之乱,时局动荡不安,年底就是燕珩真正出现在众人面前与大炎安王分庭抗礼的时候——

“马车都已安顿好了,还请车里的贵人下车!”

马车外,崔府几个婆子恭谨的声音蓦然打断了傅嘉鱼的回忆。

她们这辆马车是最后一辆。

东京之人,人人眼高于顶,看人下菜,崔家一些下人也不例外。

她是商女,程家乃是擒获废太子的功臣,程令仪虽最后一个到来,却是先被人请下去的。

张娘子率先下了车,傅嘉鱼打起帘栊,看见程令仪一身刺绣妆花裙,眉目清雅,神情冷淡,回身往她这方看了一眼,带着几个丫鬟婆子施施然进了崔府侧门。

燕珩大手扶住女子柔弱的腰身,“在想什么?”

傅嘉鱼回过神来,恍然一笑,“没,只是有些紧张。”

燕珩用力握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抱下马车,到了地上也没放开,而是又用了几分力道,宠溺道,“别担心,只是贺寿而已,若出了什么事,还有我在,我会护着你。”



在那话本里更惨,她嫁给李祐后不受宠爱,被束之高阁。

傅老夫人亲自来府上教导她如何为人z妻子,甚至找了个青楼妓子来教她房中术,让她用身子去讨好李祐,她被吓哭了,不敢看她送来的那些春宫,哭着将妓子赶出了府。

傅老夫人为此动了大怒,扬言要将她和父亲的名字从傅家族谱上除名。

当时她害怕极了,父亲一生敬爱傅老夫人,将她当做亲娘,她不敢让父亲死后还被家族抛弃。

所以不管傅老夫人如何磋磨侮辱她,她都咬牙忍耐了下来。

然而最令她心痛的是,她的祖母,堂堂侯爵夫人,居然给卑鄙无耻的她下那种药……

那时,她浑身炙热难耐,渴望李祐能救救她,谁知他却因江畔月生病,将她一个人孤身留在皎玉堂里……

傅嘉鱼自嘲一笑。

那天的皎玉堂空荡荡一片凄凉,门外守着两个蠢蠢欲动的下人。

她死死抵住房门,又咬破舌头,用刀子威胁,才将那两个对她图谋不轨的下人赶走。

她将刀子刺进大腿里,喘息着躺在地上,犹不能缓解身体里的难受,只得跳进凉水里缓解燥热,寒冬腊月的水,冰得要人命。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书里的那个自己是怎么忍过来的。

她得不了李祐的宠爱,傅老夫人便变本加厉的勒令她替李祐纳妾,还将傅家最疼爱的孙女大房嫡长的女儿傅双雁,送到国公府来陪她住下,美其名曰是陪妹妹,其实她们的算盘打得全东京都听见了,无非就是为了让李祐纳了傅双雁。

后来的事,太过难堪。

傅嘉鱼不太想继续回忆,沉了眸子,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低声道,“无妨,她想来,便让她来。”

月落瞧见自家小主子眼底那从未有过的沁凉,心头紧了紧,又担心她着凉受风,忙取来厚实的衣物和狐裘,替她更衣梳洗。

看着空落的首饰盒子,月落无奈心疼,“这里东西不太齐全,不过姑娘放心,今日奴婢身子好了许多,等空闲下来,就去谢家商铺走一趟。只是吴掌事近来不在京中,奴婢已经让人给吴掌事传信去了,姑娘要见他,恐怕还要再等上几日。”

傅嘉鱼温声笑了笑,“好,只要出了国公府,我也不急在这一时。月落姐姐,你简单帮我梳个发髻就行,不用首饰也是可以的。”

娘亲天生丽质,走南闯北那些年,女扮男装也是常有的事儿。

怎么到她这儿就非要华衣美服,繁复发髻,精美首饰?

她望着铜镜里那张稚气未脱,却灵气逼人的清丽小脸,想起娘亲那张扬洒脱的笑脸,在心中暗暗发誓,从今日开始,她傅嘉鱼不再娇气,不再追求精致完美。

她要学着成长,独立,跟娘亲一般,快快活活的行走在天地间。

这厢月落干净利落的梳好发髻,疏星那边的早膳也准备齐全了。

徐家坐落在甜水巷最偏远的位置,这地段儿向来鱼龙混杂,是整个东京城最贫穷最落后的地方,住在此处的,大多数都是从外地来务工的外乡人,他们身份低微,以卖苦力为生。

像徐玄凌这般教书育人的夫子,极为少见。

所以,他在这甜水巷里还算有地位。

乡里乡亲,街坊邻居,都尊称他一声徐夫子。

疏星性子活络,这些都是她从莫雨口中打听出来的。


崔老太君笑道,“宋夫人。”

“老太君您说。”宋氏扯了扯嘴角,只觉今日自己多年维护的脸面被丢得差不多了。

崔老太君牵着傅嘉鱼的小手,不怒而威,“孩子胆子小,劳烦你带带路。”

宋氏似笑非笑的瞪傅嘉鱼一眼,哪敢说个不字,忙带着女眷们往皎玉堂方向走。

沧浪阁在前院,卫国公府占地面积不算小,前院后宅分割明晰。

穿过垂花门,走过抄手游廊,又转过一个宽大的花园,才到了皎玉堂院门外,进了院门到书房,还有一段路程。

傅嘉鱼始终低着头跟在崔老太君身侧,有她在,宋氏也不敢越过她走在最前面。

她递给疏星一个眼神。

疏星会意,身子悄然脱离了人群,从角门不动声色进了皎玉堂内院。

而傅嘉鱼这才深吸一口气,带着崔老太君和身后的众多女眷,一起走到了掩映在一片竹林里的书房外。

果然……

她们人刚到,贼人没看见,却见书房窗户半开,里头动静不小,传来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男人低沉的呼吸和女子娇嫩的呻z吟,夹杂着男女互诉爱意衷肠的声音。

“阿月,你这小妖精。”

“呜,世子,妾身身子还没好,你轻些。”

“穿成这样来寻我,生怕我不敢惩罚你,嗯?”

“妾身是专门前来为世子庆贺的,世子还不领情么?若世子不领情的话,那妾身现在便走……”

“你敢。”

男人一句话落,书房内,女子痛苦又愉悦的声音又高亢了几分。

男人越发沉溺,呼吸粗重而炙热,恍惚中,又徐徐道,“阿月,别走,留下来陪我。”

那女子声音楚楚可怜,似被欺负得狠了,“可世子的未婚妻还在府内啊。”

男人声线嘶哑,终是意乱情迷,“阿月比那傅嘉鱼,不知好上多少倍。”

正是这一句,不知好上多少倍。

让傅嘉鱼脸色惨白,眼眶一酸,苦涩的泪水滚滚而落。

是啊,在李祐心里,她永远比不上女主江畔月光风霁月。

可光风霁月如他们,不也在书房这样神圣的地方,做那种龌龊的事么,他们又比她这商女高尚在哪儿呢?

在场所有女眷都惊呆了。

宋氏更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呆怔在原地,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崔老太君站在最前头,书房里是什么情形,她看得最清楚,一想到身边的小姑娘正是那位世子口中不如通房的未婚妻,便抬手捂住小丫头的双眸,脸上浮起一抹怒意,“真是有伤风化!大家还不快出去!”

这一声矍铄洪亮的怒吼,才让宋氏如梦惊醒,她已顾不得体面,白着脸怒道,“真是造孽!来人!还不快去将那贼妇给我捆起来!”

几个仆妇手忙脚乱的冲了进去。

说完宋氏又回头对众女眷们想解释什么,张了张口。

看着那一张张轻蔑嘲讽的脸,恁是哽了许久,抱歉的话才说出口。

国公府闹出这种丑事,大家也不好再留下来看热闹。

不过,只要过了今日,国公府的丑闻一夜之间便能传遍整个东京城。

世间总不乏看笑话的人,只是可怜了傅家那位少失恃怙的小娘子,眼看就要嫁人了,偏在这时候未婚夫与别的女子在书房偷情,还是在冠礼上被这么多人发现,这事儿放任何门户里都会被狠狠戳上脊梁骨!

男子还好,不过是多了个风流多情的名声,将那女子开了脸收在房里做个妾侍也就罢了。


夜风料峭,夜色晦暗。

莫雨耷拉着脑袋坐在门口,像一尊门神。

燕珩脚步刚踏出房门,潋滟无双的桃花眸瞬间犀利锋锐了几分。

莫雨见主子不回厢房,反而朝院子外走去,急急的站起身来,压低声音道,“殿下,你去哪儿?”

燕珩眉心轻蹙,“去一趟宋神医家。”

莫雨急坏了,“可是殿下的毒又发了?”

燕珩薄z唇微抿,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原以为将她放回床上他就会冷静下来,可现在看来……那股炙热愈发滚烫……竟有无法熄灭的趋势。

这么多年,他还从未有过这样浓烈的感受,是他的心为小姑娘牵动了,还是他的身体出了新的问题?

他不说,莫雨也不好问。

只听自家主子没咳嗽,也没吐血,便稍微放下了心,跟在主子身后。

宋神医的院子在徐家小院后头。

当初选地方时,张娘子便刻意这般安排,就是方便为主子诊疗。

莫雨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四下无人,院子里的几个小娘子根本没注意到他们主仆二人的动向,遂悄悄关上了院门。

燕珩拢紧了玄墨披风,穿过一条小巷子,转到巷子后头,敲响了宋神医家的门。

更深露重,宋神医披衣出来,挑高灯笼看清立在门外的高大人影,瞬间肃了脸色,“殿下,快进来。”

燕珩垂眸进去,熟练的坐在桌旁,将手伸出来,说明了自己的情况。

宋神医一愣,老脸一阵严肃,迅速搭上男人脉搏,凝神听了一会儿,疑惑的皱起眉头。

燕珩蹙额,“如何,有何不妥?”

宋神医道,“殿下今日可曾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燕珩仔细回顾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未曾。”

他一直与徐玄青在一处,并未吃别的东西,更何况,有没有中药,他很清楚。

他只是腹下滚热肿胀,神志清楚,绝不是中药之后的表现。

宋神医捋了捋胡须,顿了好一会儿,翻出自己近日给燕珩的药方子,指着其中一味名贵的药材,笑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之前殿下中了安贵妃下的相思子毒,身子败坏了几年,如今在我们的不懈努力下,殿下的身子已经开始逐渐恢复了,看来上次我们用的药是有效的!这得多亏了傅姑娘才是啊,我那日写的那味千年黑羽灵芝,寻常药铺根本买不到,若非谢氏消息灵通,人脉广,莫雨就算拿着金叶子也得不了这么好的药来。依我看,这张方子,殿下再喝半个月,就能清除殿下身体里相思子的毒素,到那时殿下自然能——”

余下的话他没说,笑得意味深长。

燕珩却很清楚,安贵妃给他下毒,便是想让他徐家绝后。

如今他身子日渐康复……便是狠狠打了安贵妃的脸。

房中炭火燃烧得正旺,暖意融融,叫人心中熨帖。

燕珩闭了闭眼,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宋神医见他克制自己,劝道,“殿下已有娘子,又何必克制——”

燕珩薄z唇微抿,只道,“她还小。”

宋神医有些不解,“可如今我们所有人都希望殿下能留下子嗣……殿下年纪也不小了,一心为了复仇大业,这么多年不近女色,这样下去,故去的皇后娘娘也会担心殿下的,当年,皇后娘娘最忧心的,便是殿下的婚事啊……”

燕珩不动声色道,“此事,我心中有数。”

宋神医语重心长道,“可是殿下,徐家血脉的延续也是大事,我倒觉得傅姑娘是个不错的姑娘。”



当年巫蛊一案,牵连甚广,徐氏一族,几乎全部覆灭……现在剩下的徐家人已是屈指可数,更何况徐将军人还在牢中,不知能不能救出来,就算救出来,这么多年监禁折磨,还不知徐将军是死是活。


燕珩眉目深邃,黑沉的眸光幽幽望向窗外。

从那儿可以一眼看见徐家小院的主屋屋脊,在那间屋子里,他曾睡过的填漆架子床上,睡着他的小妻子。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只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填满了心口。

这些年饮血筹谋,他就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阴冷毒蛇,而她却是这世上不可或缺的一条裂缝,为他带来了光与风。

他被困在无尽的黑暗里,终于被她用温暖的小手,一点一点往外拉扯。

宋神医见他不说话,担心的看了一眼。

不过如今的殿下脸上终日戴着面具,看不清神色,只一双潋滟沉酽的黑眸格外幽深。

他知道自己说服不了殿下,微微叹了口气。

燕珩神色不明的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辞出,“今日之事,不许外传,我先回去了。”

宋神医忙站起来,还想再说几句,却见男人已经阔步出了院子。

莫雨好奇的从门口探进一个脑袋,“老宋,殿下这是怎么了?是毒发了,还是又病了?”

宋神医将脉枕收好,嘴角翘起,“胡说,殿下好着呢。”

莫雨立刻挑起眉梢,震惊道,“你的意思是殿下的毒好了?!”

宋神医推开他高大的身子,神秘兮兮道,“那倒不是,不过,殿下某些方面的毒已经快好了,至于其他的毒,我会继续研制解药。”

莫雨怔了一会儿,心领神会的攒了个笑,“难道殿下终于可以和女子睡觉了?!”

宋神医嫌弃道,“粗俗!”

“这有什么好粗俗的,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你也不常说,阴阳调和,可以助殿下解毒吗?殿下正当年少,血气旺盛,一身的火气,就连我时不时都琢磨那事儿呢,总不会殿下就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同罢!”

宋神医呵笑,直接戳穿他,“殿下与你,自然不一样。”

莫雨得意道,“都是一样,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

宋神医笑笑不说话,殿下丰神俊美的容貌,用谪仙下凡来形容也不为过,哪是一个莫雨能比得上的。

“行了,你老宋也别说了,我都懂。”莫雨高兴得直搓手,他前两日为了安疏星的心,还专门透露了一下殿下不能人道之事,没想到今日便打了脸。

打不打脸这些先不提,殿下的身子好了的话,若还日常这样与傅姑娘相处,那他岂不是……很快就能抱到小殿下了?!

宋神医看他喜不自禁的模样,没好气道,“我看殿下性子清冷,对男女之事并不上心,你经常跟在殿下身边,记住多撮合撮合傅姑娘与殿下,必要时候,你可以来找我拿点儿东西。”

莫雨道,“什么东西?”

宋神医笑得合不拢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莫雨一听,手搓得更快了。

他迫不及待希望让殿下能有个子嗣,徐家的重担搁在殿下肩头,殿下能撑到几时?

好歹徐氏一族,不能断在殿下这里才是啊。

……

傅嘉鱼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大天亮。

不必晨省,省去了太多麻烦事儿。

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身来,疏星与月落二人便齐齐进了内间,端水的端水,递帕子的递帕子。

月落笑道,“姑娘,你可算醒了,昨夜的事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