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小说 女频言情 江心言苏云泽曲终人散,再无相思小说
江心言苏云泽曲终人散,再无相思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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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心意难平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心言苏云泽的女频言情小说《江心言苏云泽曲终人散,再无相思小说》,由网络作家“心意难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圆圆听我提了离婚,拍着两只小手高兴的说;“好啊,好啊,这样,我的爸爸以后就是秦爸爸了,他长的又高又帅,以后可以给我开家长会了。”江心言带着女儿进入餐厅,两个人在餐厅里有说有笑。我则想着医生后来给我说的话。“苏先生,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你准备好一切,我这边也给你联系最好的专家。”“还有,记得先准备好八十万。”八十万?这些年,我为了成就江心月的事业,甘愿做起了她的幕后工作者,我扛起了所有的家务,包括照顾苏圆圆。随着苏圆圆的长大,花销也越来越大,而江心言每月给我的钱明显不够,每次我张嘴说花销时,她就会不耐烦的瞪我一眼,“只是养个孩子而已,又不是养女人,哪用得着这么多钱?”我试图给她算账时,她却嫌弃的说,“行了,下个月多给你一百。”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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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圆圆听我提了离婚,拍着两只小手高兴的说;“好啊,好啊,这样,我的爸爸以后就是秦爸爸了,他长的又高又帅,以后可以给我开家长会了。”

江心言带着女儿进入餐厅,两个人在餐厅里有说有笑。

我则想着医生后来给我说的话。

“苏先生,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你准备好一切,我这边也给你联系最好的专家。”

“还有,记得先准备好八十万。”

八十万?

这些年,我为了成就江心月的事业,甘愿做起了她的幕后工作者,我扛起了所有的家务,包括照顾苏圆圆。

随着苏圆圆的长大,花销也越来越大,而江心言每月给我的钱明显不够,每次我张嘴说花销时,她就会不耐烦的瞪我一眼,“只是养个孩子而已,又不是养女人,哪用得着这么多钱?”

我试图给她算账时,她却嫌弃的说,“行了,下个月多给你一百。”

慢慢的,我便不再跟她要钱,不够时,我就多画一些漫画卖钱,由于右手缺失,我就用左手画,这些年虽说坚持过来了,但依旧画的很慢,不错的是,买家给的价格也高了。

所以,几年下来,我几乎身无分文,全部补贴了家用。

母女两人吃过蛋糕,从餐厅出来,看到我还站在那里没动,江心言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她以为我刚才是因为生气,才说出离婚的事,应该去餐厅给她道歉,求她原谅才对。

结果我却站着没动,她开始恼羞成怒。

“苏云泽,我发现你现在的脾气越来越大了,自己老婆过生日,你没有任何表示就算了,别的男人表示一下,你竟然还生上气了?还有完没完了?”

这时,苏圆圆手里正好拿着一块蛋糕出来,看到我还没有出去,就狠狠的向我砸来。

“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快滚啊,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她眼珠一转,看向江心言说:“妈妈,这个废物还没有祝你生日快乐呢,我去拿酒,让他给你说生日快乐。”

看到苏圆圆转身的瞬间,一股寒意迅速涌上心头。

女儿知道我是从来不喝酒的,现在竟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注意,是江心言教的,还是秦淮之教的?

我以为江心言会阻止,结果她却顺着女儿,接过女儿手中的一瓶酒烈酒就往我嘴里倒。

由于我就一只手,根本阻止不了江心言的这种恶劣行径。

任凭我咬着牙不下咽,酒或多或少的最终也倒进了我的肚子里。

顿时,我感觉胃里一阵灼烧似的疼痛。

痛苦在这一刻快速蔓延到我的全身。

我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向江心言伸出手苦苦哀求。

“快送我去医院。”

江心言却拿着剩下的酒看了一眼后,仰头自己喝了一口。

“这酒还挺好喝的,香喷喷的,你在装什么?”

苏圆圆看我的样子,一下子跑过来,坐在我身上,两手拍打着我的身体大喊:“驾、驾......”

我痛苦的扭 动着身子,把苏圆圆从身上弄到了地上。

她开始哇哇大哭,“废物,连匹马都做不好。”

江心言刚想抱起她,沙发上的手机却响起来。




苏圆圆也跟着起哄,用稚嫩的童音说着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话,

“没听我妈说,让你跟她离婚吗?你滚了,秦爸爸就可以过来了。”

听着她们母女二人羞辱我的话,我把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因为我知道,我就是说出来,她们要么说我是装病,要么就是高兴的骂我赶紧去死。

看我不说话,江心言又接着骂我,“你一天到晚也不知道想的什么?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个废物。”

苏圆圆也学着她的语气骂我:“废物,废物。”

母女二人给我抛下一下白眼后,转身进入了卧室。

重重的关门声,像是她们打在我脸上的耳光,一阵火辣辣的疼。

五岁的圆圆原本是个乖巧的孩子,自从秦淮之出现后,她的性情就慢慢的变了,变得再和乖巧两个字无缘。

以前,她会心疼我就一只手,帮我取画笔,让我给她画动漫,画小猪佩奇。

可现在她早就把我为她画的画,当着我的面撕碎,然后狠狠的扔到我脸上,

不满的开口:“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你不要再给我画这些破烂玩意了。”

呵呵,是长大了,知道羞辱她爸爸了。

这时,门铃响了,苏圆圆赶紧从卧室里跑出来去开门。

看到门外的外卖员手里的玫瑰和蛋糕,她冲着江心言高兴的大喊。

“妈妈,快来看,秦爸爸给你买的生日蛋糕和玫瑰花。”

江心言听到喊声,从卧室里走出来,面带喜悦签了字,接过玫瑰花和蛋糕。

经过我身侧时,斜睨了我一眼说。

“自己的老婆不知道珍惜,早晚都会变成别人的。”

“妈妈,肯定是秦爸爸送的,对不对?”

苏圆圆说完,瞪了我一眼,说,“苏云泽,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

母女二人说完,正准备去餐厅切蛋糕,我沉声的喊住江心言。

“我同意离婚。”

江心言身子明显一僵,片刻后转身,冰冷的眸子里透出阵阵寒意。

终于,她闭了闭眼,冷冷回答,“你会后悔的。”

江心言每次不高兴,她总会把离婚挂在嘴边,但我一次都没有同意过,因为她是我拿命救回来的老婆。

我与江心言是大学同学,那时,她已经是秦淮之的女朋友。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两个会顺理成章的走到最后时,秦淮之却不辞而别选择了出国。

江心言一时无法接受,天天以泪洗面,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就每天陪在她身边,就怕她想不开。

结果有一天,她真的想不开,在大街上差点被一辆车撞倒,是我及时把她拉了出来,而我却因此永久的失去了右半截胳膊。

她感动之余,在医院抱着我痛哭,说她愿意做我的老婆,并照顾好我的后半生。

毕业后,我们便结了婚,然后生下了我们的女儿—苏圆圆。

我本以为,我们会平静的这样过完平淡的一生,属于我和江心言的后半生。

但自从秦淮之再次出现后,一切都变了样。

拿到诊断书的那一刻,我还留恋着这对母女。

现在想想,还是算了,一颗永远也捂不热的心,一个永远也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统统不要了。




秦淮之微微一笑说:“没事。”

说完,他又开始故意好心提醒,“心言,苏云泽都几天没消息了,要不,你回去看看?”

秦淮之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她却一口答应,“也好。”

江心言说完,带着苏圆圆就要离开。

秦淮之跟苏圆圆道别:“宝贝女儿,再见。”

江心言刚打开门,苏圆圆却说;“妈妈,让秦爸爸一起吧,我怕咱们不在他身边,万一心脏病再犯了,怎么办?”

江心言微微一愣,扭头看向秦淮之。

秦淮之故意虚弱笑道:“没事,我能打120的。”

“妈妈,我从电视上看到,心脏病一旦发作,根本来不及打120.”

兴许是苏圆圆的话起到了作用,江心言放下心中的芥蒂,“那一起吧!”

秦淮之故意坚持不去,江心言由刚才的劝说,变成了命令。

“快点,别让我担心。”

“我怕苏云泽他会不高兴,再惹得你们两个因为我吵架。”

秦淮之一边收拾着衣服,一边故意说着可人的话。

“我和女儿都回去了,已经给了他最大的体面,他感激我们都来不及,哪有资格生气?”

江心言嘴上说着倔强的话,心里却对苏云泽这次的态度,一点把握都没有。

从前的苏云泽对江心言来说,就像她握在手里的风筝,随意她怎么拿捏,苏云泽都会围着她转。

但这次不一样了,她突然感觉这根风筝线要断了,随之而去的是断了线的风筝离她越来越远。

这三天,我哪里都没有去,在别墅区过的很安逸。

没有江心言的骚扰,没有秦淮之的挑衅,也没有苏圆圆的吵闹。

我安心的坐在别墅区的游泳池旁画着一张漫画,就在我准备收工时,别墅区的门开了,我看到了那三张让我作呕的脸。

苏圆圆看到桌子上的漫画,跑过来就要看,我一把推开她,苏圆圆倒在地上哭着骂我:“废物,残疾男人,都说离婚了,为什么还不走?”

我本想江心言会跟苏圆圆态度一样,冲过来大吵大闹,但她却一把拉起地上的苏圆圆,厉声告诉她:“这是你爸爸,不许没礼貌。”

苏圆圆以为自己听错了,停止了哭声,睁大眼睛看着江心言说:“妈妈,你不也是这样骂他的吗?”

江心言微怔,然后垂眸再次教训她,“我是他老婆,我可以骂他,你不能,因为你是他从小带到大的。”

江心言的反常倒是让我挺意外的。

苏圆圆看妈妈生气了,便没有再作妖,只是站在那里恶狠狠的瞪着我。

江心言来到我面前,抬眸看了我一眼,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你先在这里画画,我去做饭,做好后,我再来喊你。”

“离婚协议书的......”

我还没有说完,江心言及时打断我的话。

“苏云泽,从现在开始,我就当你从没有提过,你也不要再提了。”

江心言说完,便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

我刚想坐下继续画画,秦淮之却走向我,阴冷的问。

“你不是要离婚吗?为什么还赖在这里不走?”




再次回到客厅,我才注意到江心言送我的礼物,是一条棕色领带。

这也是她这么多年,第一次送给我礼物。

我没打开,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内。

因为我知道这只是一件赠品而已。

上个月圆圆过生日时,我特意去逛了男士专柜。

专柜内就有这一款式的领带,只不过,它是个赠品,配套的却是一枚价值不菲的男士胸针。

喝了一口水之后,想到圆圆毕竟才五岁,就算她再怎么对我,也是有人教唆,毕竟是我一手带大的女儿,看着她生病,我还是做不到冷酷无情。

心疼之余,我准备拿起电话打给江心言问问情况,却发现电话关机。

再一看她的充电器确实是在茶几上忘了拿。

我便拿起充电器准备去医院看看圆圆。

刚走到病房门口,却听到他们的聊天记录。

“爸爸,圆圆谢谢你给我买的泰迪熊。”

女儿喊爸爸的声音,让我精神突然恍惚了一下。

她三岁过生日时,我也是送给她一个泰迪熊,她当时也是这样高兴的冲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以为那个女儿又回来了,正想冲进去,又听到秦淮之的声音。

“女儿乖,只要你喜欢,以后爸爸你买一车。”

紧接着传来江心言的声音。

“行了,淮之,女儿都被你惯坏了。”

话音刚落,就听得女儿说:“妈妈,你不应该喊爸爸一声老公吗?”

站在门外的我,身子一震,虽说快离婚了,女儿的这句话,依然是在捅我的心窝。

“圆圆,别胡说,妈妈有老公。”

江心言嗔怪女儿。

没想到女儿竟然哭起来,“不嘛,我就要听你喊爸爸老公。”

秦淮之这时正好往外扭头,看到站在门外的我,又装作看不到似的对江心言说。

“心言,我又不当真,你就哄哄圆圆,你看她哭的多伤心。”

江心言犹豫一下,声音沉沉的终于喊出了那两个字。

老公。

明知道已经要放弃了她,明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听到这两个字,我的心口依然会猛的一滞。

痛的难以呼吸。

江心言,我们还没有离婚呢?你的亲老公还没有死呢?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喊别的男人老公,你到底有多期待我们离婚?

这时,秦淮之却站了起来,与我四目相对,暂新的胸针别在他的胸前,在病房暖炽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隔着玻璃,我都能感觉到它的刺眼。

就在我准备离开之际,秦淮之却回了江心言一句,“老婆,我爱你。”

说完,还把江心言用力搂在怀中,当着女儿的面,要亲吻江心言。

“淮之,女儿在呢?”

江心言一副小女人的形象,欲说还休,半推半就的接受了秦淮之的亲吻。

“好啊,好啊,爸爸吻妈妈了。”

圆圆的病好像好了大半。

这时,秦淮之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公司打来的。

秦淮之接过之后,递给江心言。

“刘经理的,说你手机关机了。”

江心言给刘经理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后,挂断,又递给秦淮之。

“烦,怕那个废物给我打电话骚扰我,女儿出院后我也不回家,看他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好好,妈妈,咱们不要再跟那个废物住在一起,咱们去秦爸爸家。”

苏圆圆看来已经对我恶心至极。

我攥紧拳头,皱着眉头离开。

多好的一家三口,我实在不忍心再去打扰。

刚回到别墅,便收到秦淮之的一条短信。

“你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还舍不得离开吗?”




“先生,您不能再等下去了,需要尽快做手术。”

医生拿着我的诊断证明,苦口婆心的劝我。

一个小时前,一纸诊断书打破了我人生的所有计划,我竟然得了胃癌。

我不知怎么走出的医院,突然看到医院对面的蛋糕店,想起今天是我老婆江心言的生日。

我刚想把电话打给她,问她晚上想吃什么时,却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看到照片,我险些晕倒。

照片上是一家三口在照相馆里的亲子照。

一男一女,中间还有一个小女孩。

男的西装革履,笑容灿烂。

女的婚纱裹身,一脸幸福。

小女孩则穿着公主裙,坐在他们两个中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手机响了,还是这个号码打过来的。

我颤抖着接听,里面却传我的女儿苏圆圆的声音。

“苏云泽,你看我们三个像不像一家人?”

女儿直呼我的名字,一点忌讳感都没有。

还没等我回答,我就听到老婆江心言的声音。

“圆圆,你拿着秦爸爸的手机在跟谁打电话?”

秦爸爸?秦淮之?我老婆的初恋加现在的助理,她竟然让我女儿喊他秦爸爸?

那我这个正牌爸爸算什么?

我刚想问个明白,却听得女儿不屑的开口:“妈妈,我在跟一个垃圾说话。”

说完,女儿挂断了电话。

我精神恍惚的在医院门口站了半天,本来想买个蛋糕的想法,瞬间全无。

秦爸爸?垃圾?

这几个字眼像千斤重锤一样,把我的心击的支离破碎,疼的我无法呼吸。

踉踉跄跄走进家门前,我哆嗦的拿出的钥匙刚想拧门。

门从里面被人打开,映入我眼帘的是江心言冷漠如冰的表情。

“你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吗?又去哪里闲逛去了?”

我刚想解释,一道冰冷的水猛的向我脸上刺过来,又凉又疼。

只见我女儿拿着一个水枪正对着我的脸猛刺,嘴里还说着让我震惊的话。

“苏云泽,你去死吧,你死了,秦爸爸就可以当我的真爸爸了。”

我一把夺下她的水枪,扔在了一旁,看到这个我平时疼在心尖上的小人,现在却说出让我去死的话,震惊之余,心中却是一片悲凉。

苏圆圆看我扔了她的水枪,开始大哭,

“我不喜欢你这个只有一只手的臭爸爸,我要秦爸爸,呜呜,妈妈,你快点跟这个男人离婚,呜呜......”

我正准备教训女儿,江心言却冷冷的怒斥:

“苏云泽,你闹够了没有?你不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就算了,我不怪你,你能不能让我清静点?”

说完,她抱起女儿准备进入卧室。

“心言,我有话要说。”

我准备把我生病的事告诉她。

她冷漠的转身,和女儿一起,两双眼睛同时看向我,如两把利剑刺入我的胸膛,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眼前的这两个人,可是我曾经拿命疼的母女,现在看我,却像看一个仇人一样,冷血无情。

“你不要试图跟我解释什么,这些年,我为这个家操碎了心,而你,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干,平时也就算了,可是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竟然没有任何表示,如果实在不想过,就赶紧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