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小说 女频言情 林禾陈远离异后,刁蛮前妻想复婚小说
林禾陈远离异后,刁蛮前妻想复婚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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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烟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禾陈远的女频言情小说《林禾陈远离异后,刁蛮前妻想复婚小说》,由网络作家“杨子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章这样的约法三章明明是不平等的,是违背公序良俗的。但我没有反对的资格。这几年,我母亲一直住在医院里。她不能自主呼吸,需要长期戴氧气罩。为了给母亲续命,我根本不敢提出离婚,只能在林家忍气吞声地呆着。听见林禾的骂声,我不敢怠慢,赶紧把抽了一半的烟在烟灰缸里杵熄,跨进屋。“老婆,你回来了?”我陪着笑脸,过去帮她换鞋。我刚蹲下,她问:“你抽烟了?”我的心咯噔一下。林禾一巴掌抽过来。我的脸顿时火辣辣地疼。她反手又是一巴掌,骂道:“谁让你抽烟的?你能挣到烟钱吗你抽烟?”烟钱,我还是能挣的。结婚以后,我就在林家的公司上班。只不过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薪水。因为我的工资卡在林禾身上,每个月的工资一到账,就被转到了她的账户里。我要用每一分钱都得向她申请...

章节试读

第二章
这样的约法三章明明是不平等的,是违背公序良俗的。
但我没有反对的资格。
这几年,我母亲一直住在医院里。
她不能自主呼吸,需要长期戴氧气罩。
为了给母亲续命,我根本不敢提出离婚,只能在林家忍气吞声地呆着。
听见林禾的骂声,我不敢怠慢,赶紧把抽了一半的烟在烟灰缸里杵熄,跨进屋。
“老婆,你回来了?”
我陪着笑脸,过去帮她换鞋。
我刚蹲下,她问:“你抽烟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
林禾一巴掌抽过来。
我的脸顿时火辣辣地疼。
她反手又是一巴掌,骂道:“谁让你抽烟的?你能挣到烟钱吗你抽烟?”
烟钱,我还是能挣的。
结婚以后,我就在林家的公司上班。
只不过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薪水。
因为我的工资卡在林禾身上,每个月的工资一到账,就被转到了她的账户里。
我要用每一分钱都得向她申请,得到批准才可以。
我解释:“我没有买烟,抽的是你抽剩下的。”
林禾要抽烟,但不许我抽。
她左右开弓又打我几个耳光。
“你还敢偷我的烟抽!陈软男!你踏马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没有动,默默承受着她的凌虐。
林禾打累了,停下来吼:“去把烟灰缸拿过来!”
我从阳台上拿来烟灰缸。
里面她抽的烟蒂,我抽的烟蒂,混合在一起,堆成了冢。
“吃了!”
她指着烟灰缸命令我。
我没有动。
林禾今天穿的是一件红色礼服,跟结婚的敬酒服有一点像。
她现在的嚣张跋扈也跟结婚的时候很像。
我脑海里划过新婚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在洞房里,她翘着二郎腿,高傲又鄙视地看着我。
“陈远,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不是不喜欢我吗?不是拒绝跟我谈恋爱吗?为什么又娶我了呢?”
早在结婚前,我跟林禾就有过节。
她三次向我表白,想跟我交往。
都被我拒绝了。
她觉得我扫了她的面子,为此怀恨在心。
我家出了事,林禾逼我入赘,就是为了报复我。
结婚的时候,我爸爸还没有下葬,我妈妈刚送进医院。
我在她面前,根本直不起来腰杆。
再说,既然结了婚,我也想好好跟她过日子。
所以我给她道歉:“对不起。”
“你现在知道对不起我了?你的对不起值几个钱?你知道我当众被你拒绝有多丢脸吗?陈远,你拒绝我的时候想不到吧,你也有向我低头的一天!”
骂着还不解气,她突然起身,狠狠打了我一个耳光。
“啪!”
我的脸一疼,顿时怒了。
我陈远打小就被爸妈宠爱着,没有挨过一根手指头。
我又是富二代,成绩好,性格独立,在学校也没有人敢霸凌我。
没想到结婚第一天,就被一个女人打了。
她还是我的新婚妻子!
我哪能不怒?
林禾指着我吼:“你还敢瞪我?想还手是不是?你还手啊!你敢动我一根头发丝,我要你父母双亡!骨灰撒在公路上,让千千万万的人踩踏,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我攥紧的拳头慢慢放开。
为了父母,这口气我忍了。
见我不敢还手,林禾更加放肆,对我拳打脚踢。
我的脸疼得麻木了,心也麻木了。
对这个婚姻,我再也不抱半点希望。

第四章
“啊!”
林禾疼得脸都扭曲了,尖叫:“陈软男!你把老子的手弄断了,还不放开!”
电梯到了一楼,门打开,我将她推了出去。
林禾连连后退,高跟鞋稳不住,嗵地摔倒了。
她坐在地上破口大骂。
我不理会,关了电梯门。
回到病房,我妈眼泪汪汪,一见我就哭出声来:“儿子,妈妈拖累你了。”
我摇头,给她擦拭眼泪:“没有,我很好,我跟林禾只是小口角,夫妻之间总要吵架的。”
我妈哭着说:“妈都知道,儿子,你离婚吧,妈的时间不多了,想跟你单独呆几天。”
我的眼泪也掉了出来。
从做了林家的赘婿后,我妈的生命虽然保住了,我们母子俩却再也不能时时相见。
除了工作,我的一切重心都必须围绕林禾转,给她洗衣做饭,打扫清洁。
周末我想来看看我妈都不行,因为她的客人要来家里玩,我要做饭炒菜招待。
他们吃了饭打麻将,我要端茶递水侍候。
有时候她的男朋友来,我也得笑脸相迎。
他们当着我的面调/情,我也不能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
在她的圈子里,我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没有存在感的怂货。
我每次想来看我妈,要给林禾求很久的情。
我要在一段时间里,侍候得她无可挑剔,也没有外人惹她生气,她心情特别特别好,才会大发慈悲开车送我来看我妈。
然后她在车里等我,也只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
所以我很少来医院。
我妈自然也明白,我嫁进林家做赘婿是没有自由的。
但我每次来都笑容满面,说我很好,我妈以为我和林禾夫妻关系还过得去。
今天她看见林禾跑来医院打骂我,我脸上还有伤,才知道我在林禾面前完全没有男人的尊严。
我妈很心痛,才会劝我离婚。
她说:“你明天就跟她离吧,哪怕一无所有,只要你自由,妈就放心了。”
我握着妈的手,低声答应:“我明天跟她提。”
这段婚姻,我早就想结束了,只是为了我妈才一直忍耐着。
现在我感觉我妈的情绪很不好。
我怕她出什么意外,想要好好陪在她身边。
所以这婚,我下定决心要离了。
我妈的情绪平稳后,我离开医院步行回去。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过了。
林禾不在家。
我默默收拾衣服。
十一点半,林禾回来了,她开门看见我,抓起一只鞋向我砸过来。
我偏头让开。
林禾大骂:“陈软男,你有本事别回来啊!还敢威胁我,我养你五年,还不如养一条狗!”
我冷静地看着她说:“我们离婚......”
“回来这半天还没有煮饭?你想把我饿死是吧?还不滚去煮饭!你个没出息的怂货!窝囊废!垃圾!”
她骂个不停,完全不听我说话。
我闭嘴,等她停下来再说。
她把包往茶几上一扔,进洗手间去了。
“啪!”
她的包从茶几上掉下来,拉链没有拉上,包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一张纸飘到了我脚边。
我捡起来一看,头嗡地一声。
这是一张孕检报告单。
林禾怀上孩子了。
胎儿已经三个月了!

第一章
妻子怀孕了,却说孩子不是我的。
我犹如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我的五年婚姻,终究成了一个笑话。
我提出离婚。
后来,她哭着求我:“孩子是你的,你不要走好不好?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
活不下去,那就别活了。
1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妻子林禾被一辆豪车送回来。
跟她一起下车的男人很高很帅,但很陌生。
看来,她又换了新男友。
这些年,我老婆换男人如换衣服。
隔三岔五,送她回来的车就变了样,人也变了样。
而作为一个赘婿,我在家里毫无地位,根本奈何不了她。
我连提离婚的资格都没有。
我老婆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日子过得很滋润。
她的闺密称她是人生赢家。
确实名副其实。
“咝!”
手指一疼。
我才发现香烟燃着了指尖。
我将烟头杵进烟灰缸,抬头看见老婆抱着那男人在吻别,难舍难分。
男人的头埋得很低,埋在了老婆胸前。
他的手从老婆背后撩起裙子。
老婆不仅没有退让或者躲闪,反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吻得更深。
我的心里毫无波澜。
这样的场景不是第一次见,见得太多,我早已经麻木了。
刚结婚的时候,我每次看见这一幕,屈辱感就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
我被淹没在了浪底,呼吸困难,憋屈又窒息。
哪个男人能容忍妻子给自己戴一顶又一顶绿帽子?
我也不能容忍。
但,又能怎样?
我只恨自己无能。
明明是七尺男儿,本应该顶天立地。
却偏偏做了被人看不起的赘婿,结了婚毫无家庭地位,被自己的老婆一次又一次将尊严践踏在脚底!
几年下来,这样的戏码看得太多了,我已经熟视无睹。
我的自尊早就喂了狗,还怕被她践踏吗?
现在的我,就像在看隔壁邻居的老婆出轨一样,活跃在吃瓜第一线,看得津津有味。
我再点燃一根烟,狠狠抽了几口。
烟雾从鼻孔出来,迷了我的眼睛,呛出了眼泪。
这烟,劲有点大。
豪车开走了。
林禾扭着腰肢,咯噔咯噔进来。
“陈软男!死哪里去了?”
她进门没看见我,马上吼起来。
我叫陈远,不叫陈软男。
但林禾从结婚后就这样叫我。
我抗议过,反倒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你不是软男?你要有出息,怎么会当我家的上门狗?做狗就好好做,惹得老娘不高兴,我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再把你家那个老不死的赶出医院!”
五年前,我家的公司债台高筑,面临破产。
我爸被债主逼得跳楼。
我妈一急之下也病倒了。
刚刚大学毕业的我无钱安葬父亲,也没有钱给母亲治病。
正在焦头烂额时,林禾的父亲找上门来,跟我谈了一笔交易。
他说,他可以出资收购我家的公司,让我还清欠债。
他再出钱,帮我安葬父亲,给我母亲交住院费。
他的条件,是要我娶他女儿,并且入赘到他家。
为了父亲能入土为安,也为了能留住母亲的性命,我答应了林父的条件。
就这样,一纸合约,将我紧紧束缚在了林禾身边。
结婚前,林禾就跟我约法三章,要求我必须对她“三从四得”。
三从是:她出门我要跟从,她的指令我要服从,她跟男朋友卿卿我我,我要视若无睹——盲从。
四得是:她化妆我要等得,她生日我要记得,她打骂我要忍得,她谈恋爱花钱我要舍得。

第三章
从那以后,林禾家暴我就成了家常便饭。
她只要不高兴,就对我拳打脚踢。
“不动是不是?”
林禾猛然站起来,抓起烟蒂烟灰就往我嘴里塞。
“你踏马不是想抽烟吗?劳资让你抽个够,你给我吃了!全吃了!把烟灰缸都给我舔得干干净净!”
我忍无可忍,一把捏住她的手:“林禾,欺负人也适可而止吧!”
林禾顿时暴怒,破口大骂:“陈软男,你敢反抗?你不想让你妈活命了是吧?劳资马上打电话,断了她的医药费,把死老太婆扔出医院!”
我怕她伤害我母亲,忍下怒气放开她的手。
林禾暴怒地把烟灰缸扣在我头上。
我满头满脸都是烟灰烟蒂,头也被她砸破了,鲜血流下来,和烟灰混合在一起在脸上流淌,狼狈至极。
但林禾没想到的是,烟灰缸掉下去,砸在了她的脚背上。
她一声尖叫:“啊!痛死我了!”
她弯腰脱了鞋袜,看见脚背红肿,更加暴怒。
“陈软男!你敢打我!”
我辩解:“我没有打你,烟灰缸是你自己扣在我头上掉下来的。”
明明是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却猪八戒倒打一钉耙。
这是林禾惯用的伎俩。
她只要想打骂我,就能找到各种借口。
现在也一样。
她骂道:“你个狗东西还敢顶嘴!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拿起高跟鞋,冲着我劈头盖脑地打。
我没有躲闪,只默默看着她。
结婚五年,我对她很了解。
她打我的时候,我如果躲闪,她会加倍惩罚我,还会叫医院拔了我母亲的氧气管。
所以我反抗或者躲闪,受罪的就是我母亲。
高跟鞋反复砸在我头上脸上,我的伤扩大了,鲜血遮住了我的视线。
我眼中的林禾像个血人一样可怕。
林禾打累了,扔了鞋子:“去收拾干净!”
她不想让人知道我被她家暴了,每次打伤我,都要我自己收拾干净。
我拿出医药箱,消毒、止血、上药。
“滚出去!跪外面反省!”
她把我赶了出来。
跪是不可能跪的,她又没有守着。
我在门口站立片刻,索性去了医院。
我没有车,也没有打车的钱,走路去医院。
走了三个小时,我才来到城外的医院。
林家把我妈放在这么远的地方治疗,就是为了不让我随时来看我妈。
我轻轻走进病房,看见我妈睡着了。
护工也在旁边睡着。
看着我妈苍白的脸,想到我爸坠楼的那一幕,我心里很痛,眼泪不知不觉盈满了眼眶。
看了我妈好一会儿,我趴在床边睡着了。
“砰!”
开门声惊醒了我。
我睁开眼睛,只见林禾怒气冲冲跑进来。
我慌忙起身把她拖出去。
她拿着包砸我:“老子喊你跪在门口,你竟然跑到医院来了,你胆子大了是吧?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
我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喝道:“林禾,在家里,我随便你发疯,但在这里,你敢闹......”
林禾更愤怒,拉开我的手骂:“我闹怎么了?你敢把我怎么样?陈软男,我告诉你......”
我将她拖进电梯,指着她厉声说:“我屈服于你,是为了我妈,如果你来医院吵闹,让我妈的身体出了问题,我......”
林禾一把抓向我的脸:“你敢威胁我? 老子弄瞎你的眼睛!”
我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