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梨江亦的女频言情小说《和闺蜜死遁后,首辅与将军哭红眼丁梨江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寸寸微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闺蜜一同穿进古代。她是妈宝秀才的糟糠妻,而我嫁给冷血猎户。本想着先苦后甜,做上诰命夫人。直到某一天,妈宝秀才因八块桂花糕和闺蜜大吵一架。我也赶紧用桂花糕试探猎户,结果被狠狠教育一顿。两块桂花糕都难以实现,倘若真有飞黄腾达的一天,只怕是宠妾灭妻。我俩合计后一起死遁了。十年后,闺蜜被变成疯批首辅的秀才当街拦住。我转身就跑:“别怕,等我救你!”可没跑两步,便撞进一个健硕的怀抱中。冷血猎户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你先想想怎么自救吧,本将军再也不会让你离开!”......北山山头。我和丁梨刚吃完一只烤鸡,弄得满嘴是油。不远处传来江亦的声音。“丁梨,你在哪儿?”丁梨立马催促:“快躲起来。”我背起挖好的野菜钻进草丛躲好,俨然像是与人私会的贼。透过...
我和闺蜜一同穿进古代。
她是妈宝秀才的糟糠妻,而我嫁给冷血猎户。
本想着先苦后甜,做上诰命夫人。
直到某一天,妈宝秀才因八块桂花糕和闺蜜大吵一架。
我也赶紧用桂花糕试探猎户,结果被狠狠教育一顿。
两块桂花糕都难以实现,倘若真有飞黄腾达的一天,只怕是宠妾灭妻。
我俩合计后一起死遁了。
十年后,闺蜜被变成疯批首辅的秀才当街拦住。
我转身就跑:“别怕,等我救你!”
可没跑两步,便撞进一个健硕的怀抱中。
冷血猎户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你先想想怎么自救吧,本将军再也不会让你离开!”
......
北山山头。
我和丁梨刚吃完一只烤鸡,弄得满嘴是油。
不远处传来江亦的声音。
“丁梨,你在哪儿?”
丁梨立马催促:“快躲起来。”
我背起挖好的野菜钻进草丛躲好,俨然像是与人私会的贼。
透过草丛,我看见江亦朝丁梨走过来。
他一开口便:“我不就是说你吃了两块桂花糕,你就一整天不回家,甩脸色给谁看!”
丁梨有些委屈:“难道我就不能吃桂花糕吗?”
江亦注视着丁梨,满脸怒气:“我娘都还没吃呢,你凭什么先吃!我爹死的早,我娘把我和妹妹养大不容易!”
他憋了一口气,又说:“算了,我不想跟你多说,不如就留在这,什么时候想通了再回家!”
江亦转身就走。
丁梨慌忙冲上去,拉住他的袖子,“别把我一人丢下好吗?”
她的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至少不是今天,今天是我的生辰,能不能先让我回家?”
江亦沉默片刻,猛地推开丁梨的手。
“你这女人太不懂事,我娘还让我别跟你闹,你这样不懂事的女人不要也罢!”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丁梨哭着说:“天黑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你别走啊江亦......”
她一边哭,一边向后倒退。
待她退到我身边时,我从草丛中对她伸出一个大拇指:“谁说这演技差啊,这演技太棒了!”
丁梨一把推开我的手:“少来!现在的形式对我们不利,咱们得改变计划了。”
“因为两块桂花糕他就敢对我这样,以后咱们还如何同甘共苦?怕不是要宠妾灭妻!至于你家那位我想也差不多,你觉得呢?”
我点点头:“那就跑吧,再不跑我们就真成冤大头了。”
......
我和丁梨一同穿进了古代。
她是妈宝秀才的糟糠妻,成婚三年连饭都吃不饱,却才华横溢。
我则嫁给冷血猎户,成婚三年基本很少说话,他精通兵法,又勇猛无敌。
虽然都很穷,可我和丁梨害怕对方过得苦,又怕对方开路虎。
我们都在赌。
赌他们前途不可限量,赌我们可以苦尽甘来。
这三年来,我们表面上陪他们吃糠咽菜,背地里烤鸡炖肉不停地往嘴里炫。
可现在不一样了。
前几天,村里给每家每户分发了八块桂花糕,我和丁梨都忍不住吃了两块。
结果。
丁梨被指责不孝顺,江亦甚至要休了她。
而我因没有先让弟弟吃桂花糕,一向沉默的夫君竟开口指责我,我俩冷战三天。
丁梨拍拍我的肩膀:“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家那个婆婆可不是好东西,桂花糕都快长毛了不吃,我吃了立马去告状,老绿茶了!”
“江亦倒也罢了,最多休了我,可梁牧也呢,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冷暴力什么的最痛苦了。”
我撇撇嘴表示赞同。
只因我忘记给他弟弟买糖吃,他就认为我不疼孩子,因此冷落我三个月。
这次的桂花糕,只怕是三年起步吧。
得赶紧走!
我们商量一阵,最终还是决定死遁。
江亦是秀才,梁牧也从前家境优渥,都和知县老爷关系好,跑了一定会被抓住。
因此,死遁是最好的选择。
得知搜山的人回来后。
我便知道,接下来该我死了。
天亮,我特意带远儿,叫上同村几个妇人一起上北山挖野菜。
远儿炫耀似的告诉她们:“我嫂子给我哥做的鞋可好看了!”
几人听了齐声笑起来,纷纷夸我贤惠。
我低下头,羞得满脸通红。
那双做了一半的鞋子是我故意留下的,证明我不是自杀。
上山后。
我带远儿挖了一阵子野菜,和那些妇人距离越来越远。
终于,我挖到一个悬崖边。
回过头,我看了一眼正玩耍的远儿,佯装失足掉下去。
“啊!”
尖叫声回荡在山谷中。
而我,早已落入丁梨提前布置的网兜里。
丁梨把我从网兜上拉下来,我们背着包袱翻过这座大山,很快到达邻县地界。
......
而此刻,山的那边已然天翻地覆。
江亦抱着丁梨染血的衣物呆坐三天。
这三天他水米不进。
口中反复念叨:“不可能,她不可能死,都怪我不好阿梨,都怪我把你丢下的......”
说着又疯狂大笑,把江母和小姑子都吓哭了。
就这样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才好些。
打猎回来的梁牧也听闻我掉入悬崖后,竟也要跳下悬崖。
他力气很大,村里十来个壮丁都险些没按住他。
可他并没有放弃,在悬崖下找了三天三夜。
一双脚在山林中磨得全都是血,还是不肯放弃。
直到远儿哭求:“嫂子已经死了,我亲眼看见的,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听着远儿的哭声,梁牧也咬了咬牙,扬起拳头就砸向一旁的粗壮树木。
他疯狂地砸了数十下,只砸得拳头血肉横飞。
“嘭——!”
那棵树声声地被他砸倒。
吓得周围人都不由得连连后退,个个面色发白。
这位力大无比的猎户收起血肉模糊的拳头,牵着远儿的手往山下走。
众人看着他落寞的背影,都忍不住惋惜。
......
往后的一切,与我和丁梨都毫无关系。
我和丁梨一路南下到江南,盘下一间半死不活的小酒肆,利用我们在现代的销售策略,让酒肆起死回生。
转眼已过了十年。
我们也各自结识彼此的有缘人。
丁梨嫁给当地出了名的皇商富户,生下两个儿子。
我嫁给知府老爷做填房,生下一儿一女,我现在已经是知府夫人了。
秋风徐徐而来。
我和丁梨在二楼露台处喝着酒,听着小曲,好不自在。
听闻信任首辅江亦刚入内阁,推行新政所向披靡,却得罪不少人。
而新任大将军梁牧也在边境一路过关斩将,攻克敌人散落城池,把敌军打得落荒而逃。虽说勇猛无敌,却也因下令屠城让百姓怨声载道。
如此作死,迟早都要祸及满门。
果然,我和丁梨的离开是对的。
“宁晚,来,干杯!”
听见丁梨唤我名字,我当即端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下。
“咣当!”
丁梨满眼带笑:“一转眼都十年了,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好,遥想当初真够蠢的!居然想着陪别人吃苦。”
我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咱吃苦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丁梨转过脸,大笑起来:“对啊,咱俩光吃肉来着,啥时候吃过苦!”
我抿了一小口酒,嘴里发出啧啧声:“先苦不一定甜,但先甜那就一定是甜的!”
“没错!”
我俩一起大笑起来。
可笑着笑着,丁梨不笑了。
顺着她惊愕的目光,我看到一身绯袍鹤纹官袍的江亦出现在二楼。
眼下天黑,丁梨先死最为合宜。
我先帮她布置死亡现场。
之后回家收拾银两。
可刚到家就被人扯进一个宽大的怀。
男人的气息扑打着我敏感的耳朵,是梁牧也熟悉的味道。
不等我说话,他弯下腰,将我扛在肩头朝里屋走。
......
我靠在他怀里忍不住流泪。
他有些惊讶:“怎么哭了?”
我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夫君,只是两块桂花糕而已,你为何要指责我?”
和他成婚这三年,除了关于远儿,我们几乎不说话。
可我今天我却破天荒的追问他:“你是不是从未在意过我?”
梁牧也直接从床上爬起来,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我一把抱住他:“你说话呀!你说你心里是有我的。”
梁牧也把我的手扯下来,回头冷眼看着我:“跟个孩子争风吃醋,真是幼稚!”
他去了隔壁的屋子里睡。
半夜后我悄悄起床把埋在树下的银两挖出来。
梁牧不善理财,这三年我抠搜搜藏了三十两私房钱。
接着我拿了几件换洗衣物就去了北山,天亮之前再折返回来睡觉。
没睡多久,我听见梁牧也的声音:“我这几天都不回来了,你自己在家冷静冷静。”
看样子估计得躲我三天。
真是太好了!
......
晨起我将远儿送去学堂。
村头聚集了很多村民,他们说丁梨一夜未归,人不见了。
可江亦并不慌张。
江母眼里尽是担忧,“阿梨找着了没?”
江亦笑了笑:“她又不是闹过,别担心。”
江母伸手拍了拍他:“快去找啊,虽然阿梨贪吃又不懂事,可她毕竟是你媳妇。”
江亦不由得皱眉。
前两日,丁梨吃了两块桂花糕。
本不是大事,可母亲和小妹都没吃,他不过说了两句,丁梨就离家出走。
这个女人真不懂事!
江母拖着哭腔道:“亦儿啊,都怪娘,我这就去把阿梨找回来。”
见母亲如此,他心里也难受,就说:“还是我去吧,母亲和妹妹在家。”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江母冷笑了一下。
“我儿子就是有本事,配宰辅千金都绰绰有余。”
小姑子不解:“娘干嘛还让哥哥去找嫂子,跑就跑了呗。”
江母冷哼一声:“你哥聪明绝顶,若是不跟他对着干,他就猜得出是我们故意告的状,记恨你我怎么办!”
“丁梨根本不配亦儿,他可是秀才!”
......
傍晚,还是不见丁梨的影子。
眼看着天都黑了还是不见她回来。
江亦觉得古怪。
这种感觉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他当即去里正家说明丁梨失踪一事。
里正带人进北山搜寻,直到天黑也不见她的影子。
望着茫茫的山雾,江亦第一次为她心慌。
“这......这是阿梨的鞋子和衣服吗?”
听闻有人喊,江亦慌忙跑过去。
当他看见那人手中握着的染血的鞋子时,心脏不由得抽动一下。
这是丁梨的鞋。
上头绣着她喜欢的梨花。
江亦从那人手里接过鞋子,手不由得发抖。
望着地上的半袖外衫,上头还有撕扯的痕迹,难道......
他不敢再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