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小说 女频言情 为哄青梅老公把濒死儿子赶出医院后续+完结
为哄青梅老公把濒死儿子赶出医院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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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福盈盈

    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贺霁的女频言情小说《为哄青梅老公把濒死儿子赶出医院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福盈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在小青梅出医疗事故致病人瘫痪后,毫不犹豫拉我背锅。他说小青梅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让我帮帮可怜人,我被辞退他养我。可后来,日常家庭支出,全靠我兼职当保洁。儿子生重病急需钱。我跪在地上哭着求贺霁,才知道他连十块钱都拿不出来。他这些年工资全拿去帮助阮安母女,还为他们欠了百万外债。后来,贺霁阮安丢了工作,声名狼藉,靠打零工维持生活。他们求我放过。我只笑着问他们:“那你们当时怎么不放过我跟我儿子呢?”......“贺霁,你还要脸吗?从我们结婚到现在,你一分钱没往家里拿过。你还说为了让我跟儿子过好日子,把钱都拿去做投资了!你的投资,就是拿所有工资养情人吗?”儿子还在医院躺着等着做手术,我来阮安家里跟贺霁要钱,才得知他连工资卡都在她手里。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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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在小青梅出医疗事故致病人瘫痪后,毫不犹豫拉我背锅。

他说小青梅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让我帮帮可怜人,我被辞退他养我。

可后来,日常家庭支出,全靠我兼职当保洁。

儿子生重病急需钱。

我跪在地上哭着求贺霁,才知道他连十块钱都拿不出来。

他这些年工资全拿去帮助阮安母女,还为他们欠了百万外债。

后来,贺霁阮安丢了工作,声名狼藉,靠打零工维持生活。

他们求我放过。

我只笑着问他们:“那你们当时怎么不放过我跟我儿子呢?”

......

“贺霁,你还要脸吗?从我们结婚到现在,你一分钱没往家里拿过。你还说为了让我跟儿子过好日子,把钱都拿去做投资了!你的投资,就是拿所有工资养情人吗?”

儿子还在医院躺着等着做手术,我来阮安家里跟贺霁要钱,才得知他连工资卡都在她手里。

我血液一股脑往脑子里冲,气得手脚都在抖。

贺霁却拧着眉,比我更气。

“什么叫情人?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我只是看安安一个单身母亲带着孩子太困难,才拿工资接济她们,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困难的到底是谁啊?

三年前,我被迫给阮安顶包后,被医院开除,还拿出所有积蓄赔偿受害者家属。

自那以后,我兼职做保洁,一个月也就两千块钱。

贺霁非但不往家里拿钱,连他的吃喝都靠我的这点工资。

儿子前几天交的学费,还是我发小郦欢给拿的。

而阮安在医院,月工资就一万,这还不算贺霁给她的。

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现在不是跟贺霁争吵的时候,儿子还等着我拿钱去救他。

我冲到阮安跟前,拽着她:“贺霁给你的钱呢?给我!”

“啊,你松手,好疼......”

阮安泪眼汪汪喊了一声。

贺霁直接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你够了!安安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你能不能别逼她了!”

“她不容易,那乐乐呢?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是不是非要看着他去死才甘心?”

我歇斯底里冲他嘶吼。

他却只是蹙眉看着我:“本来不想拆穿你的,可是你闹太过了。就算你知道我拿工资一直接济安安,吃醋想要钱,也不该这么诅咒我们的儿子!”

阮安怯怯道:“嫂子放心,我只是要买学区房急缺钱,以后我会还的。”

贺霁点了点她鼻尖,笑道:“不用还,说了给你就是给你。”

我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眼前一阵发黑,气得说不出话。

趁此空档,贺霁直接把我推了出去。

我还想拍门,可医院打来电话:“江眠,你快回来吧,孩子情况不太好!”

我挂了电话,用最快速度赶到医院。

主治医生通知我:“最晚一周内得安排手术,不然孩子身体撑不住。”

病房里,儿子乐乐插着氧气管,小脸惨白,浑身瘦得只剩皮包骨。

我抹了把泪,才进去。

“妈妈别哭,乐乐不疼。”

乐乐扭头看见我,弯了弯眼睛,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我坐在床边,替他擦拭头上的冷汗:“累吗?累就睡一会儿。”

他摇摇头:“不想睡,想多看看妈妈。”

他才五岁,可他什么都懂。




乐乐被送进急救室,我在外面等着,用力掐着自己,才能控制住那无处宣泄的恐慌和愤怒。

可眼泪不受控啪嗒啪嗒往下淌,晕得我看不清眼前路。

我好后悔。

后悔嫁贺霁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丈夫。

更后悔在他跟阮安甩锅给我,害我被开除的时候,听信他的情话,没有反抗......以至于儿子都得跟着我一起受罪!

护士给我递来纸巾安慰我,末了叹气道:“江眠姐,你还是赶紧筹钱吧。即便乐乐急救成功,也不能松懈,一星期内得安排手术,不能再拖了。”

“嗯嗯。”

我胡乱抹着泪,拿着手机颤着手挨个打电话。

然而,我公婆说:“阿霁说了,你让乐乐装病要钱,不能给你钱!别再打了!”

我跟贺霁的共同朋友说:“江眠,真不是我们不借你。可是贺霁之前说你家急需钱,刚跟我们家借过。我们也是普通家庭,谁能拿出那么多闲钱?”

就连我的亲戚,贺霁也用要买学区房给乐乐上学的借口,把钱借遍了,没给我留一丁点退路!

我拿着手机,脑子嗡嗡作响,眼泪都流干了。

可我连伤心难过的时间都没有。

护士来找我:“江眠姐,你得去交一下抢救费用。”

“好!”

我回头看了禁闭的急救室门一眼,心口酸涩得厉害。

乐乐,你一定要坚持住,妈妈想不到失去你该怎么活......

我拿着手机去缴费,可接连试了几次,都提醒我余额不足。

怎么会这样?

明明郦欢借给我七万块钱,我就存在了这张卡里!

“交不交啊?你不交我还要交!”

“不行你去旁边等吧,大家都等着呢。”

后面不断有人在催促。

我道歉绕到一边,翻看了一下银行卡账单:

五天前晚上有一笔六万九的转账,转账对象是阮安。

银行提醒短信还被删了。

能拿到我手机,还知道我支付密码的,只有贺霁!

他把所有工资都给阮安,以我名义替她借了一百多万不够,为什么连我费尽心思给儿子借来的那点医药费都不放过?!

“怎么办啊......我儿子还等着救命......贺霁,你个王八蛋!”

我情绪崩溃,不顾形象坐在地上,拍着腿嚎啕大哭,以为这已经是最糟糕的事。

然而护士接了个电话,走过来对我哽咽道:“江眠姐,乐乐心跳......停了。”

我耳朵嗡得一下蜂鸣不止,脑子也一片空白。

噩耗已经超过我能接受的程度,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心跳也在此刻跟着停止。

“刘医生还在努力进行心脏复苏,护士长让我来通知你。你说过,孩子最后走的时候,你想陪在他身边,刘医生跟护士长愿意破例让你进去。”

护士话没说完,我就已经起身跑向楼梯。

我从来没跑得那么快过。

呼吸进去的空气似乎都变成了火焰,扯得我嗓子疼。

可偏偏到急救室门口时,我被贺霁拽住。

“江眠,你真是太胡闹了!之前撒谎儿子有病,让他长期住院浪费病床,就已经够过分了。现在还演戏演到急救室了,你......”

“放开我!”

我尖叫着甩开他,却在下一秒再次被他拽住。

贺霁脸色越发难看:“我都说了,我只是心疼他们母女,但我们之间绝对清清白白,你至于为这么点事一直闹吗?”

护士实在听不下去了:“贺医生,没人骗你!你们儿子心跳都停了,江眠姐只想进去见他最后一面!”

贺霁皱了皱眉:“江眠到底拿了多少好处,让你们这么多人替她圆谎?你们......”

急救室门在此时打开。

入目,地上都是血。

除颤器一下下作用在乐乐小小的身体上,心电图却始终是平平的一条线。

贺霁看着这一幕,瞳孔皱缩。

他的愤怒化为震惊和恐慌,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我仰头逼下眼泪:“不急这一会儿,等你好起来了,可以随时看妈妈。”

乐乐想说什么,可挣扎了几次,也没力气说。

看着这一幕,我还是没能控制住情绪,泪流满面。

贺霁就是这时候来的:“演得还挺真的。”

他走过去皱眉看了乐乐一眼:“才五岁,就被你妈妈教得学会装病,你......”

我看着乐乐受伤难过的模样,心像是被人用千万根针扎一样。

我忍无可忍,把贺霁拽出去,压着嗓子道:“你说够没有?”

“我哪点说的不对?就不该让你教孩子,把孩子都给教坏了!人家安安是单亲妈妈,都能把孩子教的乖巧懂事,你整天只顾着争风吃醋,怎么就不能跟她学学养孩子?”

我紧攥着拳,双目猩红:“儿子没有装病!你要是还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问主治医生,我不怕当面对质!”

我不想跟贺霁吵,只想说服他,赶紧让他跟阮安要钱,给儿子做手术。

我以为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该信了。

大不了就是跟我一起去见主治医生。

然而,贺霁却道:“你之前是这里的医生,人缘很好,你让主治医生帮你撒个谎,太容易了。江眠,你为了让我跟安安要钱,真是不择手段!”

“贺霁,你......”

“行了,我没时间陪你演戏。安安女儿身体不大舒服,急需病床,你赶紧给乐乐办理出院手续,别在这儿浪费医疗资源!”

乐乐现在的情况,别说出院了,能坚持多久都不好说。

我怎么可能给他办理出院?

可贺霁见我不听话,竟然背着我,直接以儿子监护人身份,给他办理了出院,又亲手把他赶了出去。

“贺医生,你儿子现在出院,会死人的!”主治医生急得脸都红了。

贺霁只叹气道:“刘医生,就算你是江眠的好朋友,也不该配合她演这种戏。算了,这次我就不跟你们一般计较了。”

他抱着萱萱,拉着阮安进了病房,看都没看我跟乐乐一眼。

我气得想冲进去打人。

可乐乐哭着怯怯喊我:“妈妈,我又做错事了吗?”

“没有,我们乐乐最乖了。”

“那为什么别......别的小朋友生病,他们爸爸都......都来陪他们,我爸爸只来一次,还......还要赶我走?”

乐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当场陷入了昏迷。

“乐乐!”

“乐乐!!!”

我抱着他,绝望地喊他的名字。

一门之隔,贺霁甚至都没出来看一眼。

我把乐乐放在转移床上,推着他往急救室走时,只听到里面传来他安抚安安母女的声音。

“别担心,安安,有我在,没事的。”

“萱萱别哭了,输液针只扎一下,叔叔给你呼呼好不好?”

那一刻,我头一次生出想把人生吞活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