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鸣屿黎柔的女频言情小说《心想事成全局》,由网络作家“财罐铁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都说我是撞了大运,不然怎么可能成了陆鸣屿的未婚妻。可是,我实打实地照顾了断了腿的他三年多。但他站起来后的第一件事,竟是奔向他的白月光。“喂,小哑巴,你想要什么?我都会补偿给你。”我无声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把他送给我的狗尾巴草戒指还给了他,那就退婚吧。......当我拿出那枚已经变成枯草的戒指时,陆鸣屿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我看了一眼,就轻轻把它放在桌子上。可是陆鸣屿却一把抓住转身要走的我,语气里满是愤怒:“黄澄澄,你这什么意思?”黎柔拿起那枚草戒指,不知是时间太久了,还是她太用力,竟然被她捏碎了。她嫌弃地扔在地上说:“这是什么破东西啊?”我红着眼眶看着陆鸣屿,他却一句话不说了。那其实也不过是一根狗尾巴草,只不过高三那年,他亲手编好后...
他们都说我是撞了大运,不然怎么可能成了陆鸣屿的未婚妻。
可是,我实打实地照顾了断了腿的他三年多。
但他站起来后的第一件事,竟是奔向他的白月光。
“喂,小哑巴,你想要什么?我都会补偿给你。”
我无声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把他送给我的狗尾巴草戒指还给了他,
那就退婚吧。
......
当我拿出那枚已经变成枯草的戒指时,陆鸣屿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我看了一眼,就轻轻把它放在桌子上。
可是陆鸣屿却一把抓住转身要走的我,语气里满是愤怒:“黄澄澄,你这什么意思?”
黎柔拿起那枚草戒指,不知是时间太久了,还是她太用力,竟然被她捏碎了。
她嫌弃地扔在地上说:“这是什么破东西啊?”
我红着眼眶看着陆鸣屿,他却一句话不说了。
那其实也不过是一根狗尾巴草,只不过高三那年,
他亲手编好后帮我带上说:“小哑巴,这个给你,以后我送你个真的。”
我却又惊又喜,小心翼翼保存到现在。
“你有必要这样吗?不过是没回你消息,你就要闹成这样?”
我拍开陆鸣屿的手,却被黎柔心疼地拉过,“臭哑巴,你干什么啊你!”
我抿着唇,指甲抠的手心生疼,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快步往陆家地下室走,刚下楼梯,我就赶紧把不争气的眼泪抹去。
身后是她对他撒着娇,语气里藏不住的得意:“阿屿,现在没了哑巴,你就能娶我了吧?”
我和奶奶虽然在这里住了四年,但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陆鸣屿冷着脸站在门口。
“黄澄澄,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这么做是吗?”
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这难道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我是个哑巴,我没办法和他大吵,
也没办法和他打手语,因为陆鸣屿根本不懂,即使我和他朝夕相处了四年。
心底的话最终化作我重重的一个点头。
“你一个哑巴!没了我,你能活成什么样你想过吗?”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可下意识的话却是最真心的话,也最伤人心。
原来,他一直都是这么看不起我。
就在这时,陆奶奶来了。
“你给我闭嘴!”
“我问你,昨天为什么不回澄澄的信息?
你知不知道昨晚上澄澄连她奶奶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除了送药,有时陆鸣屿会让我陪他坐一会。
他不爱说话,我不会说话,有时候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坐一整个下午。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和我说:“小哑巴,以后别去学校了,和我一起上课吧。”
我震惊地盯着他,眼睛亮亮的红红的像小兔子。
我又立马低下头,心想是不是上次手臂上被同学弄的伤被他看见了。
陆鸣屿很聪明,老师讲过一遍的题就不会再错。
可我脑瓜子笨,却不好意思讲。
最终,当家教老师摇着头看我的卷子时,陆鸣屿噗嗤笑出了声。
我抢过他的满分试卷,愤愤地在上面画了一个大猪头,
可他看着那个猪头笑的更甚,手却自然地抚上我的脑袋,亲昵地揉了柔说:
“以后不会的可以问,问几遍都没事,我会教你。”
脸不自觉地有些红,好像有一头小鹿在心里乱撞。
明明是大雪天,我却热的扇起了风。
那些韩剧的BGM似乎成了此刻的背景乐。
我们一起去外面堆雪人,在烟花烂漫的春节度过了我们的第一个年。
我推着他去公园看草长莺飞,感受万物的生长,还在小院种下了一株桃花树。
他问过我是不是因为喜欢漂亮的桃花,
我想了半天还是点点头。
其实只不过因为我爱吃桃子,但这个理由似乎没有喜欢桃花这个理由好。
夏天,我就自己做冰棍给他吃。
至于秋天,我会帮他围好自己织的围巾,去踩满地的金黄。
看着他在训练时摔倒,发脾气地不再起身时,我没忍住去扶他,却被他吼着让我滚。
我没滚,狠狠往他没有知觉的腿上捶了很多下,甚至上脚踢他。
他笑了,又自己撑着起来训练。
我给他揉腿的时候,他问我手酸不酸。
我扬起一个大大的笑,摇摇头。
然后,他说:“伸手。”
放到我手里的是一份美术训练营的通知书。
“那以后就好好练吧。”
我没忍住哭了出来,他越是手足无措地安慰,我越是哭的厉害。
直到把陆奶奶也哭了过来,以为是陆鸣屿欺负了我,伸手就要打他。
我笑的鼻涕泡都出来,陆奶奶才住手。
除了这些,我面对的更多的则是他沉闷,暴怒,嘲讽...
可是奶奶说做人就要知恩图报,所以他要赶我走,那我就做狗皮膏药;
他骂我,那我就把耳朵捂起来;
他生我的气,那我就给他做个鬼脸好啦,有时候挠他痒痒也能解决。
“小哑巴,你会离开我吗?”
我摇摇头,比划出“我喜欢你”的手语。
他不知道什么意思也没关系,反正我会一直在。
可是,陆鸣屿床头柜上放倒的合照里,那个亲昵挽他手的女孩回来了。
“什么?”陆鸣屿呼吸一滞,怔怔地看着我。
不敢相信地问:“怎么可能?黄奶奶不是情况已经好转了吗?你们骗我是不是?”
昨晚上,奶奶突然病情加重,
我发了无数信息,打了无数电话给陆鸣屿,
想让他开车送我去医院,可他始终没有回复。
我只好买了最近的一班高铁赶回去。
见到奶奶的最后一面,是在小小的的电子屏幕里,
眼泪淌个不停,明明该我安慰奶奶的,可到最后也只能是奶奶心疼地安慰她的乖孙女。
“澄澄,奶奶不在了,你一个人一定要好好的,不要委屈自己,要幸福。”
我飞速的比划手语,让奶奶一定要等我回来,再多看看我,再多摸摸我......
信号不好,奶奶清瘦的脸一卡一卡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
直到最后护士在旁边提醒说“你奶奶闭眼了”,我才延迟的发觉,
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心脏似乎在狠狠地抽疼着,疼的让我几乎呼吸不上来。
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没了。
抬头看天,今夜的星空有那么一颗星一直闪,不灵不灵的。
是深夜,是一个小时高铁没办法回到奶奶身边,她等不了我了,于是悄悄变成了星星。
高二刚开学,我爸就把所有钱卷走了,甚至家里的房子竟也被他偷偷卖了出去。
不得已,奶奶求了做保姆的主家,让我住了进来。
于是,陆家的地下室成了我和奶奶的避风港。
当时的陆鸣屿遭遇严重车祸,整日坐在轮椅上,暴躁阴郁。
每次奶奶进去送药,都被赶了出来。
奶奶说陆鸣屿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点点头,因为我曾经吃到过他送给奶奶的高级点心。
送药的人变成了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背对着我,正坐在轮椅上看向窗外。
毫无疑问,当我把药放在桌上时,他头也不回的抬手打翻了药,碗成了一地碎片。
我立马跑下楼,又端了一碗上来。
就这样在我第六次默不作声地把药放在他面前时,他问我:“你是哑巴?”
我点了点头,他皱着眉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起碗一口喝光了。
等我打扫好满屋的狼藉时,他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纸上,听着他磁性的嗓音第一次念出我的名字。
“黄澄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