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小说 女频言情 春去秋来再无你顾辰青梅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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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雷虎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辰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春去秋来再无你顾辰青梅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奔雷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搬离顾辰的别墅后,我又回到了自己以前住的小出租屋。本以为,我和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际,直到我总是呕吐,以为是胃病犯了,去医院检查却被告知是怀孕。拿到孕检报告的那天,我的手忍不住发抖。是激动,更是担忧。就以我现在的处境,这个孩子来的实在不是时候。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怀孕的事告诉顾辰。这是他的孩子,他有知晓的权利。我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到了顾辰公司楼下。当我在休息室里等了三个小时后,我终于见到了他。他神色不虞的坐在沙发上,还在看资料。看样子,应该是遇到什么难题了。我咽了咽口水,把检查报告递到他面前。我亲眼看着他原本黑云密布的眉间瞬间皱起,“你怀孕了?”这语气绝对算不上好。“嗯,前天出的结果。”他把报告随手扔在桌上,眼底是藏不住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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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离顾辰的别墅后,我又回到了自己以前住的小出租屋。

本以为,我和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际,直到我总是呕吐,以为是胃病犯了,去医院检查却被告知是怀孕。

拿到孕检报告的那天,我的手忍不住发抖。

是激动,更是担忧。

就以我现在的处境,这个孩子来的实在不是时候。

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怀孕的事告诉顾辰。

这是他的孩子,他有知晓的权利。

我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到了顾辰公司楼下。

当我在休息室里等了三个小时后,我终于见到了他。

他神色不虞的坐在沙发上,还在看资料。

看样子,应该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我咽了咽口水,把检查报告递到他面前。

我亲眼看着他原本黑云密布的眉间瞬间皱起,“你怀孕了?”

这语气绝对算不上好。

“嗯,前天出的结果。”

他把报告随手扔在桌上,眼底是藏不住的嘲讽,“你怎么证明这个孩子是我的?”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有他能接受的,有他不能接受,甚至有去母留子的,就是没想过他会这样怀疑我。

“顾辰,我们好歹谈了五年,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我对你的感情始终如一,从来没有和其他男人走近半分,这些你都是知道的。”

我一口气说完,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任何一点的抱歉。

并没有。

我只看到他笑了一下,轻蔑,讽刺,“很用不着。”

他终于抬眼瞧我,“我们都分手了,这孩子,你愿意说是谁的都行,但不能是我的。”

“顺便告诉你一声,我就要和依依订婚了,你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因为你,依依已经受了很多苦了。看到你,她会不开心。我不希望她会不开心。”

我的一切都被他踩得稀碎。

我不明白,他怎么能做到这么狠心。

八年的暗恋,五年的明恋,在这一刻都化成泡影。

他的一字一句都在告诉我,不要再对他抱有幻想。

“你可以走了。”

他的声音沉着冷静,一如那个替我挡住那些小虫子的少年。

但这次,他说的是赶人的话。

是啊,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竟然会奢望他能够为孩子负责。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办公室,正好对上陈轻依的目光。

歹毒,像一根带毒的针,霎时间刺穿心脏,让心脏溃烂不已。

“你来这里干什么?已经分手了就要保持距离,不懂吗?”

“我只是有事情要给他说。”我无奈的解释。

她半信半疑,眼神落到我手中拿的带子上。

袋子上标着醒目的医院字眼。

她眼疾手快抢过去,“生病了想来求安慰?看来阿辰说的还真没错,你就是一条没脸没皮的舔狗。”

我深知她发起疯来的样子,我不想让她现在知道我怀孕了。

我伸手去抢,混乱中,指甲不小心刮花了她的脸。

她尖叫起来,“余辞,你有病吗?你一个假货竟然干抓我!”

她的声音成功把顾辰引了出来。

顾辰将她抱到怀里,轻声细语的哄着,像在替一只炸毛的猫咪顺毛。

陈轻依撒着娇,一边哭诉脸上的伤口疼,一边儿指责我伤了她。

我一时红了眼眶。

顾辰从未对我这样过。

也是,他都说了,这五年,只是为了替陈轻依报复我,只是因为我是一个免费还主动的工具。

他对于我,没有任何感情。

顾辰很不满我的行为,“给依依道歉。”

我向陈轻依道过太多次歉了,尽管很多时候都不是我的错。

我说过,我不想忍让她了。

“我不道歉。”

我被她锁在小黑屋,救出来只剩半条命的时候,我被陈母按着头给她道歉。

我被她死命按进水池里,捞出来奄奄一息时,是我给她道歉。

我被她用鞭子抽得皮花肉绽的时候,是我给她道歉。

凭什么事事由我道歉。

“是她先抢我东西的。”

顾辰冷眉,“抢你东西,你就可以动手了?”

一时委屈上头,我情不自禁的哭诉出来,“那又不是我故意的,我的脖子还被她抓伤了,也没见她给我道歉。”




人人都知道我是顾辰的舔狗。

我舔了五年。

他说准备今年结婚。

我以为我终于迎来了美好的结局。

他却在我们第五个情侣纪念日丢下我一个人去接他的青梅妹妹。

我顶着风雪去酒吧接他时,却听到他说:

“她啊?上赶着的贱货一个,免费的玩具而已。”

_______

我叫余辞,二十二岁。

今天是我喜欢顾辰的第八个年头,也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五个年头。

我满心欢喜的准备了一个丰盛的烛光晚餐,憧憬着顾辰回来与我一起度过这个夜晚的时光。

几个小时过去,我给顾辰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

终于,在夜里十一点半的时候,他接了。

“你一直打电话烦不烦啊?我这边儿还忙着呢!”

顾辰的工作很忙,有时候忙起来几天都没法儿好好休息一下。

但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啊,我不想错过,毕竟我们已经错过四个纪念日了。

而且他之前说过的,今年一定会陪我过这个纪念日。

他可能是忙起来就忘了吧。

我小心提醒,“今天是我们的五周年纪念日。”

话音刚落,从手机里传来很不耐烦的“啧”的一声,电话随即被挂断。

我看着渐渐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出神,被微信群里接二连三的消息通知音拉回现实。

我点开一看,发现是顾辰兄弟的小群消息。

这个小群一般没人说话,今天怎么突然这么热闹了?

“辰哥,恭喜恭喜,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等到想要的人。”

“嫂子还真是一点儿没变,和上大学时一样漂亮。@顾辰”

“辰哥,喜事儿将近了吧,什么时候给我透个信儿吧。”

我蹙着眉头,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一点点往上翻开聊天记录,看到一个视频时停止了动作。

视频的界面就是顾辰搂着陈轻依,陈轻依也借势靠在顾辰肩膀上。

快门按下的那一刻,两人四目相望,满眼星辰皆是对方。

暧昧而甜蜜。

我压下照片给我带来的冲击力准备点进去看完整的视频,手机上却现实视频已不存在。

我退到群里聊天界面才发现,那个视频连同刚才的消息都已经被撤回了。

所以,他们刚才是发错群了。

得多亏他们发错群,我才知道我爱的人在我们五周年纪念日当天去陪着别的女人了。

我拿着手机的手忍不住发抖,眼泪无声掉落,在我还没有缓过气的瞬间就已经模糊了视线。

原来,气急到喘不上气全身发抖是这种感觉。

晕倒前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那张看上去无比般配的照片上。

眼泪滑过眼角,我的心好痛。

陈轻依是顾辰的高中同学,两人在大学期间暧昧过一段时间。

后来因为陈轻依出国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断了。

那之后,顾辰把注意放到我身上。

他不知道,我早就开始喜欢他了。

所以,他一开始追我,我就答应了。

我们之间的情感起源于一个七年前的一个午后,还是高一学生的他勇敢的挺身而出,为我挡住了那些霸凌我的同学扔过来的各色各样的小虫子。

那一刻,我天真的以为他是上天派来救赎我的白马王子。




顾辰抬眸,漂亮的眼睛里是无关紧要的神情。

“随你,只要你别后悔来求我复合就行,我这人最讨厌死缠烂打的舔狗。”

我浑浑噩噩的出了包间,满脑子糊涂账。

走廊上的冷风一吹,醒了三分。

过去几年是我痴心妄想,可我竭尽全力过,走到今天这一步,该放手了。

还没走几步,就被陈轻依给叫住。

“余辞,这些年辛苦你照顾阿辰,以后就不用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她上下扫视着我,“像你这样的人能在阿辰身边陪伴几年已经是你的福气,以后找男朋友记得要求不要太高了,毕竟一个被拆穿身份的假千金,没有人会买账。”

她还和高中那会儿一样,总是逮着我最痛的地方扎我心。

陈家知道我不是亲生女儿后,念在多年的情感在,继续出资养我上学。

但为了让陈轻依心里平衡,我不准再踏入陈家一步。

可陈轻依从来就没有放过我,无论在哪,我都是被她欺负的那个。

我也反抗过,也向陈父陈母诉说过。

我得到的只有一句话,“小辞,依依她小时候替你受了太多苦,她也不是真的欺负你,就是跟你闹着玩儿的,你就让着她吧。”

我总想着,让一让,陈轻依总会消气的,事情总会过去的。

于是,我的朋友们因受不了陈轻依的威胁渐渐离我远去,我的身上开始多出一条条疤痕,我的生活越来越糟糕。

我的高考成绩不错,帝都大学绰绰有余,但陈家不允许我这个假千金的风头盖过真千金。

我喜欢顾辰,陈母知道后,为了打消我的念头,专门把我请回了那个我不被准许进入的陈家大宅,耳提面命的告诉我,陈轻依也喜欢顾辰,两家大人也在接触,有意往联姻方向发展,让我不要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想要出国深造,陈家凭借自身势力拦下我的去路。

我被困在北城,困在陈轻依的阴影下。

现在,我不想让了。

我抬起头,直视陈轻依,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如果顾辰知道了你的那些肮脏事,你觉得顾家还会允许你在他身边待下去吗?”

这是我第一次威胁人,看到陈轻依脸色骤变,心里竟然莫名的顺畅。

陈轻依出国可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当初她未婚先孕,陈家为了掩盖丑事,才着急把陈轻依送出国。

就在那么着急的时候,陈轻依都不忘把我锁在学校没人去的小黑屋。

我在里面被关了七天八夜,直到一对小情侣来约会发现我的存在,才把我救出去。

那一次,我没了半条命。

就算后来身体养好了,但胃病的毛病一直都在。

被踩中尾巴,陈轻依气急往我脸上招呼。

我没躲过,硬生生挨了这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顾辰刚好出包间,看到这一幕,过来将陈轻依的手放在收心,翻来覆去的检查。

体贴又细心。

“你没事儿吧?收拾她这种事情不需要你亲自出手。”

我独自捂着脸,感受痛感传遍五脏六腑,分不清是脸更痛,还是心更痛。

陈轻依依偎在顾辰怀里,双眼含泪,仿佛挨打的人是她。

她咬着唇,轻轻的摇头,“我没事。”

这一幕可真是讽刺。

顾辰看向我,收起了对着陈轻依时温柔的神情,一脸厌恶。

他似乎还不满意这些话对我的伤害,轻笑一声后,大发慈悲般告诉我真相。

“余辞,你鸠占鹊巢多年,占了依依那么多年的幸福,这五年我当然要好好利用你来替依依报仇。”

我不可置信的望向他,心中最后那一点期盼都烟消云散。

所以,我这五年来为他打破自己的底线,为他踩下自己的自尊,为他千百次去顾家老宅听顾家人的数落,都只是......赎罪。

我以为只要努力一点点就能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事实上,他早就给我定好了结局。

我这五年的委屈都是他有意为之的替陈轻依报复的结果。

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在我被欺负时会替我说好话的少年了。




重见天日是在一天后。

我在医院苏醒,身旁空无一人。

医生说我都是太激动了,引起支气管痉挛,喘不上气导致的短暂性休克,时间不长也不要紧。

看来,那天晚上,顾辰还是回来了。

要不然,怎么会有人送我来医院呢。

后来我才知道,是钟点工阿姨把我送医院的。

我正准备给顾辰打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出院了,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他做。

不料,他的电话先一步打了过来。

却是个女声。

“余辞,我是陈轻依。顾辰他喝醉了,你来接他一下吧,我马上把地址发给你。”

这熟悉的声音,不用她自我介绍,我都知道她是谁。

她自顾自的说完,我还没来得及张口问清楚是怎么回事,电话就已经被挂断。

担心顾辰出事,我马不停蹄的赶过去。

到了酒吧包间门口,刚好遇到出来的服务员在吐槽。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钱又怎么了,照样是人渣。”

或许因为他是从那个包间出来的,我下意识的蹙眉想反驳。

但包间内传出来的话语却将我击得粉身碎骨。

“都这个点儿,余辞还没来,阿辰,你要输咯。”

肆意张扬的语调,是记忆里那个陈轻依没错了。

我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打算推门,就听到了顾辰轻蔑的声音。

“她那么喜欢我,像一只小母狗一样缠着我,肯定会来的。”

......像一只小母狗。

这是形容自己女朋友的话语吗?

包间内的人们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诧异,反倒是看笑话般的兴奋。

有人问道:“辰哥不是说准备今年和她结婚?”

“呵......她?一个免费工具而已,我怎么可能会和她结婚。”

我错愕在原地,或许是走廊尽头的窗户没关,有冷风进来,吹的我手脚冰凉。

就连娶我的承诺也是假的?

不,顾辰不会骗我的。

男人嘛,在兄弟面前都是那样的。

他肯定只是跟他兄弟开玩笑的。

“余辞,你在这儿站着干什么?”

一道慵懒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受到了惊吓,赶紧让开。

是顾星,顾辰的堂弟。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没多说什么,替我撑.开门。

见我还站在门口不动,他有些不耐烦的催促,“快点进来。”

理智告诉我,不要进去。

进去后,难堪的只有自己。

但是时间总是不给我多余的机会。

陈轻依发现了我的存在,过来强势的将我往内拉。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既然来了,干嘛站在门口不进来!”

她练过跆拳道,初中的时候就敢和街上的混混打架,手劲儿大。

我被她捏着的手腕一阵生疼,让我记起了那些此生都不想再想起的记忆。

我有些害怕的抽手,却被她紧紧握住。

她看了我一眼,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她拉着我到了顾辰面前,娇嗔着,“阿辰,她可是来了,这次打赌算我赢!你可不能耍赖!”

顾辰满眼笑意,“当然,我什么时候放过你的鸽子?就算她没来,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陪你去。”

陈轻依满意的笑了,“下周一!你要是敢不来的话,我就直接闹到顾家老宅去,看顾奶奶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你!”

下周一?

下周一是我奶奶的忌日,顾辰明明答应过会陪我一起去看奶奶的。

我着急出声,“阿辰,下周一我们约好去看奶奶的。”

顾辰蹙眉,眉峰像是沾染了晦气般紧紧的蹙在一起,脸上是极度的不耐烦。

“一个死人而已,你爱看你自己去看,没听到我有约了?”

这一瞬间,我甚至忘记了呼吸。

五周年纪念日时,他丢下我去接陈轻依,我可以为他找借口。

刚才不尊重我的话,我也可以为他找借口。

但是现在,我除了无力剩下的只有死心。

奶奶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挂念。

眼泪终究还是没忍住夺眶而出,模糊的视线中我似乎看到陈轻依在对着我笑。

鄙夷的笑。

她用口型对我说道:“小丑。”

我看向顾辰,他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烦躁的看着我,出口即是伤人的话。

“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我的确像个小丑。

一个顾辰用一颗糖,就让我追着跑了五年的小丑。

一个为了让顾家的人接受我,把自尊埋进尘埃的小丑。

一个幻想顾辰真的爱我的小丑。

“顾辰,我们分手吧。”




我看着顾辰的眼眸一点点冷下去,“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想让依依给你道歉。”

那个瞬间,我的心脏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忘记了跳动。

北城的冬天很冷,风更是带了某种魔力,即便是在室内,也根本挡不住它的威力,从脸上刮过,像是会刮掉一层皮,刮得我脸生疼。

陈轻依窝在顾辰的怀里望着我露出胜利的笑。

她从袋子里抽出检查报告。

“什么报告啊,你这么宝贝,难不成是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她话音刚落,顾辰就从她手里抽走报告扔给我。

“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不值得你去在意。”

陈轻依脸上神色变换,嘴上答应得好,但那赤;;的看着报告单的眼神分明是还没有罢休。

我进了电梯才方觉心里有多难受。

摸着腹部,那里有个小生命在跳动,可惜他的爸爸不要他。

陈轻依空降到我们部门当主管的时候,办公室里一堆人都对她颇有怨言。

耐不住她爆金币,给大家发几个红包,七嘴八舌的也就闭上了。

项目结束,部门准备举办一个庆功宴。

陈轻依大手一挥,说这次庆功宴由她个人买单。

她将地址定在北城有名的“夜夜笙歌”酒吧,开了个包间,让大家随便儿玩。

我借口有事,不想去。

但她怎么可能放过我,更直白一点,她空降到这里就是为我而来。

四下无人时,她恶狠狠的盯着我的肚子,“余辞,你以为怀了阿辰的孩子就能嫁给他吗?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白日做梦了。”

她还是知道了。

“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订婚那天,欢迎你来。”

她踩着恨天高跟上大家的步伐,像一只高傲的天鹅,过去轻车熟路的替正准备打车去酒吧的同事解决了一个难题。

“大家不用打车啦,我已经喊了包车,包接包送!我刚来,有不好的地方还需要大家多多担待。”

说完,她冲我莞尔,示意我不要掉队。

其实我很想告诉她,我不喜欢顾辰了。

这段没有顾辰的日子,我的心里其实已经没有太大的波澜了。

唯一困扰我的问题是,这个孩子到底留不留。

当大家都到了包间,有人开始起哄让陈轻依喝酒。

陈轻依在外人设乖乖女,怎么可能会喝酒呢?

这杯酒被她推到了我的面前。

她凑近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把这杯酒喝了,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一不小心就流产了。”

赤ll的威胁,但我不敢不从,我知道她真的做的出来。

一杯酒下肚,肚子里像包裹了一团火,在发烫。

有了第一杯,就会有第二杯。

同样的理由,屡试不爽。

我的脑袋越来越重,重到我只能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我听到陈轻依突然叫了一声,“我的戒指不见了,那是我男朋友送我的定情信物,全世界唯一一个。”

顾辰送的。

顾辰对她还真是好。

我和顾辰在一起五年,我想要一束花,给他说了很多次,他都没有送。

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想到这,我心里还是会难受。

爱一个人真是一件麻烦事儿呢。

陈轻依突然开始搜我的身,最后在我的兜里拿出了那枚戒指。

我看着她的脸,酒陡然醒了大半。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好巧不巧,顾辰来了。

陈轻依把事情一讲,所有人都唏嘘着躲到一旁,担心被殃及无辜。

顾辰一如既往的选择相信陈轻依的话。

我紧握拳头,“这不是我干的。”

“东西是在你身上找到的。”顾辰完全没给我搞清楚事情的机会,直接给我下了定义。

陈轻依哭哭啼啼,“小辞,我知道你很想嫁给阿辰,但是阿辰已经决定要跟我结婚了。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怨恨我回到陈家抢走了你享受过的幸福,但是那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啊。”

“小辞,戒指是你偷的也没关系,我不会生你气的,只要你道个歉就好了。”

她越说越委屈,哭的梨花带雨,要不是我真是被冤枉的,我都差点要信了。

顾辰温柔的擦去她眼角的泪,“不是你的错。”

又换了一副面孔,毫无情面的对着我,“怎么可能没关系,那枚戒指全世界都仅此一枚,我要报警。”

“那真的不是拿的,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在我的身上。顾辰,你要相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奈何,他根本就不听。

警察来后,他控诉着我,“就是她偷了我女朋友的戒指。”

女朋友这三个字,他说的非常的顺口,忽然就让我想到了过去五年,他从不曾对外公开我跟他之间的关系。

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所有人,包括他的好友,都以为是我“跟”了他。

这个“跟”字在他们这些圈子里,显得是那么的微妙。

我的心脏仿佛生生被他割了一刀又一刀,痛到麻木。

我们都去了警局,警察协调希望我们能够私下调解。

顾辰开口就是,“那戒指是我和我女朋友的定情信物,无价之宝,一千万,不过分吧?”

之前和顾辰在一起的时候,为了他家里人能够接受我,我每个月一发工资就去买各种东西往他家里送,只留下房租和勉强够自己生活的费用。

别说一千万了,我现在连一万块都拿不出来。

他这摆明是铁了心要我吃点儿苦头。

我爱了这么多年的人,走到最后,选择用这样难堪的方式来对我。

我脑子转了千百遍,能想的办法都想到了,也凑不出这一千万。

遇人不淑,遭此大劫。

就在我以为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时,一道沉稳的声音犹如从天而降。

“就一千万么?我替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