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彘裴延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被嫡姐掉包后,我成了当朝太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的脸色黑得吓人。沉声道:“延昭是祁阳侯府世子,不会有错。妇人的一面之词不可信,都散了吧。”话毕转身看向我,说道:“令仪,姨姐胡言乱语,你怎能也跟着胡闹?太让本侯失望了。”我摇头:“妾身没有胡闹,侯爷应该还记得,我们的亲生子,颈后三寸处有一小痣,若不信,可以去看看彘儿的后颈,”听到我的话,侯爷不情不愿地走到齐彘身边。待他掀开头发,看清楚后颈的情形时,脸色大变。我知道,侯爷信了。他一脚踢在了我的腰窝上,喝道:“毒妇!”“你既然知晓抱错了,为何现在才说?”“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儿子受虐待,有你这样做母亲的吗?”世人口中儒雅端方的祁阳侯,此刻像个疯子般,一脚接着一脚踹向我。齐彘双目赤红,忿忿道:“难怪从小,我就觉得自己的娘跟别人的不同。别人...
沉声道:“延昭是祁阳侯府世子,不会有错。
妇人的一面之词不可信,都散了吧。”
话毕转身看向我,说道:“令仪,姨姐胡言乱语,你怎能也跟着胡闹?
太让本侯失望了。”
我摇头:“妾身没有胡闹,侯爷应该还记得,我们的亲生子,颈后三寸处有一小痣,若不信,可以去看看彘儿的后颈,”听到我的话,侯爷不情不愿地走到齐彘身边。
待他掀开头发,看清楚后颈的情形时,脸色大变。
我知道,侯爷信了。
他一脚踢在了我的腰窝上,喝道:“毒妇!”
“你既然知晓抱错了,为何现在才说?”
“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儿子受虐待,有你这样做母亲的吗?”
世人口中儒雅端方的祁阳侯,此刻像个疯子般,一脚接着一脚踹向我。
齐彘双目赤红,忿忿道:“难怪从小,我就觉得自己的娘跟别人的不同。
别人的娘怕孩儿吃不饱,她却唯恐我不饿。
别人的娘怕孩儿磕碰,她却唯恐我身上没伤。”
“原来,她根本就不是我娘......你们一个把我当畜生,一个明知抱错却不认我,都该死......”我被侯爷踹倒在地上,齐彘不知从哪摸出了个匕首朝我冲过来。
人群中响起一片惊呼声。
匕首离我只有半寸时,忽然被一剑挑开。
齐彘被掼倒在地上,仅剩的完好的半张脸,也被土石刮得血肉模糊。
几个差役拿着刑棍围着他打。
侯爷眼中的怒气更盛,憎恶道:“贱人,彘儿受了那么多罪,你竟然还找人伤他?”
围观的百姓不平道:“侯夫人自己做了亏心事,还恶人先告状报官,真是厚颜无耻。”
“齐小公子杀得好!
这样薄情的亲娘,不要也罢!”
这时,一个内官打扮的人拿着圣旨过来。
众人吓得噤了声,纷纷跪伏在地上。
内官朗声道:“祁阳侯接旨。”
侯爷只得压住怒气,整理衣冠接旨。
“陛下口谕,侯爷的家事,交由宗正寺决断。”
侯爷诧异地抬头:“敢问内官人,本侯的家事怎会惊动陛下?”
内官冷哼一声:“祁阳侯当众虐打夫人,这么大的动静,惊动陛下也不奇怪吧?”
虽然祁阳侯府没落,平日里,宫中内官对着侯爷,面上也是恭敬的。
像今日这般轻蔑的态度,还是第一次。
看向我时,内官换上了一副谄笑说:“快把夫人扶起来,夫人玉体金贵,当心地上寒气重。”
两个小官人小心翼翼地扶起我。
这一冷一热的态度对比,让在场的人又嘀咕了起来。
我抬眼看了眼湛蓝的天,吐出了一口浊气。
十八年了,终于要结束了......
晚间,嫡姐来主院探望延昭。
她趾高气昂地进来,呼喊着彩环伺候。
让主母的大丫鬟近身伺候,是明晃晃地打我的脸。
见彩环没动作,嫡姐不悦道:“令仪,你就是这么调教丫鬟的?
使唤不动,不如趁早发卖了。”
我递给彩环一个眼神,她不情不愿地上前伺候嫡姐净手。
嫡姐净完手,拎着食盒坐到了延昭的床头。
怜爱地抚着他的鬓角说:“姨母给你带了亲手做的芡实糕,午膳你没怎么吃,要是半夜里饿了就进一点。”
“你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娘——”话说一半,想到我在,又改口道:“你娘和姨母还等着你金榜题名长脸呢。
等你高中状元那日,姨母就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我知道她想说的秘密是什么。
刚好,我也有一个秘密。
从此之后,嫡姐每日都要来主院,检查延昭的膳食。
借着询问课业的机会与他增进感情。
而齐彘,几乎没再出现在人前。
问嫡姐孩子的动向,她都说在温书。
我让人去看过,嫡姐把书册都当柴烧掉了。
还打制了一个烙铁,说是烫绒花,可院中经常传出,我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直到科举放榜这日,我才又见到了我的儿子。
侯府众人在庆贺延昭高中状元。
百姓们也说着吉祥话,赞我教子有方,养出了一个状元郎。
这时,嫡姐带着面容残缺的儿子来了。
儿子半张脸被烧毁,依稀可见烙铁的印子。
嫡姐将他推到我身边,转身握住了延昭的手。
当着上京城百姓的面,高声说:“我才是侯府世子裴延昭的亲娘。”
嫡姐说得笃定。
围观的百姓议论道:“齐夫人不是世子的姨母吗?
怎么自称是亲娘?”
“祁阳侯府没落多年,好不容易出了一个状元郎,难道为别人做了嫁衣?”
“听说侯夫人为了世子拜师,曾对大儒三跪九叩,世子如今能考取功名,侯夫人的功劳不浅,没想到刚高中就有人来抢儿子。”
“世子人品才学样样出众,要是我有这样的儿子,谁敢抢我跟她拼命。”
......嫡姐哽咽道:“我感谢妹妹,将延昭养育得这般好,但骨肉血亲分离了十八年,如今知晓了真相,应该换回来,请诸位做个见证。”
齐彘震惊地看着嫡姐,怔愣了半晌后,他吃吃地笑了,笑出了眼泪。
不合体的宽大黑袍罩在他身上,配上残缺的面容,又笑又哭的形如鬼魅。
反观延昭,一袭锦袍,长身玉立,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孰优孰劣,一眼便知。
就在众人以为,我会斥责嫡姐胡言时,我却点了点头,说道:“嫡姐说的对,确实是抱错了。”
彩环急切道:“夫人,大小姐是嫉恨您过得比她好,才空口白牙扯谎,您可不能中计啊!”
我没理会彩环的劝阻,继续说道:“生产那日,我亲眼看到两个孩子被调换过。”
这话令众人震惊不已。
震惊之后,看向我的目光里,带上了鄙夷:“明知抱错,还替别人养了十八年儿子,定是瞧着小世子比齐公子资质好,容貌俊,所以才瞒下了真相,心机也太深了!”
“小齐公子被养得人不人,鬼不鬼,小世子被养得芝兰玉树,一边养着别人儿子,一边看着亲生子受苦,侯夫人这个当娘的,也太狠心了些。”
“怪不得,当年陆大人偏宠长女,原来是次女的德行上不了台面。”
......
午膳时,没见到齐彘的身影。
侯爷问:“彘儿呢?
怎么没来用膳?”
嫡姐轻嗤一声:“也不知那孩子随谁,做作得很,不过挨了几藤条,回去就开始装病,我把他关在房里,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说着,她的视线状作不经意地扫过我。
侯爷蹙眉:“彘儿还年幼,不用这么苛刻,让他和延昭一起去崔夫子那里,学学本事。”
嫡姐尖刻地说:“他怎么配跟延昭一起上学?
况且,崔夫子那样的大儒,根本瞧不上他的资质。”
我没言语,专心吃眼前的饭菜。
突然,延昭放下筷子,捂着肚子说腹痛。
嫡姐比我还紧张,冲着我呵斥:“你是怎么照顾小世子的?
好端端的怎么会腹痛?”
我疑惑道:“天热贪凉,腹痛也正常。
嫡姐方才不还说彘儿做作吗?
怎么到延昭这里,就能娇惯了?”
嫡姐脱口而出:“那个贱种怎么能跟延昭比?
要是延昭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祁阳侯府和陆家的罪人。”
侯爷狐疑地看着她。
嫡姐回过神来,似乎也觉着方才的反应太大,干笑两声说道:“我的意思是延昭身份贵重,是侯府嫡长子,自然要比彘儿金贵得多,妹妹要上点心,好好照顾延昭才是。”
她坐正身子,不敢再多言。
我侧头对身边的丫鬟说:“彩环,带世子下去,着府医看看,进了药就歇下,不用来报了。”
延昭规矩地行礼退下,就算腹痛,也维持着该有的礼仪。
我点点头,很满意延昭的得体。
嫡姐小声嘀咕:“世子腹痛,你就这样草草了事,万一有个——”侯爷蹙眉:“教养延昭是令仪的事,就不劳姨姐费心了。”
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满,嫡姐不情愿地止住话头,闷头用膳。
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些许妒恨。
我知道,嫡姐见不得我过得比她好。
未出阁时,爹娘就偏疼嫡姐,陆家的好东西都先紧着她。
采光好的院子是嫡姐的,时兴的料子是嫡姐的。
就连小小的珠花,我都要挑她挑剩下的。
我小心伺候,每天给爹娘铺床叠被,却还是比不上嫡姐在他们心目中的分量。
嫡姐一句:“妹妹跟我八字不合,算命先生说要避煞。”
爹娘就让我在乡下庄子里住了十年到了适婚的年龄,祁阳侯府上门提亲。
父亲瞧不上没落的侯府,又怕得罪祁阳侯,就让我嫁过来。
而嫡姐,被许配给父亲精心挑选的朝堂新贵。
只是没想到,姐夫早亡,嫡姐刚嫁过去就成了寡妇,带着遗腹子回了娘家。
父母亲一直说,我的荣华富贵该有嫡姐的一份。
生产时,亲眼看着嫡姐调包了我和她的儿子。
我假装不知。
将嫡姐的儿子养成才貌双全的状元郎。
我的儿子,却被嫡姐毁容,刻意养废。
科举放榜的当日,嫡姐把儿子还给我,得意地说:“当年稳婆抱错了孩子,我才是新科状元的母亲,你的儿子是这个残废的贱种。
错认十八年,如今该换回来了。”
我淡然一笑说道:“好。”
“妹妹,母亲怕你月子里孤独,特意让我来侯府探望你。”
嫡姐跟我说着话,眼睛却紧盯着襁褓中的小世子。
生产之后,嫡姐来侯府的次数越来越多。
而且每次都是,抱着小世子不撒手,比我这个亲娘更亲。
随之孩子长大,她更是赖在了侯府,找各种借口不愿离开。
母亲要我辟出一个院子给嫡姐住。
说:“你姐姐一个寡妇,带着遗腹子太苦,你是她嫡亲的妹妹,要善待她。”
我顺从地点头:“母亲说的是。”
毕竟住得近些,才方便嫡姐能时时能见到小世子。
我把仅次于主院的,最大的院子给了嫡姐。
她搬进来那日,丰腴富态,身后的孩子却骨瘦如柴。
那是我的儿子。
嫡姐给他起名齐彘。
意思是猪狗。
这么大的院子,嫡姐连偏房都不舍得给孩子住。
让我儿子住在小柴房里,给他吃馊掉的剩饭。
相反,嫡姐对待小世子却万分尽心。
嫌我院子里的小厨房不精细,特意用自己的体己贴补,让厨子多用珍贵食材,给小世子补身体。
她总感叹:“小世子生得好头脑又灵光,不像我家那个贱骨头又蠢又笨。”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儿子就在门口听着。
嫡姐只说还不解气,拿出藤条便往我儿子的膝弯上打:“蠢笨的东西,看见你我就气闷,还不如门房的狗会讨人欢心。”
儿子被打得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饶:“母亲,彘儿错了......”小小的孩子,不辩驳不反抗,早就习惯了挨打就认错,虽然他什么都没做错。
终于,嫡姐打累了,把藤条丢在了一边。
见屋里的人后怕的样子,她扯出一个笑容说道:“贱骨头就是要调教,不打不成材。
但是人生来就分贵贱,再怎么调教,也比不上延昭的一根脚趾头。”
嫡姐一边训斥我儿子,一边拉起裴延昭的手,慈爱地笑着说:“延昭,姨母给你做身新衣服,穿去灯会,让上京城的人都瞧瞧咱们侯府小世子的风采。”
儿子颤巍巍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站在远处看着嫡姐跟延昭说话。
好几次想开口,又咽了回去。
过了半晌,才忖度着嫡姐的神色,嗫喏着唇问:“母亲,我可以跟世子哥哥一起去灯会吗......”他攥着身上带着破洞的衣服,眼里满是期待。
嫡姐眉目一凛,骂道:“你这一身穷酸相,去灯会干嘛?
在府里丢人现眼还不够,还要把脸丢到外面去吗?”
说罢,又是一顿毒打。
我静静地看着,儿子倒在地上护着头,吃痛地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