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宴白薇的女频言情小说《攻略女死遁回来后,说死遁是我害的顾宴白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姜汁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白薇,不仅是现在这个,曾经的那个我也认识。她是一名攻略者。顾宴时从小就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孩子,为人虽然有些冷但总归心肠不错,人缘一直很好。可是他高中的时候,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被校外的小混混堵找麻烦,正在他无法脱困的时候,白薇这时候从天而降了。等我赶到的时候,便只见到白薇扶着身上带伤的顾宴时,元气满满地问他:“你没事吧?”她看起来可真像是每个人少年时期憧憬的白月光。如果不是我听到了她的系统音的话。“宿主,男主的好感并没有涨诶。”“他该不会是看出来你和那群小混混是一伙的吧?”我知道白薇这样的动作和安排代表着什么——攻略。至于为什么我能听到白薇的系统音?大概是因为,我也是个攻略者。我是从异世穿越来这个世界的人,在这里生活了十七...
我知道白薇,不仅是现在这个,曾经的那个我也认识。
她是一名攻略者。
顾宴时从小就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孩子,为人虽然有些冷但总归心肠不错,人缘一直很好。
可是他高中的时候,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被校外的小混混堵找麻烦,正在他无法脱困的时候,白薇这时候从天而降了。
等我赶到的时候,便只见到白薇扶着身上带伤的顾宴时,元气满满地问他:“你没事吧?”
她看起来可真像是每个人少年时期憧憬的白月光。
如果不是我听到了她的系统音的话。
“宿主,男主的好感并没有涨诶。”
“他该不会是看出来你和那群小混混是一伙的吧?”
我知道白薇这样的动作和安排代表着什么——攻略。
至于为什么我能听到白薇的系统音?
大概是因为,我也是个攻略者。
我是从异世穿越来这个世界的人,在这里生活了十七年。
自我刚从这个世界降生开始,顾宴时就是我的青梅竹马,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
他会在我不被家长允许吃糖的时候偷偷将他的糖藏起来给我吃,会和我一起伏在一张小小的书桌上教我做作业,也会在打完球后只收我一个人送来的水。
他真是一个很好的小竹马,好到白薇第一次攻略失败脱离这个世界时,我看着刚刚失去双亲的他动了恻隐之心,所以选择对他展开了攻略。
系统告诉我,我可以在十八岁后选择自己喜欢的人进行攻略,而我选择攻略的人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他能拥有世界气运的偏爱。
我选择了顾宴时,这样,他就能获得幸福了吧。
过去的我一直这样认为,可是当他牵着白薇的手从我的面前走过,厌恶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时,我才意识到我错了。
没了我,他有白薇,依旧可以过得很幸福。
今天我出院,只能说是缘分,我又在医院门口遇到了他们。
两人远去的背影看着好似一对璧人,白薇被顾宴时好好地保护在怀里,坐上车顾宴时还贴心地将手伸在车顶,生怕白薇撞到。
我敛了敛眸,动作很轻地脱下了手上的钻戒,将它扔到了肮脏的排水口。
我呼唤出我不找它它便从不现身的系统:“我不要攻略顾宴时了。”
顾宴时真的很为白薇口中那个所谓的真相感到生气,所以他一直不愿意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心脏不是很好,时常会喘不过气,家里一直备着药。
顾宴时过去总是对我说:“你记性不好,我帮你把药收着才不会丢。”
所以他把我的药锁在了柜子里,平时给我分装出一些来,钥匙在他身上。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病发了,我的喉咙和呼吸道好像被一只手攥着,只有细细密密的气流涌进血液循环。
我忍着心脏传来闷闷的疼,在家到处找不到零散的药,只能打电话给顾宴时。
可当我打过去,我才发现他已经把我拉黑了。
我的手微微颤抖,整个人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我只能将电话打到白薇的手机上。
白薇刚才在朋友圈发了顾宴时给她庆生的合照,所以顾宴时现在一定在她那。
白薇接了电话,我艰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顾宴时......”
白薇在电话那头惊讶:“贺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心脏病发了?”
她似乎将电话递给了顾宴时,顾宴时不耐烦:“贺清欢,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靠心脏病发搏我同情,你可真想得出来。”
白薇:“贺小姐,宴时说得没错,再怎么样也不该拿身体开玩笑啊。”
她的姿态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我闭上了眼睛,趴在地上细细地喘息,神智开始模糊不清。
在我彻底失去意识前,只能依稀辨清顾宴时不满白薇让他来看我的抱怨,还有他大发慈悲般给我的一句劝诫:
“心脏不舒服就去吃药,找我有什么用。”
再次睁眼时,我发现我已经在医院里了。
监护心脏状态的仪器在一旁发出有节奏的滴滴声。
我不知道是谁送我来的。
只能看到床头摆放着的淡紫色菖蒲花。
一定不是顾宴时。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我和白薇一样只喜欢香槟玫瑰,即使我和他强调了很多遍。
我的目光从菖蒲花上移开,落到了病房前吵嚷的源头。
只见是顾宴时和白薇亲亲热热地相贴着走进来。
顾宴时怀疑的目光投向我:“不是吧贺清欢,你还真把自己作进医院了。”
我闭上眼不想去理他。
“可是你常去看心脏的医院不是中央医院吗?怎么跑到我工作的二院了?”
“你还说呢阿时,贺小姐病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那么笃定是她装的,害得我也误解了贺小姐。你要是稍微细心一点,贺小姐又怎么会躺在医院里。”
白薇的语气亲昵,包含着对我的歉意,可眼神却暗含对我的嘲弄。
“薇薇你就是太善良了,你不知道这个女人诡计多的很,为了让我可怜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看,这不就为了博取我的关注,跑来我工作的地方装病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竟为了让顾宴时可怜我故作姿态过。
顾宴时看着我从始至终不发一言的样子,也冷下了声音:“我和薇薇好心好意来看你,你现在这副一句话不说的哑巴模样是给谁看?贺清欢,你的教养呢?”
从进门到现在,顾宴时没有专注我的状态,没有问过我的病情,只是自顾自地输出着。
我竟一时间不能将他和我喜欢的少年联系起来。
“好了好了阿时,贺小姐不欢迎我们可能是心情不好,你不要生气,我们下次再来看她吧。”
他们二人就这样走了。
临走前,我睁开了眼,看见白薇握着顾宴时的手臂,转头向我无声地做了句口型:
“Loser.”(失败者)
她很嚣张,很为自己成功拿下顾宴时感到沾沾自喜。
顾宴时摔门出去了。
屋子里顿时清冷了很多。
自白薇重新在他身边出现后,他便时常陪着她,也不怎么回来了。
不知寂静了多久,婚纱店的店员打电话给我,问我:“贺小姐,您上次预定的那件婚纱不是不合身吗?我们门店来了您合适的尺寸,您看方便什么时候来试试?”
“我......”新娘已经不是我了,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店员。
“不好意思,有个电话打进来了。”
是顾宴时。
电话刚接通,他怒气满满的声音便传来。
“贺清欢,你为什么要把薇薇推下楼梯,我竟然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恶毒的女人!”
“什么?”
我听不太懂他的话。
“你还在装什么!如果不是你在高三那年把薇薇从楼梯上推下去,她怎么会离开我这么久!”
“宴时,你别生气,清欢肯定不是故意的。”
白薇柔柔弱弱的声音在听筒里并不真切,在暴怒的顾宴时面前像是一个被拥护在高塔里的公主。
我却觉得很好笑,也顿时明白了顾宴时话的意思。
他竟是以为我白薇当初的死遁,是我将她推下的楼。
可当时的监控他也看过,我明明只是站在白薇的面前,什么都没做。
连警方都判定我无罪,他却因为白薇此刻的三言两语,开始怀疑起我。
“一定是你使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方法,警方才发现不了。”
“如果不是你,我和薇薇肯定已经结婚了,怎么轮得到你!”
顾宴时生气极了,一字一句充满了对我的恨意,我真的很不明白。
为什么白薇一回来,顾宴时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看起来真的很讨厌我。
可是他在白薇死遁之前,也看起来很讨厌白薇。
“我一想到竟然被你蒙蔽了这么久,我就恶心。你最好赶紧跪倒薇薇面前给她道歉。”
薇薇,薇薇。
顾宴时现在心里只有白薇。
他愤愤挂断电话,徒留我在原地愣神了很久。
顾宴时可能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演员吧,为了利用我气白薇回来,竟然甘愿忍受着恶心,强装和我亲近了这么久。
骗了身边的所有人,也骗了我。
我加了婚纱店店员的联系方式,慢慢在手机里打下了几个字:
“这件婚纱我不需要了。”
试婚纱的时候,顾宴时没有陪着我来,我那时还没有意识到白薇又换了个身份来顾宴时身边,只以为他是真的工作忙,没时间。
婚纱很漂亮,会给无数个憧憬着幸福的女孩子带来幸福。
但是现在,它应该会换一个主人。
婚礼前夕,缠着顾宴时多年又死遁的攻略者回来了。
二人在朋友圈相继发了一张十指相扣的照片,配文:“相爱的两个人无论过多久都会再次遇见。”
照片里,顾宴时的手上还戴着我和他订婚时买的戒指。
曾经说过厌恶的顾宴时顿时爱她爱得轰轰烈烈,就连攻略者说她死遁是我将他推下楼的这个浅显借口,都能消让他朝着我怒火中烧。
友人问他婚礼在即,我该怎么办,他轻嗤:“这婚礼本来就是我为薇薇准备的,从来不关她的事。”
我这些年的所有付出,就这样赤裸裸成了笑话。
此时我才终于明白,人是会变的,他也早已不是我当初喜欢的那个笑容明朗的小竹马了。
我摘下了戒指,向着系统说:“我愿意放弃攻略。”
正文:
屏幕上是一男一女的两只手,男人的手修长骨感,女人的白皙莹润。
那只明显属于男性的大手以一种强制不容拒绝的姿态紧扣着女孩的手,光是看着就充满了浓浓的占有欲。
他的无名指上,还戴着我们订婚时买的戒指。
我知道这另一只手的主人是谁,她曾在我还没认出她时热切地加了我的联系方式,又在几小时前特意打电话让我注意顾宴时的朋友圈。
白薇。
顾宴时的手机从不对我设防,但这次罕见地上了密码锁。
我试探性地输入了她的生日,锁一下就开了。
我自嘲性地笑了笑,说不清是不是难过。
明明顾宴时说过生日没什么好过的,所以不记得他的,也不记得我的。
这条朋友圈已经有很多人点赞了,大家都以为他牵着的女生是我,纷纷在评论区祝福。
但只有偶然那么几个熟知我的人,迟疑打字询问他:“这个手看着不是贺清欢的啊?”
只要是见过顾宴时被医闹的人,都不会忘记我手腕上的疤。
当时的状况很惨烈,这疤就是我为他挡刀留下的。
刚刚受这伤时,它深可见骨,还流了很多很多的血,顾宴时那时死死抱着我,着急忙慌地带我去找人缝合。
其实他自己也能给我缝合,可是当时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整个人抖得也很厉害,根本动不了缝合器具。
顾宴时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我身上,带着温热的体温。
他那时很为我着急,看见的人无不说他很爱我很爱我。
“你都要和贺清欢结婚了,她怎么办?”
有个老朋友问他。
顾宴时回复的话毫不留情:“这个婚礼本就是我为了薇薇准备的,关贺清欢什么事,都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此刻看着这句回复,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你在做什么?”
顾宴时的声音出得很突然,我来不及将他的手机放下。
他看见我拿着他的手机上亮起的图片,好像一时间有些慌乱,旋即便冷了神色。
顾宴时是个外科医生,当他冷冷看向你的时候,浑身仿佛带着手术刀般的锐意,割得人生疼。
我将照片摆在他面前,声音很轻地问他:“这张照片,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我以为我会很难过,可当质问的话说出口,我才发现原来揭穿事实也没有那么困难。
“事实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薇薇回来了,我要和她在一起。”
“那我呢?”
我的视线落到了无名指的戒指上,回想起他小心翼翼将它戴到我手上时的样子,他眼睛亮晶晶的,微抿的唇勾勒起颊边一个小小的梨涡。
他那时的欣喜和期待,混杂着周围的人声鼎沸,让我以为他真的爱我。
顾宴时的神色带上了不耐:“什么你?”
“你是说结婚的事?那当然都是假的,我装作要和你结婚,只是为了要薇薇生气回来而已。”
“现在她回来的目的达到了,这场戏自然就没有继续演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