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小说 女频言情 前女友才是老公的白天鹅全局
前女友才是老公的白天鹅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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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有金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州刘楚楚的女频言情小说《前女友才是老公的白天鹅全局》,由网络作家“锅有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景州没有吃到我求和的早餐,借口来主卧拿西装。曾经只要吵架,我就会失眠一宿。看到我还在呼呼大睡,他气冲冲地就出了门。我乐得清闲,却被顾景州助理打断,要求去参加晚宴。刚到会场,就看到顾景州和刘楚楚一块饼干正好吃到尽头。远远看着,已经吻到了一起。起哄的发小们没想到我会出现,嬉闹声戛然而止。顾景州闻声也停下动作,看我穿着一身针织裙曲线尽展,他皱起了眉。“穿这么美想勾引谁?”他赶紧走过来脱下西服,盖在了我身上。“羽溪姐,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就擅作主张让景州哥的助理去接了你。”“你不会生气,我用景州的名义把你喊来吧?”刘楚楚穿着我当年结婚时的同款芭蕾风礼裙。胸前带着芭蕾舞伶古董珠宝,整个人高调又华贵。这个古董胸针,我花高价找了几年,但一直没人...

章节试读




顾景州没有吃到我求和的早餐,借口来主卧拿西装。

曾经只要吵架,我就会失眠一宿。

看到我还在呼呼大睡,他气冲冲地就出了门。

我乐得清闲,却被顾景州助理打断,要求去参加晚宴。

刚到会场,就看到顾景州和刘楚楚一块饼干正好吃到尽头。

远远看着,已经吻到了一起。

起哄的发小们没想到我会出现,嬉闹声戛然而止。

顾景州闻声也停下动作,看我穿着一身针织裙曲线尽展,他皱起了眉。

“穿这么美想勾引谁?”

他赶紧走过来脱下西服,盖在了我身上。

“羽溪姐,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就擅作主张让景州哥的助理去接了你。”

“你不会生气,我用景州的名义把你喊来吧?”

刘楚楚穿着我当年结婚时的同款芭蕾风礼裙。

胸前带着芭蕾舞伶古董珠宝,整个人高调又华贵。

这个古董胸针,我花高价找了几年,但一直没人出售。

几个月前被顾景州拍下,我还以为是要送给我的惊喜。

没想到此时却带在了刘楚楚的身上。

“怎么会呢, 祝你生日快乐。”

刘楚楚没想到,我会这么忽略他俩的亲密举动,反而送上祝福。

没有看见我像之前一样当众驳面子,她变本加厉。

“羽溪姐,你就不用准备礼物了,景州哥已经替你送了我这个胸针。”

一句话不仅埋怨了我没准备礼物,还炫耀了一番顾景州的用心。

“这是什么话,大礼早就备好了,过几天你就会收到。”

我转身出门,被冷在一旁的顾景州赶紧追了出来。

他欲言又止:“那胸针本来是要送给你的,但是楚楚生日我没提前准备礼物。”

“她看着喜欢,就拿走了。”

我微笑点点头,满脸不在意。

“一个胸针而已,我早就不喜欢了。”转身就进了洗手间。

再回到会场,刘楚楚已经和顾景州跳起了芭蕾双人舞。

当年我们虽然是隐婚,他却为我在国外举办了最盛大的芭蕾主题婚礼。

我像白天鹅一样嫁给了自己的王子,但他却不肯在婚礼上与我共舞。

他说那样像个戏子,不符合他的身份,连情侣王冠都不肯和我带。

还是在刘楚楚的朋友圈我才知道,他答应过她,只做她一个人的舞伴。

后来朋友聚会他也只让我独舞。

那时朋友起哄想看我跳天鹅湖,他默许了发小的行为。

没有专业的舞鞋,地板又湿滑,我重重地摔了一跤,失去了已经两个月的宝宝。

他怒骂我不够专业,让他在朋友面前丢脸,还害得孩子丧命。

想到这,我直接走到座位,拿起包包离场。

他却抓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席。

“林羽溪,你犯什么病,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就你非得扫兴!”

“跳个舞而已,你吃醋也有个限度。”

“我说过不会容忍下一次,既然你不知悔改就离婚吧。”

他一贯会把错误推到我身上,曾经因为没了孩子,跟我赌气要离婚。

那时我满身是血的跪在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求他不要放弃我,哄他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看着趾高气昂的白天鹅跪在脚边,他才缓缓打了120。

“好啊。”

现场音乐戛然而止,我淡漠的声音响彻礼堂。




芭蕾舞大赛前夕,老公小青梅把我推下山坡。

我骨折疼到昏迷,顾景州却略过我,把刘楚楚抱下了山。

“别挡路,楚楚如果摔倒,你把腿赔给她!”

发布会上,她直接替我官宣退圈。

我轻笑,“老公可以让,比赛可以让,但是热爱不行。”

作为资方的顾景州却急了。

“怎么老公就可以让出去了?”

......

顾景州回家的时候,我刚动完手术出院。

三天前,他忽然说要去露营,庆祝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而这是我们四年前蜜月的规划。

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他的发小们也都在。

其中就包括他的小青梅刘楚楚。

如果不是看到刘楚楚的朋友圈。

我都不知道他是为了和她看日出,才有空给我兑现四年未实现的诺言。

“怎么还闹上离家出走了?”

看着那些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露营行李,他以为我在闹脾气。

却没有关心一句这些日子我去了哪里。

“嗯”。

反正也想搬出去了,我顺势应下他的话。

听着我淡漠的回复,他试图缓和那天仓促结束的告别。

“我知道你吃醋,但是你的脚不是没事吗。”

“下次不要躺在地上装晕了,山里凉。”

他捏捏我的脸示好,顺手把行李包放到我手上。

“啊....”

刚刚愈合的锁骨,又开始剧烈疼痛,血一瞬间就渗透了衣服。

那天跌落山坡,我下意识地护着脚,却摔碎了锁骨。

医生刚刚叮嘱过不能提重物,所以没来得及收拾离家的东西。

顾景州掀开我的衣服,看到锁骨上的绷带,他才发觉那天我真的受伤了。

“你肩膀怎么了?”

他皱着眉,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骨折,动了个手术。”

眼看着血越渗越多,他抓起刚放下的钥匙,护着我另一侧肩膀,要去医院。

刚一上车,浓烈的香水味道就扑面而来。

我有鼻炎,一向不喜欢浓香型的香氛。

“那天送楚楚下山,她在车里喷了下香水。”

“哦。”

我连打了几个喷嚏,没有心思接茬。

他撇撇嘴嫌我矫情,却顾不上车里会进灰尘,直接打开了车窗和天窗换气。

有过其他味道的狭小空间,不管怎么开窗,始终能闻到残留的气味。

我打开副驾的储物箱想要拿个口罩,赫然看到了口罩上印着的红唇印。

抽出一个全新的口罩,我把其余的慢慢放了回去。

“上次楚楚说口红涂太浓,找不到纸,就拿这口罩擦了。”

见我没有质问,他却自顾自的解释了起来。

“你不扔掉吗?”

顾景州试探着问我,不相信我会让自己的东西沾上别人的印记。

曾经的我决不允许别的女人这样示威。

可现在顾景州对我来说就像个随时可以换掉的一次性口罩。

印在口罩上的唇印,又能算什么呢。

“没事,再买一包新的就好,这个给她备用吧。”

顾景州没想到这个事就这么轻轻的过去了。

还没来得及细想我的改变,就被刘楚楚的专属铃声打破。

她娇滴滴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车里安静得连她说腿酸,腰酸时的喘息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的伤先等下,楚楚是特邀参赛,还有个地方需要她签字。”

没等我回话,车头就调转了方向。

“公司的事要紧,在这放我下来吧。”

没想到我会自己要求下车,顾景州的刹车踩地犹犹豫豫。

曾经,每次被抛弃,我都会求着他多关心我一下。

现在,我只想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不再被他伤害。

打车到医院的时候,衣服已经被血渍染透了大半。

我脸色苍白,小声问着主治医生恢复情况。

医生却露出了顾景州都没有过的紧张神色。

“你怎么刚出院就变成这样了?”

“本来恢复的挺好,现在应该是没办法了......”




在医院包扎完,我也没力气再收拾衣物。

正吃着饭,顾景州就到了家。

“你最爱吃这家餐厅,我给你带了鱼排,补充下营养。”

看着餐盒里的残羹冷炙,我直接丢到垃圾桶里。

“鱼是发物,不利于伤口恢复,大夫不让吃。”

半个小时前,刘楚楚刚发过朋友圈。

“大赛前要好好维持身材,鱼排好吃但也只敢吃一半。”

照片对面的人没有露脸,但餐盘里是他最爱的五分熟西冷。

“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伤,才会伤到你。”

看着我兴致淡淡,顾景州难得耐着性子多解释了一句。

“你就算参赛,也不一定能比过楚楚,她接受过国外的专业训练。”

“我不小心让你旧伤复发,你还能免得丢脸。”

三个月前,我或许会为了他的话崩溃,没日没夜的去训练证明自己。

但现在我知道,想要站上最高领奖台,他是最靠不住的存在。

“不是你让我二次受伤才没法参赛的吗?”

结婚四年,不管他给不给台阶,我总是先认错的那个。

一个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白天鹅,却在他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顾景州以为我会利用受伤的机会祈求他的原谅,没想到我竟然也会反驳。

“我对于舞蹈的信心,从来不来自于你的评价。”

听见我的话,他眼中闪过明显的错愕。

曾经,我的每场比赛都渴望得到他的认可。

而他从不到场,只是如约让助理给我送来一束玫瑰。

那时,我会把玫瑰养上一周,被花粉折磨到流泪不止才会扔掉。

直到刘楚楚回国后加了我的微信,我才知道。

每一次错过我演出的时候,他都会在国外亲自给她献上一捧风铃草。

连花语都这么别致:“永远的等待,一生只爱你一个人。”

我曾经以为他太过直男,没送过女孩子花,才只会买艳俗的玫瑰。

没想到,他能用心到连花语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只是这用心,全用在了别人身上。

顾景州以为我是错过比赛,才会对他说话变得这么强硬。

听着我的质问,自觉理亏,语气也软了下来,转移话题。

“你现在骨头不硬,嘴倒是挺硬。”

“四年后我还会赞助这个大赛,到时我给你好好安排,好不好?”

“到时再说吧。”

我收起碗筷走向厨房,没再搭话。

顾景州哄我的耐心,只有这么一点。

“楚楚现在势头正盛,她会代替你服装品牌代言人的位置。”

比起哄人,他更擅长让我吃醋和好。

“好啊,那就算我们达成共识,友好解约吧。”

顾景州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的方向,站起身来离开了客厅。

“你不是最在意那个代言了吗?”

站在书房门前,他惊讶于这几天来我的态度转变,没忍住发问。

“不重要了,已经没关系了。”

听着我无所谓的回答,他重重地摔上了书房门。

这一夜,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坦然。

睡了四年来从未有过的好觉。

因为他,我在最好的年纪,失去了登顶国内顶尖大赛的机会。

又怎么会再等他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