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小说 女频言情 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后续+完结
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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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溪

    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秋谢知远的女频言情小说《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橙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清秋思绪万千,甚至能想象出谢母添油加醋的夸张模样。“爷爷,对不起,我不能和谢知远结婚了。”茶杯破碎的声音尤为刺耳。柳清秋不敢抬头,她怕对上谢爷爷失望的目光。良久,只听到一阵叹息。“好孩子,我不怪你。是他和叶家那丫头对不住你,是我没把他教好。”临走时,柳清秋手里攥着一张银行卡。“本来打算做你的新婚礼物,里面是这些年知远欠你的工资,还有我的心意。”她本想推拒,可谢爷爷深深看她一眼。“这是你应得的。”陪伴谢知远五年,这是柳清秋第一次体验到配获得感。回到家,柳清秋看到谢知远独自站在窗边抽烟,烟头落了一地。见她气定神闲的模样,谢知远迈开步子将她禁锢在怀中,语气中透露着焦急。“你一个下午去哪了?你知不知道联系不到你我有多担心。”柳清秋一怔,不...

章节试读




柳清秋思绪万千,甚至能想象出谢母添油加醋的夸张模样。

“爷爷,对不起,我不能和谢知远结婚了。”

茶杯破碎的声音尤为刺耳。

柳清秋不敢抬头,她怕对上谢爷爷失望的目光。

良久,只听到一阵叹息。

“好孩子,我不怪你。是他和叶家那丫头对不住你,是我没把他教好。”

临走时,柳清秋手里攥着一张银行卡。

“本来打算做你的新婚礼物,里面是这些年知远欠你的工资,还有我的心意。”

她本想推拒,可谢爷爷深深看她一眼。

“这是你应得的。”

陪伴谢知远五年,这是柳清秋第一次体验到配获得感。

回到家,柳清秋看到谢知远独自站在窗边抽烟,烟头落了一地。

见她气定神闲的模样,谢知远迈开步子将她禁锢在怀中,语气中透露着焦急。

“你一个下午去哪了?你知不知道联系不到你我有多担心。”

柳清秋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是在关心自己吗?

上一次他这么失态,还是在叶悠悠离婚的时候。

那天晚上,谢知远彻夜难眠,兴奋心上人要回到身边。

同样,柳清秋也辗转反侧,害怕枕边人就要远去。

谢知远把脑袋埋在柳清秋脖颈间,心怦怦直跳。

“我手机关机了,有事。”

柳清秋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她主动推开谢知远,明明以前她最贪恋谢知远的怀抱。

落空的怀抱让谢知远眉头紧锁,“你什么时候这么敷衍了?”

他敷衍的还少吗,她只是用了一次谢知远就受不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爱他,谁会天天关心他的行踪和去向,谁会一分钱不要替他操持生活和事业。

现在想来,她蠢得实在彻底。

“有事直说。”

柳清秋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没有回答谢知远。

“婚纱的事是我不好,我以为婚礼没那么快的。悠悠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我作为朋友,应该尽可能满足她的心愿。”

闻言谢知远眼神黯淡下来,疲惫开口。

“事后我也答应你的要求给了你补偿,别跟我玩欲擒故纵这套了。你知道悠悠那天笑得多开心吗,你看到也一定会高兴的。”

他嘴角上扬,仿佛叶悠悠真的在他面前开怀大笑。

“哦。”

柳清秋对着手机拨弄了几下刘海,抱头靠在沙发上放空。

叶悠悠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谢知远总能为自己找到借口,想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制裁她。

可她柳清秋又不欠他们的。

“听公司的人说你已经好几天都没去了,能不能不要把生活的情绪带到工作上。”

谢知远语气中带着质问。

“我请婚假了。”低头把请假截图发给他,柳清秋带上房门。

只留下谢知远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图片。

他总感觉有什么在失控,可是却无从找起。

不一会儿,他的屏幕弹出一条消息。

“明天婚礼,别忘了去。”

柳清秋放下手机,用力撕掉最后一张日历。

明天,一切就要结束了。




“你做简历干什么?”

谢知远想拿起柳清秋手边的纸张,却被她避开。

“给新人参考。”

柳清秋冷声回应,没有抬头,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入睡前,谢知远让柳清秋搬到次卧。

原因很荒谬,因为他要和叶悠悠连麦哄睡。

柳清秋并没有预料中的大吵大闹,只是安静地抱着枕头离开。

不用担心枕边人起夜着凉,她睡得极沉,头一次八点才悠悠转醒。

“你是猪吗?这个点才起床。”

谢知远身上穿着皱皱巴巴的衬衫,面前的餐桌空无一物,脸色不太好看。

柳清秋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抽开椅子。

“楼底有早餐店,手机可以点外卖,我是你的未婚妻还是保姆?”

谢知远只是理所当然地享受别人把他高高捧起罢了。

对面的男人莫名不爽,上班路上一言未发,下车时还把车门摔得砰砰作响。

柳清秋照例汇报工作,可谢知远盯着电脑频频走神,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他将耳朵凑近听筒,脸上绽放甜蜜的微笑。

能让谢知远在工作上分心的,除了那个人还有谁?

柳清秋自嘲一笑。

这样也好,她才能顺理成章地和谢知远划清界限。

“谢总,这是今天需要签署的文件。”

公式化的语气就像柳清秋一样毫无生气。

谢知远点头,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连文件夹都没有打开,就签上自己的大名。

“这种小事以后不要打扰我。”

那什么是大事,和白月光聊天吗?

柳清秋在心中反问。

她紧抿双唇,敛去眼底的情绪。

就在谢知远翻到离职申请书那一页时,柳清秋下意识屏住呼吸,眼神中藏着几不可察的忐忑。

可谢知远动作迅速,笔尖草率而敷衍地落下。

“你确定不再看一眼吗?”柳清秋捏着桌角,指尖微微泛白。

谢知远冷哼了一声,好笑开口:“你是在质疑我的工作能力,还是对你自己的判断不自信?”

她的手无力垂下,心中对谢知远的最后一丝期待彻底打破。

既然谢知远亲手斩断他们之间的羁绊,她再留恋未免也太自轻自贱了。

柳清秋用力挤出一抹微笑,将那份文件紧紧抱在怀中。

“我坚信我的判断。”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沉默的氛围,男人只看了一眼屏幕,就飞快套上西服大步离开。

柳清秋的肩膀被他撞到一痛。

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女人的娇哼清清楚楚传进她耳中。

“知远哥哥,我想你啦。”

恶心又刺耳。

她摇头失笑,翘班回去收拾衣物,在天黑前赶到父母家中。

“清秋,怎么突然跑回来,是谢知远对你不好吗?”柳母期期艾艾的问道。

“妈,他心里有别人,我已经接了国外的offer,结婚前就走。”

柳清秋的语气淡淡,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柳父柳母面面相觑,对女儿除了心疼就是愧疚。

柳母抱住她,眼泪打湿衣襟,“爸爸妈妈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我们一直在你身后。”

“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柳父也拍拍女儿的肩,低声安抚。

一家三口紧紧相拥。

柳清秋的泪水奔涌而出。

她曾经犯了多大的错误啊,爱她的她视而不见,不爱她的却视若珍宝。

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婚礼当天,她穿的是从婚纱店临时借来的衣服。

临出门前,柳清秋把自己的行李寄存在婚纱店。

“两个小时后我就来还婚纱。”

柳清秋抱着款式简单的婚纱,笑容真挚。

不过她的笑不夹杂对婚姻的憧憬,而是对崭新人生的期盼。

“婚礼应该要一天,时间会不太够吧。”

店主一头雾水,没见过这么奇怪的新娘。

她没有解释,眨眨灵动的双眼,回到婚礼现场。

老宅洋溢着温馨的氛围,四周点缀着五彩缤纷的花朵,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谢知远西装笔挺,手臂上挽着同样盛装出席的叶悠悠。

她穿的是那天从柳清秋手上抢走的婚纱。

柳清秋眸底一暗,没想到叶悠悠有这种勇气。

纵使她早有准备,心还是难抑地绞痛。

不知情的人纷纷上前恭喜。

“新娘真美,谢总真是好福气啊。”

“这婚纱不便宜吧,她家店里的婚纱只能提前定制。听说全都是纯手工制作,谢总真是太舍得了。”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恭喜恭喜。”

叶悠悠的双颊上飞上红霞,看谢知远没有反驳,身体越发向他贴近。

而本场婚礼真正的主角,穿着朴素的婚纱,亲眼目睹自己的新郎在众人的催促下和叶悠悠喝下交杯酒。

她没有上前揭穿真相,只是频频观察时间,怕赶不上飞机。

“清秋。”

柳清秋上前搀扶住谢爷爷。

“你怎么能确定知远会逃婚?”

谢爷爷有些难过,还是对这个孙媳妇万般不舍。

她只是笑笑,指向谢知远的方向,谢爷爷哪里还能不明白。

从怀中掏出户口本,转交给柳清秋。

“幸好当年我要求他一定要在婚礼后才能和你领证,本意是想给你一份保障,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以后有困难尽管开口,我早就认下你做孙女了。”

感受着头顶手掌传来的宽厚触感,柳清秋攥紧户口本,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宾客们觥筹交错,期待着婚礼的开场。

可柳清秋的内心一片平静,盯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今天她只是略施粉黛,眉眼间不似叶悠悠的娇媚,而是独有一份的坚韧和温润。

她一心扑在工作和谢知远身上,换来的也不过是他“古板庸俗”的评价。

“柳小姐,柳小姐。”

工作人员一声声呼唤让她回过神。

“您丈夫呢?婚礼快开始了,您去喊一下新郎吧。”

柳清秋随口应了一声,可心早就飘到了国外,步伐轻快地在花园闲逛。

女人的啜泣低吟和男人的柔声抚慰传入她耳中。

假山背后,是谢知远捧起叶悠悠的脸,珍重地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不要伤害自己好吗?你用这种方法,我会心疼的。”

随着叶悠悠婚纱上斑驳的血迹看向她的手腕。

柳清秋惊讶地捂住嘴,脸一下变得煞白。

哭得梨花带雨的叶悠悠蜷缩在谢知远怀中,身体一颤一颤。

“你还爱我吗?我不这样,你是不是一定要和她结婚,我怎么办?”

谢知远肌肉紧绷,喉咙干燥到无法呼吸。

“我如果不爱你,早就和她结婚了。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那就吻我。”

两张唇紧贴,难舍难分。

“娶我好吗?”

他紧紧握住拳头,再次覆住女人的唇。

“好。”

巨大的反胃感笼罩将柳清秋笼罩。

她好想逃,可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

他们的五年哪怕没有爱情,但至少不该这么羞辱她。

柳清秋的心理建设怦然倒塌,她掐住自己的脸想保持清醒。

可为什么谢知远就像带着倒刺的玫瑰,她越用力往外拔,伤口就被撕扯的越大。

这段感情表面看似完好无损,内里早就溃不成军,令人作呕了。

或许有些人,只能同苦,不能共甘吧......

她扯下手上微微生锈的手链,这是谢知远还未功成名就时送她的第一个礼物。

也是唯一一个。

她的五年,没有爱,没有钱,就连自尊都被消磨殆尽。

把手链扔到湖里,没有惊起一丝波澜。

有些感情也是,不要就不要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脱下婚纱,拉起行李箱,柳清秋踏上了离开的征途。

谢知远,希望这辈子别再见了。

当晚,整个顶流圈的人都得知一个消息:

谢家婚礼上,新郎和新娘双双逃婚。




谢母见柳清秋吃瘪,用下巴对着她嘚瑟:“我儿子谢知远的公司,自然由他做主。”

“要不是知远提前一个月在外面订了餐厅,今天你做不出满汉全席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柳清秋深吸一口气,对上谢知远审视的目光。

一向都是如此,在他母亲的谴责发难下,他从没有站在过自己这边,哪怕只是替她说一句话。

她不仅要打扫公司,还要定期去老宅清理卫生。

谢母美其名曰是希望儿媳勤俭节约,但柳清秋心里清楚,谢母单纯想要羞辱她,觉得她配不上谢知远罢了。

“我不去。”

柳清秋拿起谢母的外套扔进垃圾桶,淡淡回应。

这是五年来谢知远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拒绝。

也是第一次看到她敢对母亲这么不尊重。

柳清秋最近怎么了,总给自己找不痛快。

“柳小姐,你是不会吃意餐吗?我可以为你换一家,只是这样知远为我准备的心意就要浪费了。”

叶悠悠躲在谢知远身后,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

可她心里早乐开了花。

“别管她,爱吃不吃。”

随着谢知远一声厉喝,屋内陷入沉默。

柳清秋靠在墙上欣赏他们的表演,失笑开口。

“叶小姐,那家餐厅是法餐。我是会员,有需要结账报我的名字可以打折。”

她不想和叶悠悠玩这种争风吃醋的小伎俩,况且对象是谢知远,不值得。

“装什么装,你出过国吗!”谢母叉腰用手指着柳清秋。

“伯母,我没事。”叶悠悠用手背拭去不存在的泪水,柔柔弱弱的模样可把谢知远心疼坏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吃就让她一个人饿死在家里。”

冷冷地留下这句话,谢知远一行人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

柳清秋长舒一口气,拿出手机回复消息。

“是的,一会我就到。”

她捏了捏眉心,今天是她和谢知远约定好去试婚纱的日子。

不过有没有新郎,早就不重要了。

站在圣洁的婚纱前,柳清秋心底泛起一丝涟漪。

订礼服之前,她想象的是身着长裙嫁给谢知远的幸福模样。

可物是人非,婚纱要退订,爱也要消逝了。

“知远,这件婚纱好美。”

“是啊儿子,多适合悠悠啊。”

柳清秋侧过身,看到吃完饭的谢知远三人。

谢知远替叶悠悠揽起耳边的碎发,温柔许诺。

“喜欢就试试,我买给你。”

这句话,他都没对柳清秋这个未婚妻说过,却把偏爱留给了叶悠悠。

本来柳清秋不愿出面,偏偏他们看上的是自己预定的那套婚纱。

谢知远可以让,但婚纱不行。

“抱歉,这件婚纱是我的。”

刹那间,谢知远呼吸一滞,没想到柳清秋也在这里。

陪别的女人逛婚纱店被未婚妻撞见,他不自觉地心虚。

“悠悠喜欢,你就让给她吧。”

谢知远清清嗓子,试图让柳清秋妥协。

可她只是摇头。

“算了知远,可能是柳小姐觉得我不配获得幸福吧。”

造作的哭腔让谢知远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不就是一件婚纱吗?”

他的声音拔高,势必要让柳清秋臣服。

柳清秋垂眸,还是说不。

“你锁骨的疤那么丑,穿一字肩不怕吓人吗?”

听到这话,女人的指甲顿时深陷入肉中,眼眶中积蓄的泪水滚烫灼人。

他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这道疤是当年她为了那单生意,打碎玻璃瓶反抗那几个禽兽才留下的伤痕。

谢知远不但忘了,还要撕开她已经结痂的伤口,亲手撒上盐巴。

“你还记得三天后是什么日子吗?”

柳清秋不冷不热地发问。




“什么?”

男人表情迷茫,不懂柳清秋的意思。

呵,果然。

“三天后是我们的婚礼。”她不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抬眸看向谢知远。

谢知远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站不稳地后退两步,不敢直视柳清秋乌黑的眼睛。

“我,我没想到。”

他慌张伸手想替柳清秋擦去泪水,无端想到了她躺在病床上的苍白面孔。

“这件婚纱留给你好不好,别哭。”

柳清秋躲开他的手,泪珠倔强地挂在眼角,不想接受他迟来的悔意。

“儿子!快来,悠悠低血糖犯了!”

谢母的声音让谢知远慌不择路,他飞奔到叶悠悠身前,差点摔了一个趔趄。

“悠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叶悠悠脚步虚浮,呼吸急促,可一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这样拙劣的演技,谢知远也愿意相信。

“知远,我就是太喜欢那件婚纱了,如果她不愿意的话,那我也不强求。”

叶悠悠偏过头抽泣。

“知远,就是一件婚纱而已,柳清秋穿什么不是穿。悠悠是千金小姐,柳清秋配穿这么好的婚纱吗?”

谢母在一旁拱火,语气中对叶清秋不屑的鄙夷。

心上人虚弱的身影和母亲不住地催促,谢知远片刻的挣扎最终化作一句,

“清秋,别让我为难。”

他神色凝重,底气稍显不足。

柳清秋抬头将泪水倒逼回去,恢复了波澜不惊。

“我可以给。”

在谢知远的期待中,她缓缓提出要求。

“但要给我十倍的价钱。”

话语刚落,谢母就冲到她面前嘶吼。

“你穷死了啊!你的钱还不是我们谢家的,有什么脸开口。”

柳清秋的眼眸中不带一星温度,折射出谢知远复杂的面色。

他为了叶悠悠,点头默许。

在转账的时候,谢知远被柳清秋无情的目光摄住,动作迟缓。

“谢氏总裁不至于这点钱也抠抠搜搜吧。”

柳清秋没有错过他的失落。

在婚纱店给两个女人买同一件婚纱,他的失落真够矫情。

给谢氏工作五年,柳清秋第一次收到来自谢知远的转账。

她摇摇头,感叹自己的可笑可悲。

不再理会谢知远想要挽留的解释,六清秋头也不回地离开婚纱店。

刚准备回家,电话响起,是谢爷爷找她。

走进谢家老宅,柳清秋恍如隔世。

这间宅子,是谢知远东山再起后赎回的第一件东西。

当时他深情地把柳清秋搂在怀中,“我们的婚礼就在这里举办,好吗?”

“清秋,最近还好吗?怎么瘦了这么多。”谢爷爷赶紧吩咐佣人给她取一件外套,擦干净一串葡萄递给她。

柳清秋收回繁复的思绪,沉默接过,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

当年她能和谢知远订婚,是谢爷爷用拐杖一下下敲在谢知远的脊背上。

“人家陪你吃苦,你现在发达了不想认!我这辈子只认清秋这一个孙媳妇,你要是敢欺负她,我要你好看。”

护短的话让柳清秋鼻头一酸,这是她在谢家仅存的温暖。

谢爷爷把披风搭在她身上,抚着胡须,慈爱开口:“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吗?知远的妈妈告诉我,你前几天把五金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