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祁年宋远文的女频言情小说《知道我单开族谱后,儿女都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长风烬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明堂一看见我,脸色骤然大变,又惊又怒:“谁让你跟来的?”“我不是说了吗,卿月成亲,你就别过来!”“你知不知道,卿月嫁的是什么人家?那是本地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你怎么还跑来!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宋祁年一把将我搀住,脸色也沉了下来:“明堂,你他娘的胡说什么!”“宋明堂!那是你爹!他来送亲闺女出嫁,理所应当!这话要是让我爹听见,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宋祁年一提我大哥,宋明堂气焰顿时矮了半截,眼神有些躲闪,嘴里嘟囔着:“不是啊,哥,我这不是怕亲家那边知道......知道我爹他背负过人命,到时候嫌弃我们嘛。”就在这时,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匆匆跑来,对着宋祁年行礼:“大少爷,老爷派小的来传话,他老人家已到云安城外,让您速去接应。”宋祁年应了声好,...
宋明堂一看见我,脸色骤然大变,又惊又怒:“谁让你跟来的?”
“我不是说了吗,卿月成亲,你就别过来!”
“你知不知道,卿月嫁的是什么人家?那是本地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你怎么还跑来!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宋祁年一把将我搀住,脸色也沉了下来:“明堂,你他娘的胡说什么!”
“宋明堂!那是你爹!他来送亲闺女出嫁,理所应当!这话要是让我爹听见,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宋祁年一提我大哥,宋明堂气焰顿时矮了半截,眼神有些躲闪,嘴里嘟囔着:“不是啊,哥,我这不是怕亲家那边知道......知道我爹他背负过人命,到时候嫌弃我们嘛。”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匆匆跑来,对着宋祁年行礼:“大少爷,老爷派小的来传话,他老人家已到云安城外,让您速去接应。”
宋祁年应了声好,随即扭头指着宋明堂的鼻子:“我去接大伯,二叔已经到了,你少动歪心思赶他老人家走!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
说完,宋祁年便匆匆跳上另一辆备用马车,疾驰而去。
眼看宋祁年走远,宋明堂立刻变了脸,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摔倒。
宋明堂咬牙切齿地骂道:“老宋头,你行啊你,还知道找人给你撑腰了!”
“别以为有大伯和堂哥在,我们就得把你当回事!”
“你身上背着人命,这是改不了的事实!”
“我可告诉你,待会儿进了门,少说你是卿月的爹!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老实说自己是个远房亲戚!”
“还有,我娘也来了。虽然她当年抛下我们兄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次卿月能攀上高枝儿,全靠她从中牵线搭桥。”
“所以,你见到我娘,别跟个疯子似的,冲上去质问她当年为什么不要我们!她现在可比你风光多了!”
我苦笑着点点头,想着女儿大喜的日子,还是忍了吧。
明堂压根没等我,自己先进了迎宾楼,看都不看我一眼,生怕旁人瞧出我俩的关系。
我拖着条瘸腿跟在后面,不少宾客对我指指点点,好奇这跛脚老头是哪家的。
明堂就在旁边,随口打发道:“一个远房亲戚,不必理会。”
这话像刀子扎进我心里,我只能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没一会儿,我也进了摆宴的大堂。
一眼就瞧见女儿卿月和李秀娥手拉着手,有说有笑,亲热得很,哪像二十多年没见的母女。
我这跛脚走路的动静,很快就让她们注意到了。
卿月看见我,先是眉头一皱,随即瞪向不远处的明堂,像是在怪他怎么把我给弄来了。
李秀娥却一脸鄙夷,目光在我瘸腿和寒酸的衣衫上打转,轻蔑地摇了摇头。
明堂赶紧凑到卿月跟前,一脸的没办法。
“我哪有叫他来,是他自己非要跟着祁年堂兄来的,我拦不住啊。”
卿月急道:“哥,你跟他交代清楚没?别在我大喜的日子,说他是我爹,我可丢不起这人!”
明堂拍着胸脯让卿月安心。
“说了说了,这老家伙不敢惹麻烦的,放心。”
卿月这才松了口气,对李秀娥说:“娘,我先去后面添个妆,喜宴快开始了,回头再说。”
我想上前跟卿月说句话,她却像没看见我似的,擦着我身子就往内堂去了。
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喊出她的名字。
李秀娥却穿着一身贵气的蜀绣走到我面前,啧啧两声,满脸讥讽:“宋远文,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从大牢里放出来了。”
我淡淡“嗯”了一声,实在懒得理这女人,转身找了个角落坐下。
她却像个赶不走的苍蝇跟了过来,继续嘲讽:“当初非要去抽那劳什子生死签,为了宋家那点狗屁脸面去拼命。”
“连大好的前程都不要了,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当初和你和离,真是做对了!”
我抬眼看她,确实打扮得光鲜亮丽,年近半百看着倒像三十许人。
“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我冷声问。
李秀娥抱着胳膊嗤笑:“笑话你?你也配?我不过是让你明白,就算我二十多年没管过孩子,可我现在有银子,他们照样跟我亲近。”
“你呢?没钱没势,活该受儿女的白眼!”
就在这时,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走了过来,站到我面前,沉着脸对李秀娥道:“李秀娥,你少在这聒噪!今儿是卿月大喜的日子,再敢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刚从苦寒之地放逐归来,我已年届花甲。
回到祖宅,却被儿子和女儿视为负担和耻辱。
他们嫌我曾是戴罪之人,是个瘸腿的,更无半分家产傍身,往后得靠他们养活。
因此,儿子从不许我上主桌用饭,甚至把我安置在柴房。
连我的长孙,儿媳也严令不准他喊我一声祖父。
我不敢有丝毫怨言,毕竟流放二十载,我未尽过一天为父之责。
可今日,只因我做饭时盐放多了些,儿子竟怒不可遏,一拳将我鼻血都打了出来。
“老东西,你想齁死我们不成?”
“看看你这老不死的!让你做个饭,差点没把人咸死!还能指望你干点啥,整个一废物点心!”
儿子自打我回来,张口闭口只叫我“老东西”,从不肯叫声爹。
我心中憋闷,擦了擦鼻血,缩到墙角,独自捧着碗扒饭。
这时,儿媳收到信,对儿子说:“卿月七日后出嫁,你可别忘了。”
我一听是女儿宋卿月要嫁人,忙放下饭碗,望向儿子宋明堂:“卿月成亲?何时定的事,怎不与我说?”
儿子顿时没了耐性:“与你说这些作甚?”
我委屈地攥紧拳:“我是她爹啊,女儿大喜,我这做父亲的岂能不到场?这么大的事怎么瞒着我?”
儿子朝我脚边啐了一口浓痰。
“你也配去?”
“你想让亲家晓得,她爹是个流放充军的罪人不成?”
“丢这个人?”
“卿月的喜酒你就甭想喝了。”
“我们对外早就说了,你这老东西已经死了!”
我霎时哑口无言,心如刀绞。
其实他们不知,当年我顶罪流放,是为了宗族抽了生死签。
......
我摇摇头,正要拾起掉落的碗,长孙却跑过来一脚将碗踢飞。
那碗撞在墙上,摔得粉碎。
“哈哈,踢中了!”
长孙还朝我扮鬼脸,骂道:“臭瘸子的碗,被我踢飞喽!”
儿媳对长孙的胡闹视若无睹,只把他抱起,嗔怪道:“瞧这孩子,踢那脏东西,也不怕污了脚。”
这话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我霍然起身,指着儿媳和长孙吼道:“穆雪,你说的什么浑话!”
“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我哪里脏了!”
我的怒吼当场把长孙吓得哇哇大哭。
儿子宋明堂本就看我不顺眼,此刻更是火冒三丈,一步挡在我身前,猛地推了我一把:“老东西,为老不尊!给我滚回你的柴房去!”
“宋明堂,我只是就事论事,你推我作甚!”我一个踉跄,重重摔在地上。
宋明堂冷眼看着,也不来扶,只抱着胳膊道:“在这家里,你最是多余,没资格谈什么体面。当年就因你获罪,我和卿月从小就被人指着鼻子骂是罪囚的孽种。”
“若不是大伯收留,我们兄妹早饿死街头了。”
“你如今能回来,已是开恩,别指望我孝顺你。实在待不下去,随时可以走,我绝不拦你。”
听着宋明堂冰冷的话语,我扶着墙,拖着瘸腿,一步步挪出了正屋。
回到柴房,看着地上那张污黄的旧褥子,儿子连张床板都吝啬给我,我不由长叹一声。
“罢了,我还是走吧。”
我简单收拾了仅有的几件旧衣物,打了个包裹,决定去投奔我大哥。
我辗转来到大哥府上,却见府门紧闭,大哥似乎不在。
开门的是大哥的儿子,我的侄子宋祁年。
他上下打量着我这身落魄行头,疑惑地问我是何人。
我说,我是你二叔宋远文。
宋祁年闻言,脸上瞬间布满激动,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迎进了气派的府邸。
“二叔,您什么时候从流放之地回来的?怎么也不跟我爹说一声呢?”
我简单回了句:“回来半个多月了。”
“那我堂弟明堂知道吗?我这就派人去告诉他一声。”宋祁年说着就要喊下人。
我赶紧按住了他。
“祁年,别费事了,我刚从他那里出来,是特地来找大哥的。”我解释道。
宋祁年显然不知我在儿子家受的那些气,只当我是来串门走动。
他热情地说:“二叔,我爹出门访友去了,估摸着卿月堂妹大婚那天能赶回来。”
我搓了搓手,有些难为情地开了口:“祁年,你看......能不能让二叔先在你这儿落个脚?”
“等你大哥一回来,我马上就走,绝不多待。”
宋祁年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我为何如此小心翼翼。
他随即揽住我的肩膀,爽朗笑道:“二叔,瞧您这话说的!您可是咱们宋氏一族的大英雄,能住到我这儿,是我的荣幸!”
宋祁年甚至眉飞色舞地讲起了我的往事。
“二叔,您当年可是单开族谱一页的人物,是咱们宋氏近百年来头一份的荣耀!”
我苦笑了下,思绪飘回了二十多年前那个夜晚。
那晚,宋氏祠堂面临地方豪绅勾结官府强占,族中长老们敲响了召集子弟的铜锣。
宋家年轻力壮的男丁们,齐刷刷赶往祠堂。
长老们端坐堂上,神情肃穆,对着我们这群后生厉声宣告:“我宋氏立足云安八百年,如今有人要毁我祖宗基业,占我祠堂之地!儿孙们,该抽生死签了!事成之后,家族必保你身后无忧,单开族谱,子孙后代由族中抚养!”
那时,我抽中了那根红色的签。
当夜,我提着刀闯进了那恶绅的宅院,结果了他,这才保住了祖宗的祠堂。
宋祁年的目光落在我这条瘸腿上,问道:“二叔,您这腿,就是当年闯那宅子时,被那些家丁打瘸的吧?”
我摆了摆手,轻描淡写道:“陈年旧事,不值一提。”
七天很快过去,宋祁年带着我,一同前往卿月的婚宴。
他还告诉我,大哥会直接在婚宴上露面,到时我们就能相见。
宋祁年驾着马车,把我带到了一座大宅前。
宅子外车水马龙,各式华丽的马车停满了街道,一看便知是男方家的排场。
我没想到,女儿宋卿月竟是嫁入了一个如此显赫的人家。
宋祁年刚停好马车,就碰上了从宅子里出来的宋明堂。
“堂哥,大伯到了吗?”宋祁年迎上前问道。
我也拄着拐杖,慢悠悠从马车上下来。